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月儿。”
小姐姐笑笑，整一个听故事人的状态。“咦，之前不是说弄个小型悼念会吗？怎么迟迟不见动静啊？”
提到了月儿，宁兮接着就抛出重点。小姐姐一边擦着杯子一边感叹，“没人愿意牵头做，怎么会有动静？”
“不是说的好好的，钱我们出，让月儿的好姐妹牵头吗？”
“问题是好姐妹不乐意啊！”
“为什么？”
小姐姐耸了耸肩，摇头感慨，“这年头，你把别人当姐妹，别人却未必领你这份情！”
“这话什么意思？那不然，我多出点儿钱，她那姐妹一毛钱不出，可以吗？大家都是女人，我也知道她赚钱不易，出点儿力总可以吧？”
小姐姐给那头端去一杯酒，折过来，撑在吧台上叹气，“劝你别操这份心了，月儿没了，她现在是这个。”
小姐姐竖起了大拇指，“之前我们提议就惹得她不开心，还跟老板端架子，好几个跟她相熟的姐妹，都因此被开除了，我要不是有许多固定客人，只怕也要丢了饭碗。”
宁兮听得心惊不已，“就让她牵个头而已，不至于害人丢工作吧？”
小姐姐撇撇嘴，只道：“还得麻烦你以后多介绍几个朋友来点我的酒。”
“这是必须的！”
宁兮信誓旦旦地应着，“要不这样，那姐妹是谁？我去找她说，做人不能这么无情吧？我记得你们说，她是月儿带上来的。”
“你见不到她，你这样的一看就不是会点台的女人。”
宁兮噎了一下，转转眼珠，“那我让我男朋友来呢？”
小姐姐瞪大了眼，“牺牲这么大？”
宁兮认真似地思考了两秒，愤愤不平道：“我就是气不过，在这个男权社会，女人地位低下，明明是男人全错，口水还要往女人身上吐？凭什么？”
小姐姐听得竖起了大拇指，“你这样的女顾客不少，可真正上心的没几个。我告诉你怎么找她，至于最后找还是不找，你决定。”
“嗯嗯！”
宁兮坚定地点头。小姐姐瞄了一眼四周，凑近了些，“她不在这个场子，你得上得了二楼，VIP资格，点名要星儿陪酒，就能见到了。”
“星儿？谁啊？你之前说的那个姐妹，佳佳？”
宁兮故作疑惑地确认。“是她，她在这儿叫星儿，佳佳是月儿在的时候私下对她的称呼，没几人知道。”
宁兮瞬间就明白为何秦沣查不到这个人了，拿着张三的名字找李四，认识的人也要说不认识。又聊了一会儿，宁兮多点了几杯酒送周围人，算是给小姐姐撑场子，道了谢离去。她瞥见顾廷渊果然是坐在卡座，身边围了不少女人，一个个娇笑着往他身边靠，却又不敢靠得太近。她这个丈夫，长着一张招桃花的脸，是林飘说的那句话，男人不敢惹，女人不怕惹！出了1989，宁兮站在路边给顾廷渊打电话，接通后，她用前所未有温柔的声音说：“廷渊，你帮我上1989二楼去找一个叫星儿的女人，可以吗？”
那端冷嗤一声，“可以是可以，先叫一声老公听听！”
宁兮气急，这人真面目又露出来了！“叫还是不叫？”
咬咬牙，捏着嗓子，软软叫道：“老公，帮个忙，好吗？”
“能自然点儿吗？太假了，恶心。”
“顾廷渊！”
“谁让你直呼名字的？叫老公！”
“老公！”
“温柔点儿会吗？”
宁兮倒吸一口气，“爱帮不帮！老娘不伺候了！”
温柔了嫌假，自然了嫌不温柔！宁兮愤愤挂了电话，翻出秦沣的号码要打。正要按下拨号键，顾廷渊的消息进来，先提示一张图片，再来一条文字：是这人？宁兮点进消息去看，图片一显示，她不禁眉头紧皱。怎么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