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你去调查?”巫雅问道。
“不错。”吴凡点头道:“你可以出去走走,虽然你现在能走的地方不多,不过,你只要在他的监视之下就可以了。”
巫雅点点头,明白了吴凡意思,吴凡显然是想要让她吸引巫贤的注意力,然后,吴凡可以趁机进行调查。
“可是,这皇宫内戒备森严,你如何调查?”巫雅道。
巫雅之前的想法是,利用她公主的身份,可以在皇宫内自由走动,这样一来调查方便,但现在她被监视了,还被限制了自由,公主的身份不再能够带来便利,这种情况下想要调查可不容易,毕竟,这可是她们南平国的皇宫,虽然不如炎风国那样守卫重重,但也绝对可以说是戒备森严的。
“我自有办法。”吴凡神秘一笑道:“你现在只要将皇宫内的大致布局,以及巫贤常待的地方告诉我就可以了。”
巫贤见吴凡说得认真,再联想到吴凡之前的一些神奇表现,心里不由得对吴凡相信了几分。
“好。”
随后,巫雅将皇宫内的一些情况告之了吴凡,她之前虽然经常外出历练,但这里毕竟是她从小生活的地方,还是非常熟悉的。
介绍完皇宫内的情况之后,巫雅便起身离开了自己的寝宫,果然,站在外面的那些侍卫们,没有犹豫的跟着巫雅离开了。
吴凡的猜测没有错,他在巫贤的心里的确是一个小透明,巫贤只当吴凡是巫雅的一个随从而已,并没有太多的重视,他要防备的是巫雅不乱走动,至于吴凡,巫贤不认为一个小小的随从能够在这戒备森严的皇宫内查到什么。
在巫雅离开之后,吴凡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朝周围看了看,确定周围没人之后,他身子一矮,整个人陡然从原地消失,却是已经使用土遁术离开了巫雅的寝宫。
巫雅领着那几个护卫,坐在庭院内喝茶赏花,甚是悠闲,巫贤那边得到消息之后,并未怀疑什么,他也不觉得巫雅在自己的监视、软禁之下能够做太多事情。
另一边,吴凡却是利用土遁术,完全的避开了这皇宫内的守卫,在巫贤几个常去的地方转了转。
巫贤现在可是南平国的皇帝,他常去的地方,在他不在时,一般是不会有人敢随便过去的,这倒也方便了吴凡的行动。
不过,接连搜索了几个地方,吴凡都没有什么收获。
“现在除了御书房和他的那些妃子们的寝宫没去了,他总不能将东西放在妃子们的住处吧。”又一个地方没有丝毫发现后,吴凡的心里泛起了嘀咕。
最终,吴凡将目标锁定在御书房,那是巫贤现在办公的地方,会留下一些线索也是正常。
不过,当吴凡潜伏到御书房的时候,巫贤还在那里批阅奏折,无奈之下,吴凡只得先找一个地方躲藏,等巫贤走了之后再去搜查。
好在巫贤并没有一直待在御书房中,吴凡等了大概一个小时,临近午饭时间的时候,巫贤离开了御书房,应该是去吃午饭了,吴凡这才再次潜伏进入御书房,从地底下跳了出来。
御书房内此时空无一人,这里是巫贤办公的地方,存放着不少的奏折,里面都是关于南平国的一些大事,显然,这个地方对于南平国很重要,巫贤不在的时候,根本就不会有人进来。
这方便了吴凡的搜查,他开始翻看奏折。
“找到了!”
在翻阅了大部分奏折之后,吴凡在两份奏折之间发现了几封信,这几封信都是吴凡想要的。
其中有三封信是兴平城的城主寄给巫贤的,信内的内容都和巫雅有关,这些信的内容完全可以证明,之前追杀的巫雅的人,正是赵秋山派去的,而赵秋山正是接受了巫贤的命令才会如此做。
除了赵秋山的三封信之外,这里还有一封信,寄信给巫贤的人,正是水月国的二皇子耶律鸿飞!
“果然是如果我的猜测那样,这巫贤果然是和耶律鸿飞勾结到了一起!”吴凡看完信的内容之后自语道。
这信上写的内容就是,耶律鸿飞同意和巫贤合作,由巫贤打开城门和皇宫大门,放耶律鸿飞的人进来,然后,由他的人控制南平国的皇室,支持巫贤登基称帝。
当然,这一切都是有代价的,那就是巫贤要给予他们大量的金钱,也就是所谓的战争赔款,而很显然,巫贤同意了对方的这个要求。
“权势迷人啊,为了皇位,果然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吴凡感慨道。
巫贤为了登基称帝,放敌人进宫,直接导致了南平国的皇室几乎被全灭。
拿到了这几封信之后,吴凡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御书房,很快再次回到巫雅的住处。
“你还没有想到办法去调查?”巫雅在带着那几个护卫溜达了一段时间之后,回到自己寝宫,发现吴凡还在。
“不,我已经调查回来了。”吴凡说道,他拿出那几封信说道:“这就是我的发现。”
“这么快?”巫雅一边惊讶拿过吴凡递过来的几封信,一边说道。
此时距离她和吴凡分开也不过是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而已,吴凡居然已经回来了,这动作的确是太快了。
不过,很快巫雅心中的惊讶,就被愤怒给取代了。
“果然是他干的!”巫雅看完那几封信之后怒道。
虽然之前就已经怀疑巫贤和之前的事情有关,但是,现在亲眼看到了证据之后,她的心里依然痛心,气愤,难以接受。
巫贤之前给她的印象一直都很好,有能力,有才华,为人开朗乐观,却是没有想到,他居然是这样一个人。
“证据已经到手了,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吴凡问道。
“我准备在明天早上早朝的时候,当众拿出这几封信来,我要让他当众认罪!”巫雅道。
证据既然已经到手,巫雅自然是要准备公布出去的,也好给自己死去的亲人们一个交代,也给大臣和百姓们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