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应该就有人警告过你不许多管闲事,老老实实的做好你的王妃不行吗?为什么非要去好奇你不该知道的事情?”
毓宁见过傅霆弦生气的样子,但从未见过他如此激烈的宣泄着自己的怒火,仿佛一头要吞噬一切的凶兽,而毓宁只是他眼前一个渺小到不足以塞牙缝的猎物。那种悬殊巨大而产生的恐惧感,让人几乎站都站不稳。可毓宁还是想要听到傅霆弦的回答,不是故意绕开话题,是真正坦诚的答案。“是啊,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傅霆弦名义上的妻子,你不想我卷进来我也已经卷进来了,你不想我知道我也已经知道了,为什么你就不能试着相信我,告诉我原因呢?难道,我就是这么一个不值得你去信任的什么?”
毓宁的声音几乎带上了薄薄的哭腔。傅霆弦有些失神的松开了手。他看着自己有些微微颤抖的手心,狠狠的握紧了拳头。漫长的对峙没有到来,很快傅霆弦就给了毓宁回答。“滚出去。”
他用那曾让毓宁感到心跳不已的缱绻嗓音,说出了最残酷不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