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仔细有详尽的介绍其规则来:“基本的规则就是这样,虽然有些要靠运气的部分,但是最重要的还是要靠技术,你有什么不明白的都可以问我,我来为你答疑解惑。”
让毓宁没有想到的是,傅霆弦只是略微思索了一下,便点了点头:“这个玩法倒是比扑克牌更有意思,好,我已经知道规则了,没有什么不明白。怎么样,要我陪你们玩一局吗?”
毓宁立刻开心的点头,点完又觉得不妥,便去看夏芙和顾裳,他们两个人一个因为运气实在太差而哭丧着脸,另一个则是因为胡牌总是慢毓宁一步而眉头紧锁。不过不出意外的是,听到傅霆弦的提议,他们都点头表示了同意。“既然这原本就是一个四个人玩的游戏,那么如今王爷也加入进来,或许战局会有所改变,不再是阿宁一个人一边倒的局面。”
顾裳冷静的分析道。夏芙难得的跟了一句:“说的没错,加上王爷咱们四个人这样的牌局才是完整的,三人麻将或许我的运气不够好,但是四个人的话没准还能糊一局!”
毓宁噗嗤一笑,为了让他们意识到麻将的残酷性,毓宁从头到尾压根没有一丁点要放水的意思,除了开头两圈的教学局之外,其余每一次都做到了算无一策,基本把把都是她胡牌,这才把另外两个人给赢的怀疑人生。“你们放心,麻将这东西一定是越玩越熟练的,之前你们只是不够熟练而已,在多玩上一段时间,保证可以玩得比我更好。”
毓宁这边分享着自己的经验,一抬头就看见傅霆弦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毓宁一下子有了危机意识:“你该不会还没开始打,就已经想好怎么赢我了吧?”
傅霆弦摇了摇头:“应该不大可能,毕竟我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先让我熟悉一下规则。”
毓宁这才松了口气,若是傅霆弦第一次上牌桌就赢了毓宁这个老手,岂不是让人觉得很没有面子。于是乎,四个人齐齐坐了下来,开始了新的一局。毫无悬念的,毓宁又是第一个胡牌的,她开开心心的把牌推倒:“清一色对对胡加一杠,哎呀,还是不错的嘛。”
她得意洋洋的模样瞧着十分欠揍,若不是在座各位都是同她关系亲密的好伙伴,恐怕毓宁早就因为态度过于嚣张而惹人生气了。傅霆弦笑了笑:“果然还是娘子你厉害。”
毓宁谦虚道:“这有什么?毕竟我是老手嘛,如果输给你们那才叫丢人呢,没关系没关系,大家再来一把,重要的是手感。这就跟你们平时上朝做官一样,手里的牌就是手底下的人,时间久了自然就知道什么人该留,什么人不该留,麻将玩的久了,自然知道什么牌该留什么牌不该留啦。”
毓宁自认为自己这句以牌喻人十分形象,没想到的是,顾裳却变了脸色。傅霆弦但神色其实也有了些许微妙的不同,别人看不出来,但是毓宁一眼就能看得出。毓宁有些紧张,莫名觉得不对劲:“早上的时候我听夏芙说你们在同秦大人商朝商议一些事情,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但我想我刚才说的话,是不是不小心让你们想到了不想提起的东西?”
毓宁不喜欢藏着掖着的,虽然她觉得每个人都有秘密,可是在眼前这种情况下,他必须得做一个知情者才可以。顾裳深吸一口气,看了眼傅霆弦:“这件事说白了,跟我其实已经没什么关系了,只是当时其他人对我还算照顾,并且在我被那些言官们围着攻击的时候,秦大人反倒出来替我说了几句好话,所以我对他还是比较尊重的。所以有些话我不好说,你还是问王爷吧。”
傅霆弦垂了垂眼睛,看着毓宁满脸紧张的表情,笑了笑:“娘子你不必这么紧张,不是什么大事,说白了也不过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罢了。”
毓宁不悦的看着他:“倘若真是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你们两个人也不会是这种态度了。是不是和朝中的事情有关,倘若我不适合知道的话,那么就算了,大家继续开心的打麻将,也没什么不好的。”
毓宁这话是真心的,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两个人的情绪实在是太不对劲,她压根就不想去过问这件事,毕竟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最轻松自在的一年,可不希望总是背负许多沉重的东西。但不问也不行,毕竟这二位都属毓宁在乎的人,若是不询问一句,她又实在放心不下,真是纠结的很。可是,傅霆弦却不给她轻松自在的机会,听了毓宁的话之后,反倒是舒展了眉目,“哪怕是和朝中有关的事,你知道也没什么关系,不过此事说起来属实有些遥远了,不着急,咱们可以一边打麻将一边慢慢说。”
毓宁无奈点头:“行,那咱们就慢慢说,反正这边还有好多点心没有吃呢。”
夏芙从善如流道:“我去泡一杯茶,边喝边说,别口渴了。”
……傅霆弦坐庄,打出一张白板:“事情要从五年前顾裳离开皇城说起。”
毓宁摸了一张二筒,心头一喜:“这件事情还和阿赏有关系?发财。”
顾裳点点头:“你想若是和我没关系的话,怎么可能会把我叫过去一起说呢?唉,其实要是不让我知道,我心里反倒轻松一些。西风。”
夏芙默默摸牌:“幺鸡。”
“碰——”毓宁道,“你这么一说,其实我也不大想知道了。九万。”
“那可不行。”
傅霆弦笑了笑,“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