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悠听完,瞠目结舌,“我去!你真是一个狠人,自己拿命赚的钱,最后居然捐给了福利院!”
李锦旋叹气道:“我这辈子杀了不少的人,手上沾染了不知道多少鲜血,我想赎罪,所以就把钱捐了,这也算是一种慰藉吧。”
李锦旋当时捐钱的时候,几乎是什么也没想,直接就捐了。但是在这之前,可能是因为她手上人命太多,经常睡觉的时候,都会梦见对方变成鬼来要她的命。这让她心里很不安。为了让自己心安,就把钱捐了。不过,就算捐了,就算回到国内,她也会时不时的做那些噩梦。但她都已经习惯了,如今的她,不管再做什么噩梦,都不会惊醒。秦萱道:“言归正传,你们觉得陆重桓被我老公逐出国外以后,他有没有那个可能去找那个叫什么格雷.海勒兹的整形医生做手术啊?”
陈悠道:“你也听锦旋说了,那个叫沃纳的只是整了下脸,都花了一百万美金,要是陆重桓去换脸,岂不是得花两三百万美金?你觉得他有那么多钱吗?”
“不一定。”
秦萱沉吟道,“刚刚我问过那个叫赵予琛的男人,他说他是赵复盛的继子,如果赵予琛真的是陆重桓,那么赵复盛肯定是有那么多钱给他换脸的,你说那脸都能换,就更别提让声音变样了。”
听见秦萱的话,不知怎么地,陈悠感觉汗毛都竖了起来。李锦旋沉声道:“你的猜测如果是真的,那么赵予琛就真的很有可能是陆重桓。”
“可是陆之衍都把他驱逐出境了呀,他怎么能回来呢?”
陈悠很是不解。李锦旋哼笑道:“干我们这一行,许多都可以换一个身份,这样更有利去国外或者其他地方执行任务,这一点我很清楚,而且这些身份全都是真实的,警方那边找不到任何的异样。”
秦萱道:“赵予琛现在是赵复盛的继子,所以陆重桓成为他的继子后,就以赵予琛的身份回国了。”
“没错。”
李锦旋道,“但是这只是咱们的猜测而已,赵予琛到底是不是陆重桓,咱们还不知道。”
秦萱目光移去骆心竹那边。不知道她在跟赵予琛聊什么,笑的很开心。秦萱突然想到了什么,眉心一沉,道:“你们说赵予琛会不会查到心竹是我朋友,所以他就借合作的名义联系了心竹,然后再让心竹带他来我的酒吧?”
“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啊?”
陈悠问道。秦萱想了想,道:“目的也许是为了让我觉得不安,让我以为陆重桓回来了,亦或者是宣战。”
陈悠端起面前的牛奶,喝了一口,道:“我觉得吧,这些都是你的猜测,就不要庸人自扰了,如果赵予琛真的是陆重桓,早晚有一天他会动手的,要他不是陆重桓,咱们想太多也只是庸人自扰。”
陈悠倒是看得挺开的。如果秦萱也像她这么想,只怕自己的那些公司早就倒闭了。作为一个生意人,往往都是需要未雨绸缪的。这样等对方出手的时候,才不会被对方打一个措手不及。更何况陆重桓他对陆家有这么大的一个怨念,还那么的憎恨陆之衍,那她就更需要了解赵予琛到底是不是陆重桓了。一旦知道他是陆重桓,那她就得让陆之衍提前对付他,这样一来,今后那陆重桓就不会靠着睿隆将鼎盛财团打的措手不及。秦萱慢条斯理地喝了口酒,见何泰强过来了,便问道:“何泰强,这两天酒吧生意如何?”
何泰强脸上挂着浅浅笑意:“老板,这两天生意挺不错的,每天都是爆满。不过……”“嗯?”
秦萱挑眉,“不过什么?”
何泰强道:“不过昨晚上有喝酒闹事的,还把对方打进了医院,以后酒吧要是再出现这样的事,只怕会给酒吧带来不好的影响。”
秦萱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优先考虑的,你先去忙吧。”
“好的,老板。”
何泰强颔首,转身离开。这么大一家酒吧,天天生意爆满,以后还会有更多寻衅滋事的事发生。作为这家酒吧的老板,秦萱肯定不能放任不管。她可不想陆之衍送给她的酒吧,毁在了那些人的手里。拿出包里的手机,秦萱给岑寒打电话。对方接了电话,秦萱直接说道:“你那边有没有多的小跟班?我酒吧需要四个,以防那些客人打架闹事。当然了,要身手好的,沉稳内敛的那种,不能别人一打架,一起哄,他就加入战斗。”
“要不然我让张衡跟白塑来吧,他们俩应该能胜任。”
岑寒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只要他们两个就够了。”
秦萱嫌弃的说道:“不要他们,他们是属于那种一旦惹怒了他们,他们就非打死不罢休的类型,要是他们在这里给我看管酒吧,估计我酒吧阵亡的更快。”
“那我重新给你找,等我找到了再联系你。”
“好。”
秦萱挂断电话,把手机放回了包里。酒吧现在是一片祥和,秦萱在这里也没别的事,跟何泰强还有骆心竹他们打了声招呼,就叫上陈悠跟李锦旋走了。回到林顿庄园,秦萱给祁様打了电话。通了后,秦萱便问道:“祁様,你那边有没有朱丽丽的联系方式?”
祁様很是疑惑,问道:“夫人,你要朱丽丽的联系方式做什么呀?她背叛了公司,以前还跟陆重桓勾结在一起,那种人不值得您过问。”
秦萱捏捏眉心,道:“她要是不跟陆重桓勾结,我还就不给你打电话了,你到底有没有?”
“公司简历里面应该还能找到。”
祁様回答道。“行,你找到她的联系方式,然后发我短信,不过,你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你们陆总。”
“是,我明白了。”
秦萱挂断电话。边上的陈悠问道:“你为什么要联系朱丽丽?”
秦萱解释道:“她以前不是跟陆重桓在一起过吗?所以我想从她那里问出一些关于陆重桓的事,当然了,是一些我跟我老公都不知道的事。”
“你觉得她会说吗?”
陈悠皱眉问道。秦萱眼中掠过一抹阴险,“威逼利诱的话,我想应该会说的。”
“你真是坏透了。”
陈悠谑笑道。还好秦萱是个女人,她要是个男人,不知道得有多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