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陷入了短暂的安静,慕成枫眼神变得犀利,可又苦笑起来,“这是世界的规则,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我所能够做的,只有带领火箭队变强,帮助一些不甘于命运的人,让他们活的有尊严,仅此而已。”
佐佐木飞逝看着棋盘,心里满是无奈的思绪,“我以前也是平民,所以深知底层人民的生活,原本以为,只要火箭队能够占据联盟的各大职位,就能够颠覆联盟,可我错了,大错特错。
如今的火箭队,虽然控制住了联盟中的很多职位,可如今站在我们对立面的,是关都地区的各大势力,还有许许多多的富商,甚至于平民。
联盟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让富商们更好的剥削,如今所有的舆论资源,都掌握在富商的手中,想覆灭联盟只有一个办法。”
慕成枫来了兴趣,疑惑的开口,“什么办法?”
佐佐木飞逝站起来笑了笑,眼神变得凶恶起来,嘴里慢悠悠的吐出来一段话,“杀尽所有剥削谋取暴利的富商,为平民开路,屠尽所有用权力谋私之人,让平民获得相对而定的公平,减少阶级分化,开创一条崭新的路。”
慕成枫心惊,如果真的成功了,关都地区的现状或许会改变,可这条路的尽头是什么,并没有人清楚,或许到时候是人人平等的社会,但也可能只是换了一批人当富豪,再重新剥削罢了。
周围开始变得死寂,两人四目相对,慕成枫无奈的开口,“这是一条不归路,如果火箭队要展开杀戮,关都地区会陷入严重的动荡,死亡人数绝不会太少,能否成功的结果也很难知晓,毕竟很多大家族的势力根深蒂固,冒然发起战争,火箭队的未来岌岌可危。”
佐佐木飞逝的表情低沉了下来,他心里非常清楚事情的艰难程度,需要改变人们的思想,还要对抗所有高端势力,这必须要火箭队有绝对的实力碾压才能做到。
“很多年前,你的父亲在和我的交谈中,每每谈及此事,虽然他心中有明确的方法,可总是充满了无奈。”
父亲,慕成枫心里变得五味交杂,与佐佐木飞逝对视一眼之后,便开口问道,“我父亲的方法是什么?”
佐佐木飞逝笑着答到,“你父亲回到华夏之前,告诉我一段话,执子以白,墨而为黑,黑白亦可颠倒,需重法而治,以法化为规则,使世人皆惧,不敢逾越,不敢触碰。”
慕成枫琢磨着这段话,心中有些明悟了,可火箭队要想制定法就必须颠覆联盟,这谈何容易。
这一切的前提,必须是火箭队远强于关都地区所有的势力,难,比上天还难。
也许未来有一天,火箭队能够做到那一步吧!可至少不会是现在。
慕成枫张了张嘴,低头看着桌上的棋盘,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真的挺让人很不爽。
“我明白了,总有一天我会成为合格的领导者,带领火箭队走上巅峰的。”慕成枫调整心态,眼神充满斗志。
“我老了,多半看不到火箭队远强于关都地区各大势力的时候了。”佐佐木飞逝无奈的摇摇头,开口说道,“前不久,金黄市中的第一学院会和华夏的学院联系了一下,再过两个月,会各自派出三位老师,进行长达三年的交换学习,小家伙,你去华夏一趟吧!见见你的父亲。”
慕成枫有些激动喜悦,终于可以看到父亲了吗?等一下,老师交换学习是啥意思,我才十一岁,这多少有点不适合吧!
佐佐木飞逝看了看天花板,心里也表示很无语,到时候一帮华夏的学生,看到比自己小的老师,心情应该会很好的吧!
“不过在此之前,你要拿到石英大会的总冠军,如果可能,尽量战胜联盟四大天王,问鼎联盟的冠军,要不然,到时候莫名的交换一个小孩,华夏那边可能不会同意的。”
慕成枫笑了笑,联盟冠军啊!还不知道御龙渡那家伙,现在过得好不好呢?好歹也算相识一场,在华蓝市一起哭过,不晓得有没有死在上次的战争当中呢?自己应该去帮忙收尸的。
等一下,参加石英大会,慕成枫突然想到了什么,自己手上好像就五个徽章,夏伯的徽章好像没要,额,看来要去嚯嚯道馆馆主玩了。
这提起道馆徽章,他就想起了丢在黄金市的三人组,按照关系来说,他还要叫小次郎一声哥,把人丢了那么久,这应该不会影响关系吧!
慕成枫告辞老人,准备先去最近的浅红道馆玩玩,那里的馆主,还是火箭队的干部,这要自己去踢馆,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啊!
似乎是伙食不错,喷火龙的进步很大,到时候就让它表现一下吧!至于队伍中的多余人员,丢给真鸟派专人训练吧!毕竟自己的精力有限,不可能训练那么多的。
“~唉~又没啥事情可以干了。”看着旁边抽烟的大针蜂,慕成枫感觉有点累,好像现在没啥机会,再好好的嚯嚯联盟了。
忽然,在他继续前进的路上,出现了几个高大的壮汉,还非常猥琐的对着不远处的女生背影笑着,这难道是英雄救美的桥段。
慕成枫很是无奈,好歹自己是正面人物,遇到这种事情不帮忙,说不过去的。
“放开那个女孩,让我来~不对,说错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欺凌良家妇女,今日我就要替天行道。”
这大喊声引起了大汉几人的目光,可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慕成枫早就丢出了波导弹,将大汉全部被打倒,走了上去。
女孩也转身,那如花似玉没有玉的面貌,狠狠的刻进了慕成枫的脑海里,有那么一瞬间,他有想打死自己的冲动,赶紧去将打倒的大汉扶了起来,眼神中充满敬佩之情。
“大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打扰你们的,请继续你们的表演,我先撤了。”
随即放出急冻鸟,头也不回的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