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墨白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看向了沫儿姐姐的床铺,却发现早已人去床空。
只剩下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房间里淡淡的幽香告诉苏墨白——她来过,这不是梦!
想到沫儿姐姐居然没等自己醒了告个别再走,他心中居然有了些莫名的小难受。
这种会因为她的一举一动,甚至是一个小细节而患得患失的感觉,才是真正的爱情吧!
就当他自己呆呆地望着床铺,独自黯然神伤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响动。
苏墨白迅速惊喜的回头望去。
只见沫儿姐,身穿漂亮的露肩黑色连衣裙,俏生生地站在洗漱间门前,对着自己露出醉人的笑靥!
就是这个甜甜的笑,瞬间就让苏墨白内心的小抑郁烟消云散,进而喜笑颜开!
“喂,小流氓,怎么样,姐姐好看吗?”
楚沫儿说着,还轻轻撩了一下裙子,好让苏墨白的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身子上。
“哈哈,沫儿姐你怎么回事啊?”
“嗯?怎么了,是不好看吗?”
“当然不是,是姐姐你能不能不要大早上就往我心里钻呀,搞得我心里痒痒的!”
“咦~小流氓,你这是跟谁学的这些土味情话,能不能不要这么油啊!”
苏墨白听了这话,嘿嘿一笑,看着沫儿姐姐面色泛红,还笑得这么开心,分明就是喜欢!
嗨,女人嘛,总是有些口是心非的小毛病。
作为一个合格的高情商芳心纵火犯,苏墨白表示,读懂姐姐的小心思,都是必修课!
苏墨白突然将目光投向了沫儿姐姐的小嫩脚。
此刻她穿着高跟凉鞋,白皙如玉的小脚趾可爱的露在外面,让人看着就想把玩一番。
苏墨白嘴角噙笑,抬起头来,对她小声道:
“沫儿姐,那个,你在梦境里穿的那双破洞黑丝袜在哪里呀?能不能……嘿嘿!”
苏墨白这话说得很直白。
瞬间就让楚沫儿回忆起来在梦境里,跟这家伙玩的羞羞小游戏,小脸唰的一下就通红了。
将黑丝小脚,放在他胸前的画圈圈的动作,她也就只敢在梦境里做一下了,放在现实里嘛……
哎呀,好羞耻啊!
楚沫儿捂着小脸,又羞又恼地看向苏墨白。
这混淡,这么羞耻的事,还拿到现实里来说?
“没有,你就别想了,哼!”
“真的没有吗?唉,感觉工作都没动力了……”
苏墨白故作失望,一副要消极怠工的样子,眼睛却依旧在直勾勾看着沫儿姐姐的身子,很馋。
楚沫儿抿了抿红唇。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小脸微红,小声道:
“只要你好好工作,晚上……晚上就穿给你看!”
“真的吗?”苏墨白满脸惊喜,二话不说就冲向了她,直接将她紧紧拥在怀里,“沫儿姐,你真是我的好姐姐啊,太好了,哈哈哈!”
然后苏墨白就将沫儿姐举高高,直接让她的小脚离开了地面,然后笑着仰头看着她。
“你,你把我放下来,小流氓!”
第一次尝试这种姿势,楚沫儿顿时就慌了。
苏墨白笑着将她放在地上,看着她可爱的表情,又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她嫩出水的脸颊。
捏~捏~
哈哈,这小脸蛋好嫩啊!
沫儿姐气呼呼地看着他的动作,却没有抗拒。
实际上,对于这种亲昵的动作,她在心里有些羞涩,也有着甜丝丝的惬意。
毕竟,眼前这个男孩,可是自己的理想啊!
“好了吧,小流氓,这下满足你了,还不赶紧给我去工作,哼!”
“哈哈,这不是还没接到秘银手环通知嘛,要不沫儿姐你先去忙吧?”
“好吧,那我走了?”
“嗯嗯!”
“我真的走了?”
“姐姐,不舍得走的话,那不如我们再深入交流交流?湿漉漉的那种哦~”
“呸,流氓!”
楚沫儿轻啐一声,转身走出了门。
苏墨白百无聊赖地看了看时间,上午七点三十分。
“啧啧,难道鬼医也是早八人吗?”
趁这会工夫,苏墨白进入了洗漱间。
推门而入之后,却发现一件紧致贴身的奶白色连衣裙,这是……沫儿姐的!
“咳咳,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衣服还落在这里了,作为惩罚,充公了!”
苏墨白煞有其事地说着。
然后,将连衣裙拿了起来,奶香味扑鼻而来。
这股香味,瞬间让他整个人都酥了,他发誓自己绝对不是刻意去闻的!
于是,苏墨白的小藏架中,又多了一件藏品。
第三件:贴身连衣裙,浓郁奶香味。(最佳藏品)
“我不偷不抢,就是收缴一下我未来老婆的衣服,这合情合理,不犯法吧?”
苏墨白想了想,很确定地点点头。
迅速洗漱,等待秘银手环的指引到来。
“滴!上班时间已到,请迅速前往诊室,在走廊时请小心,避免被鬼物袭击!”
苏墨白拎着狼牙匕首就走出了宿舍。
周围各个寝室,也纷纷打开门,看着外面的走廊,哪怕空无一物,却依旧谨慎甚微。
苏墨白全神贯注,迅速走向妇科诊室。
啪!
肩膀直接被拍了一下。
苏墨白二话不说,扭头便刺!
“草,是我啊哥哥!”
陈无名急忙喊出了声。
苏墨白手中匕首一顿,悬在了他的额头上。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这里很危险!”
“也不是啥大事,我刚才从猫眼看到了,班导姐姐是从你房间里出去的!”
“咋了?人家来坐坐还不行吗!”
“做做?可是你们昨天做的声音也太大了吧,你康康我这黑眼圈,我一夜没睡啊!”
苏墨白:???
啥玩意啊?就算是做也得在梦里啊!
更何况,根本就没有,只是玩了玩小游戏!
“你踏马别胡乱造谣啊,这玩意犯法,草了!”
“真的,我真特么挺佩服你的,居然坚持了三个小时,真是牛,但是这房子不隔音啊!”
陈无名的话让苏墨白嘴角直抽搐,一边警惕地打量着周围,脚步不停,一边回道:
“我最后说一遍,劳资跟班导姐姐没有……草,也不是,反正就不是你想得那样,昨天晚上你门口肯定是有只女鬼,她叫的,草!”
“果然吧?你刚才是承认了吧!我就知道,声音这么大,我怎么可能听错,没想到,这才开学第一天啊,你就……啊啊啊!”
陈无名疯了,江湖人称“浪仔”的他此刻饱受打击,比夜里那声音响起的打击还大。
苏墨白懒得鸟他了,只是闷头往诊室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