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时清还不能成功地怀上孩子,也不需要她再来了。旁边的佣人把时清带到一个房间里后,用冰冷的语调对着她发出警示:“小姐,请您记住,如果先生没有示意的话,眼睛上的黑绸布绝对不要擅自摘下,并且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请您好好把握。”
时清的指尖和掌心相抵,刺痛传来,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她坐在床上静静地等待。有人合上门,沉缓的脚步声渐行渐近,带来步步惊心的压迫感。时清的身子愈绷愈紧,她努力地控制住自己不寒而栗的小腿后,黑布下的眼里满是自嘲。以前她打架泡吧,染非主流的头发喝了酒就发疯跟个小太女似的,遇到这个连脸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竟然会因为他的脚步声就害怕得发抖。更讽刺的是,为了钱,她也无处可逃,只能当只被献祭的羔羊。男人的气息离她很近,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在发现湿冷一片后,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了,还紧张什么?”
声音低沉好听,与其说清冷,不如说是淡漠,万事不入心的样子。他身上传来侵略又霸道的气息,和他这个人说话的嗓音是一种矛盾又奇异的和谐。时清抿紧嘴唇不出声。她怕说什么都是错,如果回答得不能让这个男人满意,他直接走了怎么办?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她绝对不能忤逆他。她还在沉默不安的时候,男人突然把她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他不再说什么话,身躯渐渐地沉下来。黑暗中,她的心跳随着男人的动作开始紊乱起来。和上一次昏昏沉沉的感受十分不同,这一次就像是做了一场迷幻的梦。两个人明明毫无交集,身子却紧紧地缠绕在一起,像云拥着月,也像叶揽着花。她不后悔,只要能为他生下孩子,就能成功拿到她需要的钱。在男人略显紧促的呼吸声中,时清用力地勾下他的脖颈,肆意地亲吻他,把自己完完全全地投入这场温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