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也没这么糟。”
梅长苏说着走下台阶打算在园子里逛一逛,言豫津和萧景睿二人走在梅长苏的两边,三人一同闲逛。 “地段好,大小也合适,这么多年没人住了,荒废成这样也不奇怪。”
“只要我重新修缮一番,收拾出来还是很漂亮的。”
“最主要是飞流喜欢。”
“我看你这儿就不用修缮了吧?”
三人一起来到了后园,这里杂草都快比人高了,四周的杂石挡在一起,逼得言豫津都得站在前面开道。 “干脆重建得了,苏兄你就当是买了块地皮,不过这园子以前应该也还不错。”
“至少这紧致和轮廓,看起来还蛮有章法的。”
言豫津走出杂草堆,视野便开阔了些,他站在一堆浅草旁边,双手叉着腰,大致扫视了一下这个府邸。 “苏兄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萧景睿看到一旁感觉景致应该不错,便想过去看看。 “好!”
梅长苏跟着也走了过去。 “哎呦!!!”
二人还没走远,身后就传来了言豫津的惊呼声。 “豫津!!!”
萧景睿转身连忙朝着刚刚言豫津所在的位置跑去。 “快来拉我一下,景睿。”
言豫津双手撑在一口枯井的井口处,稍一松力就会掉进枯井里。 这片浅草堆刚好就把枯井的井口给掩盖住了,也难怪言豫津会一脚踏错。 “豫津你别乱动。”
萧景睿急忙来到跟前,蹲下之后扶住言豫津的肩膀。 梅长苏也有些着急,扯住言豫津的衣领就往上拉。 “飞流!快点过来帮忙。”
萧景睿一用力,言豫津脚下一蹬井壁,顺着力就爬了上来。 “哦呦!吓死我了,这个位置怎么有可枯井啊?”
萧景睿观察了一下这口枯井,拍了拍言豫津的肩膀说道: “这口枯井的井台都塌了,难怪你刚刚会一脚踩错。”
“算了算了,赶紧走吧,这地方晦气的很。”
言豫津拍拍衣服站起身,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破地方。 “嗯!”
二人点点头,跟着也走了。 “你们说的也对,这地方要是住人,还真得重建了。”
梅长苏边走边说: “不知道又要花费多少时日。”
“苏兄在雪庐住着,难道不好吗?”
萧景睿其实心里一直想要问这件事。 他自认为自己无论在礼数,还是关心程度上,都已经做的足够了。 可不知为何梅长苏还是想要搬家。 “我还要在京城多呆一段时间,总是在府上打扰,心里也过意不去。”
“搬出去住也好!反正啊,离我又不远。”
言豫津倒是无所谓,心里也高兴。 “对我来说呀,来此处看望苏兄,总比去宁国侯府要方便一些。”
言豫津总感觉有些不对,拍了拍衣服,猛然发现自己腰间的玉佩丢了 “不好!”
“怎么了?”
萧景睿见言豫津一副慌张的模样,便关心的问道。 “不见了,翠月珏不见了。”
“刚才还在的呀!”
听到是翠月珏萧景睿神色也变得紧张了些。 “怎么没了?”
梅长苏自然也是如此,连忙问道: “这东西很重要吗?”
“是豫津的祖父言老太师临终之时留给他的遗物。”
萧景睿解释起了翠月珏得来龙去脉。 长辈临终之前所赠的,那自然是十分重要。 “会不会是刚刚掉到井里了?”
梅长苏提到。 “有可能!对对对!回去找找。”
言豫津急匆匆的急匆匆的就朝着刚刚的枯井跑了过去,萧景睿也跟上。 “飞流去找捆绳子来。”
梅长苏转身慢跑,嘱咐了飞流一句。 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想必大家也都猜到了。 他们回去重新找玉佩,便发现了井底的淤泥下的几十具女性骸骨,随后三人便上报了官府。 也就牵扯出了这一庄兰园藏尸案。(不在细说了。) 琅琊阁,凌云塔尖 “今日一别之后,咱们应该得有好几年的时间见不到了。”
萧景阳举起酒杯对着白亦辰笑着鞠礼说道。 “说实话认识你已有两年的时间了,你为什么就喜欢待在这个塔顶呢?”
白亦辰躺在这片青瓦之上,低头往下看去,心中虽无恐惧但也有些汗颜,不管怎么说这至少也有三十多米高了。 萧景阳在琅琊阁这几年,除了练武坪以外,最喜欢呆的地方就是这个塔尖了。 高塔之上,侧躺在这上面,可以看见整座琅琊山前山的风景。 此处便是琅琊阁最高的地方了。 凌云塔,顾名思义便是凌驾在云之上的塔,若是站在塔顶是可以俯瞰整座琅琊山的。 这座塔便在藏书阁的后边,若非轻功绝顶之人,是万万上不来的。 虽然如今的天气已经微凉,但萧景阳还是没有感觉到丝毫寒冷。 清风拂过脸颊的时候虽然有些许的凉爽,但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 “你不觉得这里的视野很好么?”
萧景阳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他在学习了轻功之后,就找到了这么一个好地方。 为了安全,还将整个塔体改造了一下。 周围加了一小圈边缘,塔顶的瓦砾也重新铺了一遍,还做了个木板,水平镶嵌在上面。 这一切还花了些功夫的。 要是以前萧景阳还会带着一个锦垫飞上去,将其铺在瓦砾之上,随身携带的那些好吃的或者好酒就会放在木板之上。 舒舒服服的躺着,用脚撑在边缘上防止滑下去,时不时的一口美酒,时不时的一口好吃的,在欣赏着这整座山的美景。 这才是想要的美妙生活。 “我在这里呆了二十多年,再好的景色在我眼中也如同无物。”
白亦辰摇头,然后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你呀,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萧景阳也见怪不怪了,手上揉搓着几颗花生米,时不时的往嘴里扔上那么一颗。 “我并不理解你这种做法,但如果我到了新的一个地方看到一片新的风景,也许也能理解你现在的作为。”
白亦辰虽不理解但也并不是不赞同,这便是他为人处事的道理,做事情有准则是好事,但这个准则是用来约束自己的,而不是约束他人的。 在萧景阳眼中君子二字,他也算是配得上。 “要不你也随我进京?金陵城你应该还没去过吧?”
萧景阳临发奇想。 “到了金陵城,我保证带你去玩最好的,看最美妙的。”
“算了!”
白亦辰眼中亦是闪过一丝火热,可终究还是压了下去。 “那片地方不适合我,我还是喜欢呆在藏书阁里。”
“而且我又走了,你这个破地方谁来给你打扫?”
“嘿嘿!那我谢谢您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