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克大夫的一个电话,直接让领导层炸毛了。
州长本来还要进行一个大会议,也不得不临时取消,飞快的来到了林肯酒吧。
浩浩汤汤的车队,很多下级的领导全部随同而来。
州长知道捷克大夫,但是还是头一回和他交往。
这么突兀的叫自己前来林肯酒吧喝酒,当然害怕捷克大夫有什么想法。
与此同时,坐在车上闭目养神也不得安生。
因为秘书长正在给他汇报刚刚当街发生的抢劫大案。
毕竟,这种案子都是震惊全国的,如果不妥善处理,可能会为自己下一届竞选,留下致命的隐患。
终于,几人还是等到了州长的到来。
捷克大夫今天的穿着非常普通,看到车队过来,便是很随意的走了过去。
结果却被贴身保护州长的神秘保镖拦了下来,并且被警告道:
“离开车子十米之外,否则,你已经到了不安全的狙击范围。”
捷克大夫伸出手,大喊了一声:
“州长,泰森洛夫,你在哪里,我就是捷克大夫!”
听见这话,面前的人全部一脸不屑,觉得捷克大夫这么大一个人物,怎么可能穿着如此普通,就像一个普通市民一样,身边都没有什么人。
“请你退出去十米。”他们依旧吼道。
捷克大夫很是恼怒的道:
“泰森洛夫,你若是再不下来,我可要走了。”
连续吼了好几声,有人才认出他就是捷克大夫,围拢过来的人越来越多。
这时候,州长泰森洛夫才不得不从车上走下来,听见这个方向的动静,大步朝着捷克大夫的位置走来。
“你是捷克大夫?”他远远的问。
捷克大夫笑着道:“敢邀请州长前来,假的捷克大夫肯定不行,虽然我们没有见过,但是我却知道泰森洛夫你的。”
“捷克大夫,你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这么突兀的叫我过来。”州长有些不高兴的道。
捷克大夫仍然镇定自若,淡淡的道:
“我来了这个州,就是想认识一下州长你,没有其他意思,至于其他的,我想我们还是进去谈比较合适。”
“当然了,如果你不想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被无数的媒体报道,我也不介意在大街上聊天的。”
州长是一个比捷克大夫长很多岁的中年男子,听见这种话又是警惕,又是有些气愤。
捷克大夫抱着手,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这样望着州长。
过了好一会儿,他身边的人才附在他的耳边道:
“州长,林肯酒吧非常安全,最近没有任何陌生人进去过,马上,林肯酒吧的负责人就赶过来亲自招待您了。”
州长反复打量了几眼,有些不解的道:
“捷克首领,不应该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样让我非常不解。”
捷克大夫耸耸肩道:“我如果带着人,公开邀约你,那么你还敢见我么?州长放心,如果我有什么其他想法,就不会见你了。”
“此时站在你面前的,只有我一个人,我一个人邀请你喝酒,你还有什么担心的?”
“说实话,州长的胆识,让我失望啊,你又是派人查看林肯酒吧到底有没有隐患,又是派人核实我的身份,以及确定我周边到底有多少我的人。”
“我站都站累了。”
听见这话的州长,面色十分尴尬,摆摆手道:
“让所有的人全部停下,不用查了,我相信他就是捷克大夫,一般的人没有这样的胆识。”
“既然捷克大夫想要找我喝酒,那么,里面请。”
捷克大夫没有动,笑着道:
“我就带一个人和我进去,可以么?当然了,你带多少人进去都可以。”
随即,林不朽从人群里走了上来,州长吃惊的望着林不朽,似乎是有些不解。
因为捷克大夫身边跟着一个黄皮肤的人,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但是他也没有再问,附近的环境很安全,且他们只有两个人,果然让州长觉得不安全因素已经消除了。
林不朽将这一切提前考虑周到,才能在此时做到如此周祥。
毕竟任何的纰漏,结果都是魏雪柒的生命,他不敢大意。
已经花费了太大的代价救她,不能半途而废,人财两空。
然后,州长在几十人的簇拥下,进了林肯酒吧。
平时普通的人自然是没有任何资格进入到里面的,但是现在进去的是州长,怎么可能有半个人敢阻拦?
门口,陈仙和陈鹰幽幽的望着林不朽进去的背影,心里充满了担心。
陈仙忽然叹道:
“明知道这个男人有家室,我却仍然忍不住把心都给他,也许正是因为,他是这世上最言而有信的人吧。”
“额,让我死心塌地跟着林总,其实是因为,林总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过他是一个大老板,但是他现在已经是很大的老板了。”陈鹰道。
陈仙皱眉望了陈鹰一眼,“上次就听说你当过兵,参过战?”
“是的,观音大姐。”陈鹰点头。
陈仙吸了一口气道:
“离开香城,再也没人叫我这个名字了,听起来连自己都不习惯,人啊,真的会变。”
“林总一个人进去,真让人不安。”陈鹰叹道。
陈仙四下打量一眼,转身进了一家咖啡店:
“你现在总知道,为什么所有的女人都会喜欢他了吧,你如果是女人,就是此时的魏雪柒,你会心动么?”
陈鹰:“………………”
林不朽和捷克大夫已经进了大楼,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而林肯酒吧,已经为两个大人物准备了最高级的房间。
林不朽却被拦在门外面不准进,捷克大夫很不高兴的吼道:
“老头,过分了啊,他是我的好兄弟。”
这话一出,连空气都有些凝固。
州长摆摆手道:“你们干什么,若是真有危险,我压根不会来这里。”
很快,上等的酒送了上来,还有高级的咖啡。
捷克大夫端起一杯咖啡,一口喝下,完全是在解渴,看得门里门外的人一阵皱眉。
州长有些不耐烦的问: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