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由心的笑。“看来还是得靠母后,裴珩和他王妃嚣张至此也会让着太后!”
“裴珩啊裴珩,人人都道你冷面狠心,谁又能知道你对太后已经很孝顺了呢?”
裴琢又是两声舒心地笑。秦芸芸一直坐在旁边,无声地研墨,不似裴琢那般高兴。“芸芸,辛苦你了。”
裴琢忽然握住她的手,声音轻柔。秦芸芸扯了下嘴角,“陛下哪里的话,这都是臣妾该做的。”
“臣妾手上有墨,脏。”
说着,她抽走了手。裴琢沉浸在得意中,并没发现秦芸芸地冷漠。“既然如此,那就再给他找点不痛快!”
裴琢兴奋地说,“裴珩,想当初你为了女人打断了朕的腿,害朕成了满大燕的笑柄,可曾想到会有被朕报复的一天!”
啪嗒,细微的声音传来。是秦芸芸将墨扔在了砚台边缘。“臣妾宫里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裴琢点了点头。秦芸芸出了养息殿,望着没有云彩的蓝天,长出了一口气。“也不知爹和妹妹如何了。”
她握着珍儿的手,径自轻声念叨。“您怎么不求陛下帮衬相爷一把呢?”
珍儿见自家主子如此愁苦,忍不住问。“求他,不如去求菩萨。”
秦芸芸淡淡地说。两日后,一早,苏启音就带着伤刚好的乞儿出门玩去了。马车在河边慢悠悠地逛着,乞儿坐在窗边,漆黑的眼睛此事透着隐约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