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小瞪她:“你骂谁狗呢!”
昨天她教的是“狗欢无好事,人欢必遭殃”,虞小小才不信他只记住了一半呢,他就是故意想骂她!
一旁的孟寒也笑了,这对小白兔cp,她先带头磕了。
孟寒心里盘算,等哪天不忙了,把虞小小也签下来,让他俩捆绑营销,也还不错。
孟寒一个走神,开车的时候没注意,红灯忘踩刹车了,等虞小小提醒她的时候,已经晚了……
“哐当”一声,她的车头撞在了另一辆车的车尾。
这是赵闻贺所没想到的,他淡定地看了一眼反光镜,只见孟寒焦急地下车,往他这边走来。
赵闻贺蓦地勾唇一笑。
“先生抱歉,我不小心划坏了您的......赵闻贺?!”
孟寒弯腰敲窗,话没说完,便看清了里面的人,瞬间炸了毛!
“你给我下来!”
这态度,和刚刚简直是天壤之别。
赵闻贺解开安全带下车,孟寒愤怒道:“赵闻贺你故意的是不是!故意停车让我撞?!”
赵闻贺无辜:“这位小姐,红灯不停车,等着被警察叔叔抓吗?”
车上的虞小小和白逸年见孟寒要和人家打起来了,立马下车帮忙。
“一会要是打起来,你就自退一边,保护好自己的脸,姐姐还靠你张脸赚钱呢!”
白逸年:“......”
“文明的兔子,拒绝用暴力解决问题。”
赵闻贺给孟寒调查了行车记录仪,上面显示,的确是孟寒忘记了刹车,才导致地两车相撞。
“孟总,这下总不能冤枉我了吧?”
孟寒:“......”
好吧,是她自作多情了。
“那你说吧,私了还是公了?”她态度不改刚才,依旧很恶劣。
赵闻贺还没来得及回答,虞小小和白逸年走过来了。
虞小小问:“孟寒姐姐,怎么了?没法解决吗?”
孟寒扭头冲她笑笑:“没事,别担心,赔点钱就行。”
赵闻贺突然改了主意:“公了,报警吧。”
“你!”孟寒猛得扭头瞪他,被他气得够呛,“赵闻贺,你就这么喜欢跟我对着干,是吗?六年了,你还真是一点没变!”
赵闻贺是她的前男友,两人六年前分手,后来他出国留学,一年前回来,继承了赵氏集团,还故意开了传媒公司,和她成为死对头。
两人斗了一年多,孟寒从来没失控过,再见面,她一直当他是陌生人。
“对不起,公了就公了,我现在打电话报警。”
孟寒转身打电话,虞小小和白逸年看愣了片刻。
两人对视,什么情况?
虞小小侧着脑袋,小声地和白逸年分析:“应该是两人当年因为误会分手,然后赵总现在追妻火葬场,孟寒姐姐对他念念不忘。”
“孟寒姐姐看上去很生气啊,为什么会是念念不忘?”白逸年不理解,纳闷地问。
虞小小摇头:“不知道,小说里都这么写。”
白逸年:“......”
“逸年,你带小小打车回吧,一会警察来了,我还要去警局做个笔录。”
孟寒打完电话,扭头叮嘱白逸年。
白逸年点头“哦”了一声。
回去的路上,虞小小后知后觉,她猛地扭头,白逸年正端详着她看,一个猝不及防,被她亲了一口。
虞小小立马缩回脑袋!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一切,打趣着说:“车上禁止撒狗粮。”
虞小小红了脸:“没有!是意外!”
白逸年笑笑,没有追究,而是语气温柔地问他:“刚刚要跟我说什么?”
虞小小深呼一口气:“就、就赵总今天晚上的时候,说很看好我,想签我为他旗下的艺人。”
“你答应了?”白逸年问。
“我还没回答,你就过来了。”
白逸年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然后莫名高兴,老婆真好,总是事事以他为先,虽然她自己不承认。
“我当时还纳闷呢,他挑人的眼光比孟寒姐还毒,怎么可能会看上我?我现在想明白了,他想利用我。”
“利用你什么?”
“帮他追老婆。”
......
从警局出来,已经快十点了,孟寒面无表情地对赵闻贺道:“明天上午八点,我约人给你修车,还请赵总准时到。”
赵闻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孟寒,不能原谅我吗?”
六年了,他又何尝放下过。
这是两人针锋相对了一年多,他第一次,认真地喊她名字。
孟寒微微一愣,然后笑了。
“赵闻贺,当初劝我跟你分手的人不是你吗?怎么,后悔了?”
她站在夜色里,晚风吹乱了她的头发,赵闻贺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不过如你所愿,我下个月和宋舟订婚,记得来参加。”
赵闻贺这才有了反应,他满脸难以置信:“你和宋舟......”
“我们在一起六年零三个月,也该结婚了。”
赵闻贺的身体僵住,六年零三个月,他们分开的时间。
“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赵闻贺强忍着心脏传来的绞痛,故作无事地转移了话题。
“不用了,谢谢赵总好心。”
赵闻贺站在凄凉的月下,看着她渐渐消失的身影,心里第一次产生了疑问。
当年的决定,真的是他做错了吗?
……
自从宋倾嵘和虞文修发现白逸年,虞小小就带着他搬出来住了,因为搬出来的着急,罐头忘记给他拿了。
宋倾嵘要给白球球喂粮草罐头,打电话问她放哪了,她这才想起。
挂断了电话,白逸年不满地看着她:“那是我的罐头,为什么要给那只傻兔子吃?”
“你大度一点,分它一罐怎么了?”虞小小拿着浴巾往浴室走,随口一说。
白逸年在后面跟着她:“明明就是你的错,你怎么还反过来说我小气?”
“我哪错了?”
“你忘记带我罐头。”
“哦,出去,我要洗澡了。”虞小小走进浴室,扭头赶他。
白逸年站着没动:“哦?这就完了?你不打算给兔子一个解释?”
虞小小蹙眉:“忘了就是忘了,这有什么可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