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觉得我的命比较大。”
楚灵薇说这话的时候,特意看向酒楼的方向,她这话是对着沐书阳说的。
媚姬听到这个回答,不由呵呵笑起来,“薇薇,不如我们坐下谈。”
“不用,我急着赶回修灵学院。”楚灵薇拒绝。
“薇薇,这么着急?”媚姬笑着打趣道,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我有一件重要消息,你听后,说不定不会急着回学院哦。”
楚灵薇心神一动。
“真的不想听?”媚姬接着问道。
楚灵薇笑着摇头,“那还是不要告诉我,师尊有命,我必须尽快返回修灵学院。”
媚姬眼里闪过失望,她还想着可以与楚灵薇一起前往陵洲。
“既然如此,那你保重。”媚姬不会强人所难,松开楚灵薇的手。
“后会有期。”
楚灵薇向媚姬拱拱手,带着幻猫离开。
媚姬看着楚灵薇远去的身影,眼神晦涩,返回到桌前,看着神情淡淡的男人,“你是不是吓她了?”
“你觉得她可能被我吓到吗?”沐书阳帮媚姬倒一杯灵茶,“我倒是觉得,她现在返回修灵学院,是最明智的选择。”
“为什么?”媚姬不解,楚灵薇的身上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沐书阳笑而不语。
楚灵薇坐在飞行法器之上,脸被气得鼓鼓的,心里不断发誓,自己一定要将那个沐书阳抓起来,狠狠痛扁。
“薇薇,你是不是生气了?”幻猫小心翼翼地问道。
“有一点,我在想,我到底用什么法子将沐书阳那个混蛋给抓起来。”楚灵薇抱着臂,这个沐书阳逍遥一天,她的身后就会有一种紧迫感。
“想将他抓起来,还不简单?”幻猫歪着脑袋,薇薇有两个空间,不管是哪个空间,只要将沐书阳困在其中,他将没有逃路。
楚灵薇看向幻猫,“什么办法?”
“就是……就是空间呀,薇薇只要将他困在里面就可以。”在幻猫看来,空间里面的一切都由楚灵薇控制,只要沐书阳进入空间,将没有一点挣扎的可能。
“这倒是一个办法。”楚灵薇摸着自己的下巴,不过,她怎么觉得这个办法不可靠呢?
“他肯定没有办法打破空间离开。”幻猫笃定道,羽爷爷他们都无法私自离开空间,沐书阳肯定也不可能。
楚灵薇心神快速转动,这倒不失为一个办法,如果沐书阳对自己再痛下杀手的时候,她倒可以利用这个法子,将他困住。
“嗯。”
十日后,楚灵薇回到修灵学院。
“薇薇,最近懈怠了。”北辰风看着自己的小徒弟,修为有所退步,不禁摇头。
“师尊,徒儿知错了。”楚灵薇在将自己的灵力传给圣树时,修为有所折损。
“回去好好修炼。”北辰风点点头,摆手示意她可以回去修炼。
楚灵薇,“……”这么容易,师尊竟然没有责罚自己。
回到自己的洞府,还没有喘一口气,二师兄南宫洛已经来到她面前。
“啪。”
一把折扇打到楚灵薇的额头之上,“小师妹,一去这么长时间,可还知道你是修灵学院弟子?”
“见过二师兄。”
楚灵薇揉揉自己的额头,二师兄这一见面就打人的习惯一点都不好。
“秀水之滨应该让你吃了一些苦头。”南宫洛打量一番小师妹,修为不进反退,眼里带着笑意。
“二师兄,你总会打趣我。”楚灵薇摸摸鼻子,她去秀水之滨也是不得已而之。
“看来,小师妹气运十分了得,能在秀水之滨安然回来,不错不错。”南宫洛已经对小师妹这种逆天行为习以为常。
楚灵薇叹了一口气,坐到院中的椅子上,“这次,二师兄想错了,我能回来,是因为跟人签了了契约。”
“哦,说来听听。”南宫洛来了兴趣。
楚灵薇将自己进入秀水之滨遇到的那只鸟说给南宫洛听,“二师兄,你知道它是什么灵兽吗?我怎么在灵兽图鉴里面,没有找到关于它的记载。”
那只鸟,不知其姓名,不知其品种,只能用鸟来形象。
“你说的那只鸟,可是秀水之滨的主人?”南宫洛给自己倒一杯灵茶,慢慢说道,“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灵兽?”
楚灵薇正满心期待二师兄的答案,现在听到他的脸,脸跟着垮下来,他也不知道。
“不过,它不是什么灵兽,它是一名修士,在那只鸟的身上重生。”南宫洛没有见过那只鸟,自然不知道他是什么品种,但知道,他是一个修士。
“他被奸人陷害,神魂被打进灵兽的体内,并且被施下咒法,永生不得化形,并且永生不得离开秀水之滨,受秀水腐蚀之刑。”
南宫洛面色凝重起来,所有进入秀水之滨的修士,但凡离开秀水之滨,都会慢慢失掉本心,如同畜生。
楚灵薇想起暗夜城的那些修士,她内心突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测,或许,暗夜城的那些修士,离秀水虽远,便也会受到影响。
“他原本是修士。”楚灵薇终于理解,他的行为举止如此怪异。
“是。”南宫洛喝着灵茶,“你见到的那些修士,永远无法离开秀水。”
果然,与自己所想一样。
“他让我达到主宰境以后再去秀水,是想帮他化形?还是帮他离开?”楚灵薇想到那只鸟的条件,帮他离开,自己倒是有办法可以化去他身上秀水之毒,帮他化形,恐怕有些难度。
“他想求一个解脱。”永远被困在一只畜生的身体里面,对他就是一种酷刑,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解脱。
楚灵薇心里一动,苦笑一下,“他还真看得起我。”
“我倒是觉得,小师妹有这个能力。”南宫洛拍拍楚灵薇的头,那只鸟能提出这个要求,说明薇薇很有可能问鼎大道。
“二师兄,大师兄可在学院?”自己已经回来好一会儿,大师兄冷行之的身影还没有出现。
“他在闭关。”南宫洛看出小师妹的极力掩饰,“不过,他不许人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