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东方顺的引领下,来到了一座书房的面前。
在走路的过程中,邓美琪和谢颖,一直是说说笑笑。
“妹妹,这一次来张掖,就不要走了吧!”
“你不知道,我都要闷死了,一个人在家里面,要多么无聊有多么无聊!”
谢颖哭丧着脸道。
邓美琪瞥了一眼石玄,语气柔和,道:“姐姐,你怎么能在蜀王殿下的眼前,说出来这种话呢!”
“难道蜀王殿下,不陪着你吗?”
谢颖白了石玄一眼,道:“这个男人,每天都看不到影子,怎么陪着我!”
石玄的眉宇之间,出现一道黑线!
我去!
你这个臭女人!
是你暴揍我好几次的好不好。
每次想和你亲热的时候,你都拳头来招呼我,谁还敢亲近你啊!
谢颖说话的时候,没有在乎石玄。
这种情形,倒是让东方顺,嘴角有几分上扬。
他不失时机地,指着墙角边的几支梅花,道:“殿下!”
“我们刚才,在吟诗作对,不如殿下也来加入我们的吧!”
“刚才我们转圈的时候,恰好看到墙角的几支梅花,不如殿下来做几首诗歌吧!”
说话间,对方嘴角上扬,俨然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在大夏的人,谁人不知道,蜀王石玄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小子。
曾经为了躲避先生的教诲,躲在红楼苑女子的衣柜里面,藏了好几天。
殿下要他掌军的圣旨下来,他都吓得晕倒过去了。
这种人,怎么配的上谢颖郡主,这种级别的女神呢!
邓美琪仿佛看出来什么!
这是夫君东方顺,想要石玄当众出丑。
不过看在谢颖的份上,邓美琪还是帮助石玄说话。
“夫君,还是算了吧!”
“殿下平时,不喜欢我们这些附庸风雅的文字!”
她也曾经读过,一些蜀王殿下石玄的诗歌。
比如有一首就是:蜀王种绿洲,大树绿油油;谁砍我的树,我砍谁的头。
这种级别的诗歌,那是层出不穷。
为了不让谢颖丢脸,邓美琪帮着石玄解围。
就连谢颖,都有几分厌恶地,瞪着石玄。
虽然说之前的时候,石玄确实读书来几首好诗歌。
不过谢颖认为,那都是他府中的幕僚做出来的,和石玄没有关系。
人,怎么会突然变化呢!
谢颖也目光灼灼地,瞪着石玄,想看石玄怎么办!
石玄咧嘴一笑,道:“既然东方公子,想要做诗,那就来吧!”
就在石玄准备张嘴,要吟诗的时候!
东方顺又摆手。
石玄眉头一凝,道:“又怎么了啊?”
东方顺咧嘴一笑,语气平和,道:“殿下,我们张掖地区,最近流行七步做诗!”
“也就是在走出去第七步的时候,将一首诗歌做出来。”
“不知道殿下,是否敢玩呢?”
东方顺眼眸中异彩连连,仿佛看到石玄因为做不出诗歌来,窘迫的模样了!
不过石玄的行为,却让东方顺大吃一惊。
“好的啊!”
石玄信誓旦旦地道。
没想到这个小子,还真的敢来,那就让你死的很惨!
七步诗!
不知道今天你会做出来,何种惊天大作。
反正明日,你做出来的诗歌,就会在张掖城中传唱。
到时候看你丢人丢到张掖城去!
石玄指着梅花,语气淡然,道:“就是说梅花的诗歌吧!”
“我不用七步,我每当走出来一步,就做出来一首诗歌!”
呼!
石玄一番言语,让四周的人,惊讶的张大嘴巴!
殿下如此虎狼之词,真的敢说啊。
就连最博学的大儒家,都不敢说,走出来一步,就做出来一首诗歌的吧。
倒是想看看你,是做出来何种诗歌的!
石玄倒是不紧不慢。
他抬脚,踏出去一步。
众人将目光,都定格在石玄的身上。
石玄张嘴,一首诗歌朗朗上口:“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文抄公谁不会啊!
石玄心中暗笑。
四周的人,顿时心中一紧。
这首诗歌,虽然篇幅很短,是一首五言诗歌,不过却表达了雪花的忠诚和风骨。
实乃是上品佳作!
还没有等到人们反应过来,石玄再次走出去一步。
“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
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
又来了一首!
石玄的诗歌朗朗上口,仔细回味,意味无穷。
即便是东方顺,都不能怀疑,这就是上品佳作。
这……
就连东方顺在内的几个人,都忍不住张大了嘴巴。
在他们震惊的瞬间,石玄再次迈出去一步。
每当迈出去一步,一首诗歌,就朗朗读出来了。
呼!
这个时候,在场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小子,没想到有两下子。
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石玄已经迈出去了最后一步。
石玄眯着眼睛,仰天一字字地道:“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石玄咧嘴一笑,道:“最后一首,换一首词吧!”
言语落地,在场的人,下巴惊讶的都要脱落在地面上了。
没想到这个小子,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会做出来这种诗词。
里面的每一首,都是上品绝佳。
让人挑不出来任何的毛病。
只能让人赞叹和感慨,以及带着联想。
不对,这个小子一定提前做出来了功课,提前背诵出来这么多的诗歌。
谢颖白了石玄一眼,道:“小子,你是不是提前做了功课了!”
“就像是上次糊弄我那般的吧!”
石玄真的想撬开谢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东西!
是不是脑子被泥土糊住了。
我该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的啊!
谢颖,你这个臭女人!
不过邓美琪凝视着石玄,美眸中却异彩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