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品牌,芳疏成衣铺子,成为街头小巷的笑谈。人们牙痒痒的同时,又极为惋惜。与平津侯府与西南候府的态度不同,蒋家人生怕祸及池鱼,直接翻脸不认人,把方氏母女逐出家门。“方氏,蒋盈盈,你们自毁名声也就罢了,别想着拖累我们一家。”
苗氏带着女儿来到芳疏铺子,直接扔给方氏一纸休书,恶言恶语道。方氏哀莫大于心死,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垂泪。“你们蒋家也太欺人太甚,我爹呢,你让他来跟我娘说!”
蒋盈盈寒着脸道,从方氏手里夺过休书,当场撕得粉碎。苗氏见怪不怪,还在旁说风凉话道:“蒋盈盈,如今的一切,都怪你太自负,不会带眼识人,偏你又不听长辈们的劝,沦落到此地步,都是你咎由自取。”
“我哥呢?”
蒋盈盈又问道。苗氏目光有些躲闪,撇嘴道:“你哥是要考状元的,自然不会跟着你们母女坏了自个前途,他是不会来见你们的,趁早死了那份心吧!”
说完,她身边的婆子扔给方氏母女一些旧衣物,便扬长而去,别提有多得意。蒋盈盈心力交瘁,但不得不强打精神安慰方氏。“盈盈,别怕,我来了。”
熟悉的男音响在耳边。刘浩忠提着一大袋行李出现在眼前。“以后我不走了,给你当车夫。”
他摸摸蒋盈盈的头,宠溺一笑。那一刻,蒋盈盈的心破防了。正如金谷年所说,所有的不幸,都是为了堆积更大的运气。而属于她的运气,来了。所有困难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