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太过苛刻，我不想委屈你，只许她第一条就是……”她话还没说完，裴珩就拿起笔写了两行字，还盖了自己的朱印。保证书上，两条言简意赅的誓言清晰刺目。苏启怔住。“听你说过，你的世界里都是一夫一妻，一家也都只有一个到两个孩子，现下有桢儿一个就够了。”
裴珩将纸张折好，递给她，“我不在意，你也不必在意。”
“可我……”“你会离开，我知道，但你在与不在，都没什么不同。”
裴珩轻笑着道。苏启接过纸张，垂眸盖住眼中的湿润。“对不起。”
她甚至找不到任何补偿他的办法。裴珩的人生遇见自己，大概是倒了八辈子霉吧，这份保证书一出，那他下半辈子和守寡有什么区别？“裴珩，我有件事瞒了你，我在这里待不满三年，系统不稳定，我回去的时间变成随机，可能是三年，也可能是明天。”
苏启飞快地说完，长出了口气。“我回来只是想再看看你，你不必为我做什么牺牲，我明白你为人的。”
她将信纸放回到他面前，“再想想吧，你是皇帝，大燕还需要你。”
言罢，她低着头离开了希音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