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人还没有下来,屋里却是又出来人了,竟然是韩折野!不敢相信看到的,苏秋儿揉了揉眼睛,即使不是西装笔挺,那油然而生的贵气,简单的服侍都掩盖不了的。手都握着钥匙有了准备动作的吴叔,立刻偃旗息鼓。人都来了,不管是谁,都不能动摇伤残了苏萌萌的计划!苏秋儿催着:“吴叔你别怕,继续冲上去!”
一直都听从的谈雅茹,不由得诧异看向苏秋儿,“韩折野在那儿!”
已经被仇恨蒙蔽双眼的苏秋儿,根本不听:“韩折野在又怎么样,他还能来挡车不成?”
“疯了!”
洪妈把车钥匙拔了,转身过来骂:“你要疯但别拉上我们!那是韩折野,不说他本人有多冷血残暴,就说韩家,我们敢伤了韩家剩下的这根接班的独苗,韩家会把我们五马分尸的!”
“什么时代了,还兴五马分尸这一套?法治社会,我就不相信,韩家能一手遮天了!”
苏秋儿仍然坚持,成功就在眼前,很抓心挠肺。吴叔没有行动,车钥匙在洪妈手上,苏秋儿就要去抢夺。没有防备的洪妈被拉住,反应过来后,两人在车里扭打在了一起。见状,吴叔急忙下车,把谈雅茹给护下来,以免被误伤。看到此种情况的苏萌萌都惊呆了,不是没有看过女人打架,只是苏秋儿自以为是的千金贵小姐,怎么跟个泼妇似的在打架呢?“你的成长环境,应该是没怎么看过街头马戏团表演吧。”
苏萌萌跟身旁站着的韩折野说:“我看过一次印象深刻,两只猴子牵了出来,那人却只扔了一根香蕉,两只猴子就打了起来,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你看,车里正在发生的,像不像我说得那两只猴子?”
韩折野说:“不像。”
“嗯?”
苏萌萌挪开看戏的双眼,不解地看向他。也能理解,他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没看过街头野蛮马戏团,不了解才说不像。“她们就是。”
韩折野丢下这四个字,转身进屋了。转了一个弯,苏萌萌才懂他说得话,笑得肩膀都抖起来。没有跟着进屋,继续观看车里那两位的“表演”。吴叔把谈雅茹送到了离苏萌萌较近的位置,确定不会被伤及无辜了,才倒回去拉开打架的两人。洪妈还是更猛一些,把苏秋儿的头发都抓掉了一大把,脸上的伤不必说,还把苏秋儿的一只耳环拽掉了。结束才知道疼,苏秋儿捧着自己的脸,大声哭起来。打完了,苏萌萌才慢悠悠地走过去,一只手撑着车顶,弯腰下去劝:“堂姐你脸花了,要是眼泪流过的话,大概率会毁容的。”
疼痛和毁容,苏秋儿停止哭泣,泪眼模糊地瞪向苏萌萌:“你少吓我!我才不会毁容!”
“真是想不开,去跟洪妈打架,她一个做惯了粗活的下人,肯定比你力气大啊。”
苏萌萌转身又问状况不太好的洪妈:“刚刚太突然了,要不你们再打一场,我组局大家下赌注,看你们两谁能笑到最后,赢了的请客喝奶茶。”
洪妈本来就很气,被形容成了低贱的下人,怒火攻心站不稳倒靠在了吴叔身上,手颤抖指向苏萌萌:“你你你……”“我知道。”
苏萌萌臭屁地一摸脸:“我很漂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