楚华嚣张无比,盯着齐北峰,冷冷道:“听不清楚啊,我说让你老婆陪我一晚上,我就放了你们一家!”
楚华话一落,众宾客纷纷响应:
“就是,杨子凤,楚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你若是不答应,光州将再无你立足之地。到时候,穷得吃不起饭的时候,你还不是照样哭着喊着要爬上楚少的床?”
“就是,跟着齐北峰这个废物,哪有什么前途?说不定你把楚少伺候舒服了,楚少一发善心,还能赏你几个钱花花。”
“杨子凤,整个公司谁不知道你是靠身体上位的?破鞋一只,在这里给谁装清高呢?”
被人各种污蔑,抹黑,往她身上泼脏水,杨子凤只感觉憋屈、委屈、悲愤无比。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她有口也难辩。
此时此刻,她多么希望齐北峰能是个战神级的大人物,虎躯一震,让四方拜服。
可惜,不是。
她丈夫只是个只会吹牛演戏、死要面子不顾家人死活的小人物。
楚华是接受整个光州膜拜的后起之秀,而齐北峰却是被所有人唾弃鄙夷,卑微如同蝼蚁,可笑如小丑。
杨子凤咬着牙,眼泪在打转。
这种被人嘲讽、贬低,但又不敢反驳的滋味,让她几乎要崩溃。
齐北峰见到媳妇这样伤心,神色更冷,怒道:“你们够了,再欺负我媳妇,我会让你们所有人,都后悔刚刚做下的一切。”
“刚刚嘲笑我媳妇的人,有一个算一个,你们谁也跑不掉。”
见这一幕,杨子凤面色惨白,彻底心如死灰。
这个时候了,齐北峰还死性不改,一根筋地在装逼的道路上不撞南墙不回头。
这一刻,她心中悲怆欲绝,想死的心都有了。
齐北峰的话,让宴会厅再次哄堂大笑:
“开口闭口让整个光州的上流贵族好看,这狗东西哪来的自信?”
“臭狗屎一坨,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凭你,也配说这种话?”
“楚少是无双战神钦点的合作伙伴,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你这废物!”
不止齐北峰和杨子凤,就连甜甜也受到了牵连。
“一个吹牛逼大王,一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生下了的女儿,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起来人模人样,肯定一肚子坏水。长大了也是社会的毒瘤,不如自家掐死算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白瞎一副好皮囊。”
齐北峰一家,瞬间成了众矢之的。
甜甜满脸惊恐,小鹿一样黑漆漆的漂亮大眼睛中,蕴满了泪花:“妈妈,他们为什么骂我们,甜甜做错什么了吗?”
杨子凤看着女儿无辜委屈的眼神,心中更是痛如刀绞,她哽咽道,“甜甜没错,都是妈妈的错。是妈妈没保护好甜甜。”
说着,她怒视齐北峰,眼睛通红,恨声道,“齐北峰,你闹够了没有。就算你不在乎我,也请你考虑一下甜甜的感受。”
“她还那么小,你忍心看着他跟你一起受侮辱吗?”
她上前拉着齐北峰的胳膊,想把他拉走。
“走,快点走!”周韵也怒道,过来要把齐北峰拉走。
她们也感觉已经没有脸可以丢了,只想带着齐北峰,赶紧离开这里,回家好好大哭一场。
然而,她们没拉动齐北峰。
此时此刻,齐北峰屹立如山,眼神刀锋一般雪亮、森冷。
他的身影标枪一样站得笔直,渊渟岳峙,气势凛冽。
他扫视全场,声音冷得如同寒冬的风雪,“一群土鸡瓦狗,也敢议论我的亲人?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