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航空旅团运输部已经给你申请嘉奖了。”
“藤田将军信任我,我自然不能辜负这份信任。”
“亲爱的,今天晚上在日本领事馆里,阿诚拿走了我放的那块手表,我想问一些、下你,你觉得阿诚会是抗日分子吗?他为什么要拿走手表呢?”
“说实话,阿诚这个人外表老实忠厚,但是在我和他的接触之中却发现他很有野心,外界都知道我和明长官不和,我欺负明长官才让他给我收拾办公室,但是阿诚在给我打扫办公室的时候多次向我示好,他在为自己找后路,有一次阿诚很明确的说过,他羡慕我,他不想始终生活在明楼的背后,我听梁仲春说过,当初南田课长在这的时候曾经拉拢过阿诚,好像阿诚还给南田洋子课长提供过很多关于明家和七十六号内部人员的情报,别看他只是个仆人,可是宰相门前七品官,明家大大小小的事务阿诚处理得井井有条,这说明他是有能力的,阿诚认识的人肯定很复杂,但要说他是抗日分子,我总觉得现在还为时过早,至于他为什么会拿走手表,我倒是有一种猜测。”
“哦,什么猜测?”
“阿诚拿走手表这说明阿诚是认识这个抗日分子的,但是不代表他是一伙的,或许阿诚和他有其他的联系,别忘了在海军俱乐部,陈炳是找过阿诚要合作走私甚至是走私军火,我在军统呆了这么久,军统里面很多人都自己做着自己的走私生意,阿诚认识几个军统、中统的人这很正常,为了利益拿走证据也是有可能的,要不然你派人去搜索他的住所,拿到证物后给他来个严刑逼供,看看我猜的准不准?”
“嘻嘻,你可真坏!”
南造云子没想到郭汝缜会让自己直接抓捕阿诚审讯,他并没有为阿诚打掩护,难怪藤田方正说的郭汝缜的意见是可以听取的,因为他办事有底线,那就是新政府利益至上,而且郭汝缜在沪上和新政府之内没有卷入错综复杂的利益圈子。但是南造云子根本不知道,郭汝缜这都是在故意演戏。南造云子考虑再三之后对郭汝缜说:“亲爱的,阿诚今天晚上给我打电话了,他主动交代了自己为什么要拿走证物。”
“哦,这个家伙主动打电话给你了,这个家伙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啊,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拿走证物,如果不是保护走私路线上的朋友,那么我真的猜不出他的意图是什么。”
“阿诚说这块手表是‘毒蜂’的,而阿诚要和我做一笔生意,他要用这块手表引出‘毒蜂’的内线,获得‘毒蜂’信任后设法除掉他,这是大功一件,条件是阿诚不在是明家仆人,他还想在新政府有个属于自己的职位,而不是继续当明楼的影子,我也没有想到阿诚的野心这么大,以前着的真的是想小看他了。”
“哦,如果这样的话,这比买卖无论如何你都不亏啊?”
郭汝缜说着刮了一下南造云子的鼻子。“我也觉得是一笔好买卖,不过我现在先不想去想这些了,昨天忙了一整天,我现在只想回家好好休息一下,你也需要好好休息,我知道,你出了藤田将军的任务,舟车劳顿比我辛苦多了,而且我也想你了。”
“对了,云子日本第三战区兵力部署文件你派人去送了吗?你把文件抽出来放在特高课,这样才在昨天的行动中保护了文件,但是别忘了新政府内是有敌人的潜伏人员的,文件万一在你这里成了问题,那就得不偿失了。”
郭汝缜好心提醒道。“你没有发现纱织小姐不在了吗?她就是去送文件了。”
“哦,你没忘记就好,纱织小姐办事很老道,很好。”
南造云子说完之后忽然整个人愣住了,电话里阿诚曾经告诫过自己,要注意自己身边那些曾经是跟着南田洋子的人,而自己的助理纱织小姐刚刚好就是南田洋子很信任的人。阿诚也没有想到,自己无意之间的一句话居然这么快就收到了挑拨离间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