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楚灵薇点点头,但是,不管再危险,她一定要进去。
“小师妹,其实,你想要什么,我们修灵学院都可以拿出来,不用冒这么大的危险。”冷行之拿起桌上的灵茶轻抿起来,声音带着柔和,像是在劝慰,又像是在说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
楚灵薇,“……”她知道修灵学院很富有,但也不用说得这么光明正大吧。
“大师兄,我进入恒天秘境是想提升自己的能力,这样,我才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楚灵薇眼里透着坚定。
如果凭自己的能力想要去找苏娴柔报仇,太难了,她不知道自己需要修灵多少年才能与苏娴柔他们有一战的能力。
她要快速提升自己的能力,才能将自己的仇人踩在脚下。
冷行之往下灵茶,含笑的眸子染上一丝不明的情绪,轻叹一下,站起来,揉向楚灵薇的头,“好吧,小师妹定要万事小心。”
楚灵薇感觉自己的脑袋要炸了,大师兄竟然又揉自己的头。
看向大师兄清澈的眸子,脸上温和的笑,绝世的容颜,楚灵薇的脸上微微发红。
她什么时候和大师兄这么熟了。
但是,大师兄的眼神太干净,让她想不出任何不好的想法。
“走吧,我送小师妹回房间。”冷行之很快就放开楚灵薇,说道。
等到楚灵薇回过神,站起来,向门口的方向走去,他才提步跟上。
回到自己的房间,楚灵薇暗自嘟囔,大师兄的那张脸,还真是误事呀。
在客栈休息一日,楚灵薇心情很好,稍加打扮一番,走出客栈。
她也看看这个木纱镇,与普通的坊市有什么不同。
事实上,每个坊市几乎都差不多,坊市的存在就是为了修灵者提供便利。
不管是街上的店铺,还是旁边的摆的一些零散小摊,都是售卖一些灵草,丹药,阵盘,法器等。
能出现在这里的人,都是要进入恒天秘境的人,为了保命,大家最需要的就是这些。
楚灵薇看看自己的储物手镯,这里面应有尽有,没有的里面也有,她什么都不需要准备。
“这是什么草?”楚灵薇逛了很长时间,她现在储物手镯里面摆着成堆成堆的灵石,自然是想买什么。她的空间里面已经堆满了很多她觉得好玩的东西。
“回仙子,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草?”
摆摊的是一位灵动期的老者,他的寿命将近,如果再不突破,就会老死。
现在,他将自己所有的家当拿出来摆卖,希望可以换一些灵石,好换一颗破灵丹助自己进阶。
来木纱镇的人都是各大宗门的精英弟子,他可不敢得罪这里的每一个人,如实说道。
楚灵薇盯着这棵外形快要枯死的草,但里面有一丝灵气隐约浮现,说明它还没有死透。她将玄天大陆所有药草集一一对应,都没有这种草。
“仙子,这株灵草是我的黑泽森林里面的沼泽处偶得,已有五十年之久,它的灵气依然不散,应该是一株难得仙草。”
老者见楚灵薇对这株草感兴趣,立马推销道。
“多少灵石?”楚灵薇心里暗暗思考,如果真如老者所言,五十年的枯草一直不死,确有几分意思。
不过,它之所以不被卖出去,那是因为,没有几个人可以种活它。
不管它有可能是多珍贵的灵草,都没有一点用处。
“两块灵石。”老者见楚灵薇愿意买,立马报出自己心里的价格。
这棵枯草自己摆了快半个月,没有一个人问津,自己没有办法种出来,还不如换成灵石。
楚灵薇皱皱眉头,两块灵石买一棵枯草,有些傻。
看到前面老者的灵力在慢慢消散,楚灵薇取出两块灵石扔给他,将枯草随手扔进空间内。
自己空间可种万物,只要这棵草还活着,就一定可以种活。
买过枯草,楚灵薇见时间差不多,返回客栈,刚走进客栈,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让楚灵薇顿了顿脚步。
“真的没有房间了?”楚惜音不死心地再次询问,她知道这间客栈有修灵学院的弟子入住,她住到这里,希望可以与他们结识,“我可以多付一倍的灵石。”
楚惜音!
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不好意思这位道友,我们客栈已经客满。”掌柜十分客气地拒绝,少主喜欢清静,客栈就是空着,也不能让人入住。
“灵仙子,您回来了。”掌柜看到楚灵薇走进来,脸上立马露出一个热情的笑容上前,恭声道,“午膳已经备好,灵仙子是想在这用膳还是回房间用膳?”
“就……就在这里吧。”楚灵薇看了一眼楚惜音,话锋一转,直接坐到大堂最边靠窗的桌子上。
没想到当初只剩一口气的楚惜音,仅用两个月的时间,灵力恢复七成,看来苏娴柔用了不少玄心宗的好东西。
她要看看楚惜音来这间客栈有什么事?
楚惜音同样一脸好奇的打量着楚灵薇,她注意到,刚才管家对楚灵薇的态度很恭敬,心里暗暗猜测,这个姑娘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既然如此,我们可否在这里用饭?”楚惜音见掌柜不会通融,坐到离楚灵薇不远的桌子上,这里是客栈,也同样是酒楼。
“当然可以,两位仙子请。”掌柜笑着请楚惜音和另一位玄心宗女弟子坐下,让店小二为她们点餐。
楚灵薇看了一眼跟在楚惜音身边的玄心宗女弟子,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是谁。
看来,程姗已经被楚惜音抛弃了。
“这位道友,你是住在这间客栈吗?”楚惜音见楚灵薇望过来,以为她在看自己,柔声询问。
“是。”楚灵薇回了一个楚惜音微笑,眼神别有深意。
楚惜音感觉到这位姑娘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等她再次看过去,她的眼睛澄澈,没有半分别的东西。
自己刚才看错了。
“好可惜,我间客栈已经没有空房间了。”楚惜音一脸惋惜地叹道,连眼神都透着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