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池小铃,厉母就很生气地对她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有钱就不认人,宏兴再怎么,也是宏卓的弟弟,未来要是高中,说不定还要宏兴去扶持你们,你们现在不帮,以后可别后悔。”
一听,池小铃听着这话,她恨恨地看着厉母,没吭声,说来说去,厉母就是偏帮那个厉宏兴。然而她怎么不想过,自己跟厉宏卓,两人其实也没过得多好,其实也需要钱银?池小铃根本没听进去。无论厉母说什么,她都一副当作耳边风的表情,厉母看着她这样,也来气,问。“你到底借不借?”
闻言,池小铃看向厉母,她显得很生气,回答。“不借!”
她态度很坚定,语气很坚决。“我们家没那么多钱银,况且,我们家也要自己生活,没有多余的钱银去帮助外人。”
厉母听后,她很生气地纠正。“宏兴不是外人。”
然而,池小铃听后,她依旧还是那副态度。“不借!反正我们家就是没钱,你走吧,不要在这里碍我的眼。”
见着状态闹得这么僵,张氏在一旁,很心惊胆颤地看着。不管怎么说,厉母都是池小铃的婆婆。两人关系不应该闹成这样,对厉宏卓来说,他也会显得很为难,所以,张氏还是为女儿着想,池小铃毕竟年轻,她尚不懂很多道理,没有往长远去想。张氏就连忙过来,她好声好气地劝着。“小铃,不要这么说。”
然后,她又看向厉母,关心地问。“亲家母,你要借多少?”
一听张氏好像有松口,厉母心头一喜,不过,她表面仍装作强势的样子,并且表示很不屑,好像并不是很乐意向她们家借钱,愿意借,还是看得起她们家。厉母开口道。“二百两。”
一听,张氏惊住。“二百两?这么多?”
池小铃也惊住,她知道母亲出面,其实已经希望她不要再吵下去,然而,听到厉母一张口就要那么多,池小铃不禁还是很看不惯,她忍不住怼上厉母。“二百两?一家农户,一年的收入,才不过十两,二百两,你知道二百两的概念吗?你借二百两,你还不如干脆去抢?”
张氏也在这时亲和地劝说。“是呀,亲家母,这二百两,要的是不是太多了?”
听着这话,厉母想想,她也在反思,自己要的是不是太多了?毕竟,池小铃说的句句属实。厉母面露难色,表现出一副自己也是受人所迫的模样。“可是,府试就是要这么多,我也没办法,我要这些钱,不是拿来自己花,而是府试就是要这么多,他们就管我们要这么多,我有什么办法?”
见着厉母在那装可怜,池小铃十分看不起她。府试那边有没有逼迫她,池小铃不知道,但肯定不要这么多,厉母要来,肯定是在府试的基础上,然后再要了自己的零花钱。正是看穿厉母的谎言,池小铃才生气。如果她真的需要这么多,池小铃说不定没有,也会想办法帮忙,然而,厉母满嘴谎言,这是池小铃最讨厌的一点。明明穷人一个,却想过上大手大脚的生活。想过上富奢的生活,却又不靠自己的手脚,反而靠借,这种思维,是真的很恶心人。池小铃不禁很看不惯厉母地说。“我的弟弟瀚文也在上学呢,他还需要钱读书呢,你怎么不想想我们家的难处?我们家也需要钱,凭什么借给你?”
一听她提起池瀚文那个蠢货,厉母似乎非常不屑。她不禁很鄙夷地道。“池瀚文?就他那个傻样?像他这样蠢的人,读书有什么用?他哪里比得过宏兴,宏兴说不定能高中,瀚文能比吗?你让他读书,投资进去的这些钱,最后也会变成竹篮打水一场空,不信你就等着看,我敢肯定。”
见她这么说,张氏听不下去了。她虽柔弱,然而这时,仍忍不住为自己的儿子来说上两句话。“亲家母,你怎么这么说?瀚文哪里得罪你了?要你这么说他。”
厉母怒眼一瞪。“我说得有错吗?”
张氏表现得有点生气的模样,并且很委屈,她回答着。“难道对吗?瀚文才几岁?他今年才六岁,一个六岁的孩子,怎么就看出他的未来?你这样针对瀚文,你到底在表达什么?你是在针对我吗?”
毕竟,瀚文是她的孩子。厉母听着,刚想反驳,然而,池小铃看着这幕,她深知厉母就是那种不依不饶的家伙,跟她说再多,她也听不进去,并且,还会有一大堆的理由来反驳自己。池小铃就计上心头。她忍不住突然一喊。“哎呀,我肚子痛。”
一听,张氏惊住,她连忙过来,扶住捂着肚子的池小铃,走过去让她坐下,惊慌失措地问。“小铃,你怎么了?没事吧?”
然而,池小铃演得非常逼真,她的手,紧紧地捂着肚子,眉头紧皱地低着,一副马上要流产的模样,艰难地开口。“不知道,我肚子疼,很痛,很难受,这孩子是不是保不住?肯定是被气的,气得动了胎气。”
厉母远在这旁。她听到这话,不禁很惊,毕竟,她还是挺怕厉宏卓回来,会追究她责任。厉母看着母女俩都没注意两人,她立马就偷偷溜了。池小铃也看到她溜了。在厉母溜去的那一刻,她一直没阻止,并且,一直在演着,等到厉母彻底出了院子的大门,池小铃才停下。她几乎一秒就停下的那种,转换得很快。张氏原本还准备去找大夫,因为,她以为是真的,刚才,池小铃演得特别真。突然看见池小铃这样,张氏一怔。“小铃,你……?”
闻言,池小铃一副没事人一般看向张氏,她笑了笑,回答。“我没事,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装的,我就是为了故意吓走厉母,所以才这样,不然,像她那么厚脸皮的人,估计会在这跟我们没完没了。”
见着是这样,张氏无奈。只要女儿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