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年疼得厉害,低低地“嘶”叫一声。
虞小小还想继续咬他,被白逸年一手摁住了。
“傻蛋蛋,你适可而止。”
他紧紧咬着牙关,一副即将要教训她的意味。
虞小小酒后乱壮胆,半跪在沙发上,双手插着腰,一脸不服:“谁让你把我的麻辣兔头丢了?你活该被咬!”
白逸年无奈地指了指她旁边的茶几:“没丢,逗你呢。”
虞小小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瞧见还有一个袋子,她好奇地问:“那个是什么?”
白逸年起身,打算去给她煮碗白粥:“麻辣鸭脖,老板送的。”
“哇!老板人真好!”
虞小小笑眯眯地抬眸看着他,白逸年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不是老板人好,是你男朋友聪明。”
虞小小喝多之后特容易犯糊涂,她呆愣愣地看着白逸年:“你怎么聪明了?”
白逸年觉得她话多,不想搭理,起身直接往厨房走。
虞小小从沙发上跳下来,屁颠屁颠跟上他。
“你去哪?”她有些不安地问。
白逸年听见她跟过来,蹙了下眉头,转身回答道:“给你煮点白粥,晚上喝酒,明天容易胃疼。”
虞小小抱住他的腰身,抬着脑袋冲他嘿嘿傻笑:“嘿嘿,小兔子,我好喜欢你呀。”
白逸年挑了下眉梢,低头看她:“喜欢我?”
之前可从来不承认。
虞小小蹭他怀里使劲点头:“嗯!”
白逸年幼稚地问:“有多喜欢?”
虞小小踮着脚跟拽了拽他的白衬衫衣领,眼神好似失了焦,微的嗓音奶声奶气的:“你弯腰嘛,给蛋亲一口。”
白逸年勾唇笑了笑,弯下了腰。
虞小小立马抬着脑袋去亲他,已经很迫不及待了。
她连亲带啃,刚刚被他咬了一口的左腮,现在还有一个红肿的小牙印呢。
亲完嘴唇,她又去咬他的脖子。
小手还不老实,一直摸来摸去的。
白逸年任由她为非作歹,好心提醒了一句:“不可以在脖子上咬小草莓哦,明天还要拍戏。”
小牙尖刚落下,正准备咬,突然被制止住了。
虞小小很是不满,但也没违抗,她哼唧唧的,抬手粗鲁地扯他的白衬衫。
白逸年眸光静静地低垂着看她,轻笑一声问:“干嘛?”
虞小小一边认真地脱他衣服,一边认真道:“不让我咬脖子,我要咬你的小点点!”
白逸年:“......”
眼看衣服快要被她撕烂了,白逸年这才出手制止,一只手一下子握住她两只手:“听话,别拽了。”
虞小小倔强地挣扎了一下:“不要。”
白逸年没用力,怕弄疼她,所以虞小小稍微一用力挣扎,就挣脱了他的束缚。
她雪白的手,蓦地拉住他腰带上的金属皮扣。
白逸年整个人不受控住的往她身上扑。
险些摔倒,好在白逸年反应快,及时抬手护住她的后脑勺,抱着她转了半圈才站稳。
白逸年没想到她醉酒后会这么闹腾人,之前她还是一颗蛋的时候,也偷偷喝过酒,喝醉了就滚他怀里呼呼睡觉。
“别闹腾了,喝了白粥赶紧睡觉。”
白逸年说着,一个不注意,她正低头研究怎么解他裤腰带!!!
只听“咔吧”一声,她把束缚他西装裤的皮腰带给解开了......
白逸年:“......”
“傻蛋蛋,你到底要干嘛?”
白逸年无奈至极,轻叹一口气,眉眼乖顺地看着她。
虞小小的手要往里面钻,被白逸年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了手腕。
虞小小抬着湿漉漉的眸子,笑嘻嘻地看着他,回答说:“我要和老公贴贴~”
白逸年的心头狠狠一颤。
“你把裤子脱了,尾巴露出来,快点。”
白逸年倒吸一口凉气。
“摸摸尾巴,可以嘛?”
白逸年腾的一下把白绒绒的大尾巴露出来,从后面绕到前面,让她摸。
虞小小柔软的小手顺着他雪白色的毛,嘴角止不住地往上翘。
白逸年收了一下尾巴,卷着她的小细腰,将她揽腰抱起来:“别喝粥了,回卧室。”
虞小小抬手抱住他的脖子,手指轻轻抵在他的下巴上:“小兔子这就不行了?一点都不矜持。”
白逸年眸光暗了暗,唇角一勾:“我需要对你矜持吗?”
“自己投怀送抱的,就别怪我不客气。”
瞧瞧,哪还有半点小白兔的模样?
“果然她们说的对,你是一只白切黑小兔子,腹黑的很。”
白逸年笑着,一脚踢开卧室的门,反问一句:“才发现?”
虞小小撇撇嘴:“你什么语气?好似在说我傻一样。”
白逸年微挑着眉梢打趣她:“这都能被你听出来?”
虞小小一拳头落在他脑袋上:“哼!你尊贵的小公主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这话她还是蛋的时候经常说,白逸年听闻之后,低眸笑着。
“好好好,兔子哥哥错了,给小公主道歉。”
“不诚恳。”虞小小赌气一般地把脑袋扭开。
“怎样才算诚恳?”白逸年笑问。
虞小小扭着脑袋,瞥他一眼,撅着嘴不满道:“那怎么也得……亲我一口吧?”
白逸年被她逗笑:“时间真的不早了,该洗脸刷牙睡觉了。”
虞小小听闻这话,趴在他肩膀上的小脑袋突然抬起来。
“不贴贴了?”
白逸年如实告诉她:“照顾你一晚上,有点累。”
虞小小一双亮亮的黑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看:“你还会累?”
他什么体力,虞小小经历过一次,就最清楚了。
白逸年淡然地点点头,认真道:“拍了一天戏也很累,今天有打戏。”
他这么一提醒,虞小小就想起来了。
他今天拍摄的戏份,是跟太后翻脸,然后半夜被一群来路不明的黑衣人追杀,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真实实力,他一边防躲黑衣人,一边装弱,最后被黑衣刺客捅了一刀。
“那我们早点休息吧,麻辣兔头留在明天再吃。”
虞小小双手揉着他的腮,跟揉面团一样,白逸年也不生气,任由她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