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梦瑶因为看到孩子,知道他们真的平安,心也算是放下了。
在确定了那三个人就是杀手界有名的黑狼、孤狼、野狼,孩子交到他们的手中,她很是放心。
有些事情,她不想追究,只要孩子平安,一切都不重要。
时间过的很快,很快到了约定的日子,吕梦瑶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
希望时间能过的快一点,希望这件事情尽快过去,希望事情都能如同他们想象中的一样,一切顺利。
这一刻,心底的不安让她的心很不稳定,哪怕有皇上在旁边安抚,似乎也没有多大的效果。
如果不是吕梦瑶坚持,也许,皇上早就改变他们的计划了。
哪怕是这样,皇上还是调整了他们的计划,只因,他看出了吕梦瑶的紧张和不安。
说来,他也想不明白,为何对任何事情从来不见慌乱的她,唯独在这几件事情上有了恐慌?
在明知道不是他们的孩子,也不是真正的孩子,但她那打从心底的不安,还是让周围的人都清楚的感受到了。
......
汉王府。
曾经辉煌一时的汉王府早已经被破败取代。
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一看这里就是许久没有主人了。
田禄在边疆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人竟然在上京。
这也许是太多人预想不到的事情。
此刻,田禄站在院中,看着周围的一切,似乎他还能记起当初这里是怎样的荣光。
现在,汉王真的死了,他也知道都是现在的皇上动手,可又能怎样,当初汉王以疯能保住一命,他却也永远断了那个念头。
一个疯了的人,死就死了,没有人在意。
大浪淘沙,权力更替,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正在回忆过往,突然有人来到旁边。
“五王爷,三王爷又有动静了。”
田禄垂落在两次的手不由的紧了又紧,抬头看向头顶的太阳,冷哼一声,“不知死活!”
“五王爷,现在怎么办?”计划突然改变又是在这个时候,现在赶回去,恐怕来不及,这才是来人最为担心的地方。
田禄对眼下的情景,看的非常清楚。
原本这个时候还有胜算,现在,未必!
夜相这人自己接触过,知道这人的能力,当初如果汉王没有夜相的帮助,不会有汉王辉煌的时候。
现在夜相站在皇上的身边,皇上这人本身不安常理出牌,他们两个加在一起,又有三王爷这个时候添乱,呵呵.....
那人静静站在旁边,安静的等待着。
过了许久,天空中突然传来一个信号,原本打算放弃这次行动,看到这个信号,脸瞬间黑下来。
......
大周太子,被大齐五王爷挟持的消息,似乎在一晚的时间传遍传遍了整个大周。
这个消息太快,让人想要阻止都来不及。
瞬间,各地的传闻舆论颠倒。
田禄知道这个消息,想要控制,已经晚了。
身在大周的土地上,他清楚的感觉到只是一晚的时间,大周的子民是多么的愤怒。
田禄怎么也不敢相信,皇上竟然允许这样的事情反击。
这儿消息传出具有两面派,激起大周子民对大齐的民愤,还能说明皇上无能,连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好。
很有可能小太子的位置也不保。
这一刻,他不知道皇上到底要做什么,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看到街道上的行人,田禄的心更沉了。
.......
边疆。
将军到了边境已经几天了,听到外面士兵的议论,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看向上京的方向许久。
如果是老皇上,他能知道老皇上这是要干什么?
可现在换了皇上,他没有把握了。
在别人眼中看来是不可能的事情,可这个皇上却总是让人意外。
如同自己的女儿一样,太多的意外,让他应接不暇。
他这才到来边关,的确激起了众人的士气,将军还是秉着能不打仗最好,非要开打,他定然不会让人有喘气的机会。
敢动他的外孙,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
在大周军营的远处,驻扎着另外另外一支军队。
此刻由大齐三王爷统领。
三王爷在主帅阵中听到外面的动静,一个眼神看过去,身边人立刻出去。
很快到来,说明了外面的情景。
三王爷似乎有些反映不过来,这.....大周的皇上是不是疯了,这样的消息也能传出来。
“三王爷,这回怎么办?”
对面的大周士气大增,他们却是因为这个消息,一个一个都萎靡不振。
他们的士兵一个一个都是铁血男儿,现在竟然用对方的太子作为要挟,逼着地方开战。
这就是不耻。
尤其,对方还是几个几岁的奶娃。
如果真的要开战,情况太不好了。
“对方的主帅是谁?”
