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姐,你的丝巾真好看,天天换还不带重样的!你教我怎么搭配行不?”
问话的是公司新来的一个小助理田悦,说话的时候天真明媚,嘴角还有甜甜的笑涡。时清被她脸上那两个小梨涡一下子就给戳中了,跟她家善善一样,笑起来简直甜到人心坎去啊!但是,时清一本正经地表示此方法必须自学,不然模仿过头体现不出个人风格后,小姑娘一脸受教地走了。留在原地的时清,一脸凝重地摸着脖子上的丝巾,心里却在嗷嗷大哭:这一圈牙印究竟什么时候到头啊?原来女人打架拉扯撕咬里头,咬字是最高境界。她根本就不想要这种爱的印记好吧!这都两个星期了,居然还没有全消,最近公司的高管请她做女伴,她都婉拒掉,最后看着那些劳务费飘走,只能迎风泪流。总之,这无妄之灾是那个刑子易带来的,她当初怎么没要点钱就走,真是便宜他了!被时清‘觊觎财物’的刑子易,面色清冷地坐在后座上,一双细长的睡凤眼正专注地看着手中的分析报告。严升灰头土脸地从汽车前盖钻出头,一脸挫败。他看着后座上的男人,声音带着心虚:“刑总,也不知道是不是技术退步了,这车我看了老半天也不知道问题在哪。”
刑子易没抬头,语调淡淡地问了句:“那你估算一下叫副车过来还有赶过去宴会的时间多久。”
严升心里苦不堪言。早知道他就不逞能了,这不光是时间的问题,老爷子要他监督刑总今晚一定得带着女伴去赴宴,还专门给他安排了几家名门大小姐。这下时间赶不过去接哪位大小姐了,刑总他哪来的女伴搪塞老爷子,他严升也没法交代呀!严升叫了车过来后,他惆怅地望着前方叹气,突然眼前一亮。他赶紧下了车跑过去,还真给他来个救兵了!时清正一脸哀伤地想着,最近她爸的智商都涨到厨艺上了。虽然每天回去晚了,他们‘小两口’早就吃完还留了她的份,但是善善明摆着希望她晚点回,那样就能吃到她外公做的美味佳肴。这实在是给了她重创,她就做得那么差吗?所以当严升突然噼里啪啦地告诉她,今晚有个晚宴,想请她参加,不用置装费,还有化妆师,最重要的是一笔丰厚的‘佣金’,时清一脸高贵地表示我需要好好想想。在打了电话回去,说今晚晚点回结果对面的一老一少没有挽留后,时清甜笑地表示她答应了,严升说:“好的,那现在带您过去见我们先生。”
严升一边领着时清走一边十万火急地联系造型师。“是的.一位小姐,可以一套晚宴造型”刑子易合上手里的文件,凤眼合上又睁开,他的大半个瞳孔几乎都被眼帘盖住,眼尾微微上翘,眼神带着似醉未醉的清波,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然而,这副‘美貌’在见到时清时因为眼里带了诧色而大打折扣。特别是时清见了他也一脸嫌弃还端着假笑跟他要钱时,刑子易也从牙齿里挤出声音来。“邢先生好,我是你今天的女伴,有偿的。”
她以为另有其人,居然是这个男人?“你、好!”
严升离开这么久,就是把这个女人带来给他当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