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对狗东西嘴巴还真硬,都打成这样了,连吭都没吭一声,老子都快服了。”
“这要放在民国年间,肯定是一把干革命的好手。”
“这男的也就算了,这细皮嫩肉的女人居然也这么能抗,牛逼克拉斯。”
一群高级打手啧啧赞叹。
“硬气有什么用!”姜春花一脸解气的样子,“不照样要惨死在老娘的手里!”
“陈东,林清薇,你们这对狗男女,现在很后悔吧,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
啪!啪!
刘泰和吕诗诗被一次次抽昏过去,又一次次被冷水泼醒,周而复始。
“爽,真爽啊!”
姜春花兴奋地眼睛都红了,不停的哈哈大笑。
以前在陈东和林清薇那里受到的痛苦的委屈,这一刻,连本带利都还给了他们。
那种感觉,就像是三伏天,喝了一杯冰饮,从头爽到教!
“义妹,别把人打死了。”
陈东在一旁怂恿道:“既然他们骨头这么硬,换点新花样让他们尝尝鲜!”
姜春花会意,各种手段层出不穷的施展。
眼看差不多了,陈东从身上摸出了一瓶药粉,“这是我从京都那边买来的止血药,待会撒点这个药粉,血液会以最快的速度凝结。”
“好东西啊。”姜春华眼前一亮。
陈东把瓶子递给了姜春花,问道:“是你亲自来,还是让我这帮兄弟们来?”
“当然我来,我恨死这对狗男女了,做梦都想弄死他们,马上,我就可以如愿以偿了!”
言罢,她提起东西朝刘泰走了过去,嗤啦一声巨响,吓得刘泰和吕诗诗脸都白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着,下身,大的小的一起泄了出来,整个仓库里都一片臭气熏天!
“硬气啊,继续不吭声啊,继续在我面前牛逼啊!”
姜春花残忍地笑着,“你们这对狗贱人,在你们害我的那天,就该想到会有今天!去死吧!”
……
翌日清晨,一缕暖阳洒落大地。
刘泰被一股剧痛痛醒了过来,他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在一条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身下是一个安装了四个轮子的贴地木头车,断掉的四肢都被套上了一个橡胶护套。
嗬嗬!
刘泰惊恐的想要叫喊,喉咙里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无论怎么用力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浑身汗毛倒竖,在巨大的惊恐下,再一次昏死了过去。
等到他再一次醒过来,依然还在那条街道上,身边的音箱传出一道悦耳的音乐声,“这是心的呼唤,这是爱的奉献,这是人间的春风,这是生命的源泉……”
嗬嗬嗬嗬……
刘泰转过头,发现身边不远处,同样也有一个跟自己一样凄惨的女人,无手无脚,蜷缩着身体趴在木头车上,一张脸被划了十几刀早已经面目全非,嘴里发着野兽般的嘶吼声。
虽然已经认不出她的面目,但刘泰知道,这个女人一定是吕诗诗!
此时,她身边的音箱,同样在放着一首凄美的歌曲:“感恩的心,感谢有你,伴我一生,让我有勇气做我自己……”
两人的目光对视在一起,眼泪默默地往下流。
第二天清晨,陈东和林清薇乘坐早班飞机回到了星城。
上午十点多,几辆车浩浩荡荡地开了过来。
为首的一个中年男子,正是刘军彦,与此同时,在他身边,还陪着几个人,赫然是林清薇父母林九歌、刘艳玲,以及弟弟林瑞轩和弟媳徐芊芊!
“刘总,你真是我们一家的大恩人。”刘艳玲一边走,一边讨好着刘艳军,“这公司落到你手里,我们大家都放心。”
“是啊,刘老板真大气,茗流潮牌的市值也就三五千万,刘总一口气给我们三个亿,这手笔,全国也没谁了。”徐芊芊也笑呵呵的说道。
他们一家人都激动不已。
今天一早,刘军彦就找到了他们,说林清薇在苏秦市那边出了事,已经去世了,开口就是三个亿要收购茗流潮牌的所有资产,包括各种专利。
这种从天而降的馅饼,刘艳玲哪里会拒绝,他们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满口答应把公司卖给刘军彦。
至于林清薇的死活,他们并不关心。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接到通知,林清薇快步从楼上走了下来。
这下轮到刘军彦等人傻眼了,一个个惊呆地看着林清薇,以及从门卫室走出来的陈东。
“你,你们……”刘军彦伸手指着他们,眼里闪着浓浓的惊骇,“你们怎么可能还活着!”
林清薇一脸疑惑,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只记得跟陈东吃过晚餐后,回到房间就睡了下去,一直睡到天亮。
“刘老板,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们为什么不能活着。”
林清薇皱起了眉头,这人一个身家上百亿的大老板说话也太难听了吧。
“不可能,你们明明已经……”
刘军彦甩了甩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昨晚的事情他全程见证,包括亲眼看到姜春花持着电锯,将他们的手脚锯下……
可现在,这两个应该早就断手断脚的男女,居然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
这一刻,刘军彦怀疑,昨晚发生的一切,是不是自己在做梦!
“刘老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陈东惊讶的问道:“你一来就说我和林总不在人世了,难道你看到了什么吗?”
刘军彦死死地盯着他,试图从他脸上看到演戏的痕迹,但结果让他很失望,陈东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可他昨晚明明亲眼看到陈东和林清薇被绑进仓库,又亲眼看到他们被锯断手脚,连夜被手下们扔到大街上乞讨!
这一切,难道还有假?
刘军彦眼神迷糊,他摸出手机给刘泰打了过去,想具体问一下昨天晚上“刘泰”亲自将陈东和林清薇运送到大街上乞讨的情况。
但一连拨了七八个电话,都提示电话正在通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