“威猛将军。”
“那个疯了的老头?”原本还有些担心的三王爷,在听到这话,瞬间笑了。
曾经疯了的老头,就算死好了,就算是再有能力,可是脑子毕竟废了,光凭着曾经的荣光想和他开打,简直是找死。
......
秦府。
秦夫人坐在西院门口,现在的阳光很好,可天气太冷,秦夫人做了不久,她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变的更白了。
秋如劝说了几次,都没有效果,后来,干脆不再开口,只是给秦夫人身上的衣服是一件一件多了起来。
很快,秦夫人就如同一个粽子一样。
秦夫人也不在意,阳光正好,她也暖和。
现在的她没有太多的想法,只要吃饱、穿暖,最好再找出对自己下手那人,就没有什么不完美的地方了。
不,还有一点,希望皇后尽快回到曾经的一切。
“夫人,该吃药了。”
“夫人,该吃饭了。”
“夫人,你的水。”
秋如用各种方法打断秦夫人,秦夫人也没有生气,她坐着吃着喝着,就是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几天不见的泰拓从外面归来,现在他带着一个面具,秦府的人比较少,人员很是简单,唯一能认出她来的秋如,也不再开口。
泰拓以一个全新的身份生活在这里,似乎一切没有什么不妥。
在秋如的眼中,泰拓的确很照顾夫人,但,秋如总觉得泰拓的身份太过卑微,以奴才的身份还可以,其他的身份,就没有那个必要的。
泰拓归来把今天采摘的药材全都拿出来。
秦夫人看到这些东西,似乎很是激动。
安静了一天的她,突然脱去了那些碍事的衣服,对着满地的药材,欣喜的看个不停。
秋如站在台阶上看到两个蹲在地上仔细观察药草的两人,她真的很是无语,不过,看到这个天气,又想到秦夫人的脾气,她只能钻进厨房,开始熬汤,至少不该让稍微尤其起色的秦夫人不会再严重。
就在这时何管家匆忙从外面跑进来,在看到蹲在地上的夫人,立刻上前。
“夫...夫人,不好了。”
秦夫人一边小心的捧着药草,听到这话,只是抬头,“又怎么了?”
对何管家动不动就大惊小怪的样子,返几年已经适应了,为此,没有什么表示。
“老爷失踪了。”
“老爷?我父亲?”后知后觉的秦夫人问道。
“嗯。”
“怎么回事?”秦夫人起身,手里还拿着药草,看向何管家的目光没有了刚才的随意。
马浩林算是她现在唯一的亲人,如果连他也不见了,她就是孤单的一个人。
对父亲,也是在秦王死后,唯一给她家温暖的人,他们也会不定时的见面,陪着吃一顿饭,没有多么亲近,那却是她心底安静的来源。
如若连父亲也不在了,她会怎样?
秦夫人没有多想,很快去了马家。
刚进家门,看到老老少少哭成了一团,这时,有衙门的人也到来。
站在旁边,听到那些话,她不能淡定了。
父亲是两天前的晚饭后自己进了书房,再也没有出来,开始没有人在意,父亲这些年过于安静,不喜欢被人打扰,第二天是吃饭的时候照过来,这才发现人竟然不见了。
找了整整一天,都没有任何踪影,为此,报案了。
可惜,现在外面的人都在担心小太子被要挟持的事情,马浩林早已经渐渐退出众人的视线,又没有什么实权,为此,根本没有人在意他的死活。
后来衙门的人只是走了一个过场,说什么定然是出去散心了。
的确,最近府中发生了一些事情,那绝对不至于让父亲离家出走,就算是走,也不该什么东西也不带,也不和她这个女儿说一声。
秦夫人看着那些人来来回回,很快都离开了,她一个人走进了父亲的书房。
一进去就看到了不久前自己为父亲缝的披风。
想到那天自己送给父亲这件披风的时候,父亲高兴的样子,似乎还在眼前,再次看过去,父亲人已经不在了。
瞬间,秦夫人泪水噶然而下。
陈姨娘在稳定情绪后,来到秦夫人跟前,开口,“这是你父亲最喜欢的披风,如果他真的要出去走走,不会连这个也不带。”
“姨娘,最近府中可有什么奇怪得事情?”
陈姨娘想了一下,“没有,自从锦川出嫁后,整个府中安静了许多。”
“历姨娘呢?”怎么没有看到她的踪影,秦夫人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