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方面的嗜好,李氏是知道的,不过,她会些拳脚功夫,龙空明看着彪悍,实际伤不了她分毫。私底下,她还会为丈夫诱奸一些良家妇女,以满足他的变态嗜好。当柳嫣然主动示好,多番讨好李氏,想摆脱龙空明的变态虐待时,却效果甚微。李氏还反过来劝她好好侍候龙空明,回头把她抬了做妾侍。忘了说,因为龙空明的变态,他房里的妾侍下场悲惨,多数不是逃就是被发卖,至今为止,只有柳嫣然一人。柳嫣然苦不堪言。听到李氏又叫她来侍候龙空明,恨不是当场死去才好。可看到龙空明被揍成猪头样,柳嫣然又觉得解气。龙空明脸上涂了药膏,感觉好受一些,便要虐待柳嫣然出一口恶气。可他翻来覆去折腾好久,完全不在状态。就好像他方便成了无能一样。“快,唤御医过来!”
龙空明这才想去金谷年在他身上扎了数十针,心生恐惧,连夜唤了御医上门。可御医只找到细微的针孔,找不到银针。“该死的,金谷年把针扎进我的体内。”
龙空明发出惨厉的吼叫,甚至让御医把皮肤切开,务必把银针找到才好。“国师大人,这样做太危险了,使不得啊。”
帮他看病的人叫孙元友,以前跟金谷年合作过,算是旧识。孙元友一向佩服金谷年,见龙空明找自己看病,只恨不得修理他一番。比起受伤带来的风险,龙空明更怕自己做不成男人。他咬牙道:“让你割,你就割,哆嗦什么!”
看到孙元友拿起锋利的手术刀,那白晃晃的亮光差点闪瞎他的眼睛,他又弱弱说了一句:“轻一点。”
孙元友岂会跟他客气,推脱一番后,就戴上手套,朝他的肩膀捅去。“啊!”
龙空明惨叫一声,晕了过去。要是用了麻醉药就不会痛的,谁让龙空明得罪的人是金谷年。孙元友干脆连麻药也不用了。他眼皮都不抬一下,扒开模糊的血肉,从里面拨出一根细细的银针。长公主,真是厉害。可他暗暗将银针藏在袖口,对李氏宣称并没有找到银针。“那么,不如再换一个部位看看。”
孙元友提议道。李氏拿手绢掩住脸,看丈夫痛的样子感到纠心,忙道:“不必了,许是我家老爷记错了。有劳孙御医了。”
再动几次刀,龙空明别想活了。打发掉孙御医后,李氏唤来柳嫣然,详细询问龙空明与金谷年的过节。得知龙空明现在男人都做不成了,李氏眼眉一挑,鄙视道:“真是丢人。”
柳嫣然大气不敢喘一下。“行了,你好好照顾老爷,有事叫我。”
李氏赖得理会龙空明,自个儿去快活去了。柳嫣然回到龙空明身边,看到他皱着眉头,在梦中痛苦地呓喃着。她不由地摸入腰间的方向,目光停留在他脖子的方向。一刀下去,就能帮小红报仇了。她的眼睛变得炙热起来。可随着龙空明的苏醒,她只好装作白莲花的样子,呜呜呜哭起来。横竖他成了半个太监,就让他多活几日好了。“你哭什么,我不是没死吗?”
龙空明脸色惨白,眼神有些空洞,骂道。拜金谷年所赐,他的国师形象全毁了,今后也不会有大作为。“前几日你说要联手蒋文书整垮夏江明,你可以去做了。”
龙空明虚弱道,“只要逼得夏江明造反,金谷年就会出手。她出手就死定了。”
最近金谷年被关在天牢,没了动静,龙空明想动她也是极难的。柳嫣然正巴得出去,忙接下话道:“那我明日就去约见苗氏。”
又假意关心他道,“大人,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龙空明难得有些感动,握住她的手:“嫣然,只要杀了金谷年,我一定不负你。”
柳嫣然只想远离他,只是羞涩一笑。次日,她拿着龙空明给的一百两,宴请苗氏赴约。苗氏因着龙空明最近的名声大跌,神色也没有往日的热络,态度天差地别。人都是趋炎附势的,柳嫣然也不在意,而是将事先编好的台词说出来。“自从蒋大人回京后,就不大受重视了。苗夫人,我是诚心帮蒋大人摆脱困境的。”
柳嫣然送了一对金镯子给她,笑道。苗氏淡声道:“我家老爷比国师大人的英雄事迹差远了。”
事实证明,跟金谷年斗,玩不起。“金谷年虽放出来了,不过,她已被贬为庶民。”
柳嫣然轻笑,“皇上想要火药弹的秘方,就看谁先得到,便能高人一等。”
“夏江明一向跟金谷年交好,只要他说一声,说不定金谷年就交出来了。”
“同时出使木城的,蒋大人不仅受尽排挤,还要看夏江明摆威风,一个运气不好,还会给蒋大人穿小鞋,蒋大人当真不在乎吗?”
柳嫣然冷笑。提起出使木城的窝囊气,苗氏就来气。分明就是夏江明跟金谷年同流合污,要是夏江明得了机遇,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对付蒋文书呢。苗氏神色松动,但还是怀有敌意道:“国师大人如今自顾不暇,又怎么帮我家老爷?”
“非也,正因为蒋大人最近仕途不顺,他最应该站出来揭发金谷年跟夏江明的罪行。”
柳嫣然分析道,“皇上派了威镇将军前往木城捉拿文家兄妹,这是一个信号。皇上不再相信金谷年。”
“只要蒋大人主动告发夏江明,皇上顺水推舟把夏江明擒了,金谷年为了救夏江明,只好交出火药弹的秘方。”
她继续道,“一切功劳,都是蒋大人的。”
这些话似乎在情在理。苗氏忙道:“万一皇上相信夏江明,怀疑我家老爷呢?岂不得惹得一身骚。”
“苗夫人,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
柳嫣然自信道:“金谷年回京已有半个月有余,一切毫无进展,想必皇上也希望有人打破僵局。蒋大人不想赌一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