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它只是一只兔子,你跟它吃什么醋?”
白逸年红着眼睛提醒她:“它是公的!”
虞小小当即反驳道:“那又怎么了?我还能喜欢一只兔子不成?”
话音落,她蓦地反应过来,这话好像不能这么说……
果然,白逸年抿着唇,皱着眉,红眸雾气朦胧地看着她。
虞小小:“......”
“你不喜欢兔子?”
虞小小为了哄兔子开心,稍稍弯着脑袋想了想,学着他之前的语气道:“喜欢,我喜欢的兔子不是一般的兔子,是有灵魂的兔子。”
白逸年冷哼一声,扭头绕过她走了,走之前,还踢了白球球一脚。
白球球在地上打了个滚,随后四脚朝天。
虞小小见它可怜,弯腰去扶,顺势埋怨了白逸年一句:“你怎么这么坏?欺负它做什么?”
白逸年耳朵尖,立马就听到了,他停下步子扭头:“我哪里欺负它了!它抢我老婆,我没踢死它,已经很仁慈了!”
看出来了,他是真生气了。
虞小小把白球球扶起来,立马跟上去。
“喂,白逸年。”
白逸年没搭理她,去找吹风机。
虞小小跑去橱柜旁,帮他把吹风机翻出来。
白逸年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虞小小拿着吹风机走到他身边:“我帮你吹。”
白逸年抬手拿走她手里的吹风机,哼哼唧唧的,自己去吹了。
虞小小愣了一下,再次追上他:“姐姐帮你吹,别生气了。”
白逸年依旧不说话。
虞小小拽了拽他的衣角:“你弯腰,姐姐亲你一口。”
白逸年这才有所反应,眸光闪了一下。
但很快,他又恢复冷冰冰的样子,脑袋一抬,直接拒绝:“不要。”
虞小小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到身后的墙上。
身高差的原因,虞小小亲不到他,她指着他的鼻尖警告他:“不许动。”
白逸年不明白她得意思,愣愣地盯着她。
虞小小松开他,去一旁搬来一个小凳子。
然后踩在上面,把他摁在墙上亲。
她的小舌头软软的,探进来的时候,白逸年的心都跟着软了。
他抬手勾住她的腰,缠着她的,慢慢回应。
白球球瞪着一双红红的虞小大眼睛,好奇地盯着两人看。
白逸年每次接吻,时间都很久,好似只要亲不死她,他就能一直亲。
虞小小有些喘,她睁开眼睛,推了推了白逸年。
白逸年也从来不强迫她,她不想亲了,他就会立马松开她。
虞小小抱着他,靠在他怀里:“兔年年,白球球它只是一只宠物,它跟你不一样。”
白逸年垂着长睫毛,安静地看着她:“哪不一样了?”
“你是姐姐的心头肉,姐姐把你放心尖尖上宠,但白球球不是,白球球是一只什么不懂的小宠物,我瞧它可爱,多跟它玩一会罢了。”
白逸年的红眸亮晶晶的,满脑子都是老婆刚刚那句“心头肉,心尖宠”。
他的兔尾巴在后面翘起,直接绕过来,紧紧缠住虞小小。
“我是姐姐的什么?”
他故意又重新问了一遍。
虞小小也不厌其烦地跟他重复:“我的心头肉。”
白逸年稍稍弯了弯腰,用下巴蹭了蹭她柔软的小脸蛋。
“那你的心头肉,今晚想跟你捞点好处。”
他的语气滚烫又暧昧,直接烫红了虞小小的脸。
虞小小松开他,但是被白逸年的尾巴紧紧缠住了,无处可逃。
“你怎么这样!今早刚……”
“不行……”
虞小小别扭地想挣脱他的尾巴。
白逸年满眼爱欲的看着她,粗厉温热的拇指,一直意味明确、似有似无地捏着她腰间的软肉。
虞小小痒得厉害,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捏了。
“姐姐还疼嘛?”
他声音沉下来,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低低沉沉带着哑。
虞小小脸红的像猴屁股,她把整张脸埋在白逸年的浴袍:“闭嘴,不要问。”
白逸年偏不:“不问兔子怎么知道?”
虞小小掐了他一把。
白逸年轻笑,立马将人打横抱起:“懂了,看来是不疼了。”
虞小小的小心脏怦怦跳:“兔年年,今晚真的不行……我、我爸妈还在呢……”
白逸年将她丢在床上,有些迫不及待地低头亲了亲她:“你一会小点声,别跟今天早上一样。”
虞小小再次被他睡红了脸,开口骂他:“你烦死了!”
白逸年不跟她抢口舌之快,他低头撕她的衣服。
虞小小多次提醒他:“你温柔一点,不要这么粗鲁!我新买的衣服!”
白逸年才懒得搭理呢,等她雪白的肌肤半露在他眼前的时候,他扭头看见了地上的白球球。
白逸年眉头一皱,把虞小小脱下来的开衫薄毛衣外套,随手一丢。
准确无误地盖在了白球球的身上。
白球球:“......”
“少儿不宜,把脑袋蒙起来不许弄下来。”
白球球动了两下,白逸年见状,警告它。
白球球听懂了,呜呜地吱叫两声,乖巧地蹲在地板上,不敢动了。
虞小小觉得有点神奇,扭头看着地板上被遮盖住的兔子,纳闷地问白逸年:“它能听懂你说话?”
白逸年掰着她的脑袋扭回来,一字一顿道:“别走神,认真点。”
虞小小败给他了,抬腿主动勾住他的腰身,小声巴巴地在他耳边问:“真想来?”
白逸年埋头亲着她的下巴,“嗯”了一声。
其实今早是有些不适的,但是她一点都不排斥。
白逸年虽然粗鲁了一点,但还是很顾及她的感受,让她的初体验感觉很好。
“好吧,轻点。”
虞小小跟他讲了一个小小的条件。
白逸年答应:“好。”
“我没洗澡。”虞小小突然想起。
白逸年将她摁住:“不用,一会一起洗。”
兔子向来爱干净,她今天下午陪孟寒去参加聚会,身上多少沾染了烟酒味,虞小小怕他嫌弃。
白逸年看出了她的担心,低笑一声道:“姐姐不臭,香香的。”
他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间,软软的头发蹭的她有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