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这件事,林雨薇神清气爽的坐在办公桌前查看昨天让肖莉准备的那些文件。
肖莉悉数奉上,在瞥见林雨薇的样子时忍不住夸赞到。
“林总,我今天怎么没发现您的气色变得这么好了,难道昨天晚上睡得很好吗?”
林雨薇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笑着反问道:“是吗?我都不知道。”
心底的一个猜测却油然而生。
难道自己气色好还是叶冷峰那个家伙的功劳吗?
她不知道想到什么,俏脸微红。
肖莉特却浑然不觉,还以为林雨薇找到了什么让自己能够睡得着觉的方法,由衷的感叹自己可算是能不担心了。
“林总,您要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可别藏着掖着,我最近因为加班也总是失眠,不如跟我分享分享吧。”
肖莉面上的笑意让林雨薇的脸更烫了。
“瞎说什么呢,只不过就是昨天回家之后睡得有点早,我可不信气色有多好。”
林雨薇是知道自己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都辗转反侧无法入眠,肖莉在夸奖她今天的气色突然变好了时,就连她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
哪有什么灵丹妙药?
林雨薇无奈地摇摇头,解释自己并没有吃任何的药。
这话刚好被走进来的邹诗诗听见了,她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因为有了叶冷峰的陪伴,所以林雨薇格外心安,自然是能睡得着觉了。
邹诗诗的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却还要强颜欢笑着。
对叶冷峰的爱以及不想让林雨薇知道这件事情的惴惴不安反复拉扯着,让她无比难受。
肖莉却并未察觉到她的情绪,反而在转过身看到邹诗诗的时候大吃一惊。
“诗诗,你的脸色怎么变得这么差了?”
邹诗诗尴尬地拿过一旁的镜子,发现镜子里的女人确实脸上多了几分憔悴,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诗诗,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没睡好?”
林雨薇仔细打量着邹诗诗,如果肖莉不说,她甚至都没有发现,邹诗诗的眼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黑眼圈。
难不成昨天她一晚都没睡吗?
邹诗诗赶紧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肖莉眼珠一转,故意说到:“不如让林总把她的灵丹妙药让你试一试,说不定明天你也好了。”
邹诗诗闻言,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那个灵丹妙药林总怎么可能给自己?
冷峰哥……
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像林总这样光明正大地等他回家呢?
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吧。
邹诗诗苦笑一下,慌忙挽着肖莉的胳膊拉她出去了。
林雨薇也在回想方才肖莉跟自己说过的话,她也好奇,明明什么都没有改变,只是叶冷峰守在自己身边睡了一觉而已,气色的差距有这么大吗?
思索片刻,她缓缓端详镜子里那足以让世上男人惊为天人的容颜,好像确实脸色不那么苍白了?
林雨薇更加摸不着头脑,难道还真是叶冷峰的功劳吗?
酒吧,空气之中仿佛弥漫着醉人的微醺气息,灯红酒绿,听着周遭劲爆的音乐,许多男男女女正热舞着,抑或是大声呼喊着干杯。
男人双腿交叠,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手指间夹着一根明明灭灭的香烟,目光时不时扫向舞池的正中央。
服务生在他身侧垂首而立,只等待着他什么时候抬起头就倒一杯酒。
他身侧坐着一个穿着花衬衫,身材肥胖的男人,那人脸上有一条显眼的疤,脖子上还戴着一条褪了色的假金项链,此时正满脸谄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哎呀,孙少您可真是好久不来了,这次还有什么我能为您效劳的地方。”
闻言,孙英禾慢吞吞的抬起头,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眼前这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名叫钱虎,是附近这几条街的地头蛇,在很久之前想要在酒吧里收保护费的时候被孙英禾派人打了一顿,从此之后就对他忠心耿耿,无论孙英禾吩咐的什么事情,他都能又快又好的完成。
因此,钱虎深得他的信任。
两人正说着,酒吧的老板脸上挂着热切的笑容,亲自给孙英禾送来了一瓶酒。
“孙少可是我这儿的稀客,您来到这儿,我这小店可是蓬荜生辉……”
对于他的恭维,孙英禾,可以说是已经见怪不怪了,冷声吩咐老板下去,后者急忙放下手里的酒转身就跑。
钱虎还在眉飞色舞地跟孙英禾说着这些天以来自己的光荣事迹,却在灯光颜色突然变幻之时蓦地发现孙英禾脸上的青紫。
“孙少,您这是怎么了?”
他想不通谁还能把这个目中无人的大少爷打成鼻青脸肿的样子。
孙英禾不耐烦的皱了皱眉,直言道这不是他该关心的事情。
钱虎一下子就换了一副神色,低眉顺眼的点了点头。
见状,孙英禾满意的笑了笑,吐了一口烟圈,幽幽地说道:“这次你帮我处理个女人吧。”
处理?
钱虎忍不住好奇的询问到底是怎么处理。
孙英禾露出了一个神祕莫测的微笑。
“你小子这次的任务可是个大美人儿,到时候只怕你自己都要控制不住了。”
钱虎瞬间两眼放光,跟他确认这个女人的身份。
“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但是我这次有一个条件。”
孙英禾随手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转头对钱虎说道。八壹中文網
“别说是一个条件了,您是我大哥,就算是十个条件,我也不会拒绝了。”
听孙英禾这意思,那女人不能归自己所有了,一个多月没碰过女人的钱虎忍不住心痒难耐,想提条件却又不敢。
他十分好奇孙英禾说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毕竟孙英禾向来都自诩怜香惜玉,很少让他动哪个女人。
“孙少,这小姑娘是得罪了您吗?”
得罪?倒也不算。
他若有所思的摇摇头。
“听我的指示就可以了,别的事情你不需要知道。”
钱虎赶紧把头埋得更低了些。
“是,孙少您随时吩咐我就好了,我嘴严得很,一定不会走漏风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