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整个营地内全是熊熊火光。火势蔓延开来,烧的一些草原马匪哭爹喊娘的,四处乱窜。看到这一幕,喀尔哈纳贝勒脸色阴沉,暴怒道:“麻的!这些大乾军,太可恶了!怎么能够挡住他们呢?”
然而,没有人回答喀尔哈纳贝勒的话。与此同时,外围步兵第七师、步兵第八师士兵,依然朝着赛罕塔拉这边奋勇冲来。看到这一幕,躲藏在战壕中的草原马匪,气急败坏。“麻的!咱们冲出去,和他们大战一场!”
当即,数万名草原马匪在将领的率领下,朝着步兵第七师、步兵第八师发起了猛烈的攻势。“杀啊!”
草原马匪嚎叫着。哒哒哒!哒哒哒!而这时,步兵第七师、步兵第八师所部的机枪,不断喷出一条条火舌,扫射到那些扑来的草原马匪。砰!砰!砰!步兵的步枪,也在不断密集开火。密密麻麻的子弹,在空中交织错杂,形成一道火力交织网,笼罩在草原马匪的头顶上。那些朝着这边冲来的草原马匪,就像是送死一样,被大乾军干净利落地屠杀着。一些草原马匪,连大乾军士兵的边,都没摸到,直接倒在地面上死了。这是一场冷兵器与强大火器之间的交锋,不管是在任何场合,那都意味着一个结果——惨烈的屠杀!单方面的屠杀!一边倒的屠杀!大量的草原马匪士兵被子弹射中,成片成片地到在旷野中,不多时就已经留下了六七千名尸体。地面上,粘稠的血液流淌着,血肉模糊,残肢断臂,横陈一地!凄惨的一幕,吓得后方那些草原马匪有些发懵。就连冲锋的脚步,也情不自禁地停滞了下来。原本,这些草原马匪就不止一次听贝勒说起过,这些大乾军如何如何厉害。然而今日,终于见识到了大乾军火枪、火炮的强大。那是一种令人恐惧的感觉!看着眼前一排排草原马匪倒地身死,鲜血溅飞,他们却无力阻止。那种无能无力的空虚感觉,让他们心中忍不住有些发颤。即便是后方仍旧不断有草原马匪朝着这边补充上来,支援,面对着大乾军凶猛火力打击之下,只有一个结果。那便是,死!越来越多的尸体,留在了旷野中。而后方的火势,还在不断蔓延着。整个赛罕塔拉的局势,一瞬间变得极为严峻。不多时,前方的草原马匪便开始节节败退。而与此同时,步兵第七师所部士兵,继续朝着这边冲来。很快,就占据了第二道战壕。与此同时,步兵第八师所部士兵也在东侧,占据了一处沙丘高地。一挺挺机枪架设起来,直接瞄准着赛罕塔拉,开始了疯狂射击。哒哒哒!哒哒哒!居高临下,一梭子一梭子子弹,像是瀑布一般,朝着赛罕塔拉那边扫射而去。犹如是死神镰刀一般,在赛罕塔拉内疯狂挥舞着。一名名草原马匪的尸体,倒在了地面上,成堆成堆的尸体,流淌着鲜血。鲜血几乎快汇成一条小溪,浸透了沙土地。一些幸存的草原马匪士兵,看着周围地面上的惨状,脸色煞白,双腿忍不住微微有些发抖。这些战况,实在是太凄惨了!令所有草原马匪,心中有些发颤。拿着望远镜,看着远处赛罕塔拉的情形,步兵第七师师长李兰河冷笑连连。“哼哼!一群乌合之众,等下就是你们的末日了!”
揶揄一声,李兰河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屑。……赛罕塔拉外围的凄惨场景,喀尔哈纳贝勒虽然没有看到。不过,单单听着外围无比密集的枪声,喀尔哈纳贝勒就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有那时刻响彻在耳边的隆隆炮声,更是让喀尔哈纳贝勒心中直发毛。此时此刻,喀尔哈纳贝勒脸色阴沉,阴郁的快要滴下水来。时至现在,喀尔哈纳贝勒才知道大乾军,究竟有多么厉害!尽管先前在东宁、三江等地,见识过大乾军的厉害。不过很明显,今天遇到的火炮、枪械,比以往时候更加厉害了!“报——”这时,一名草原马匪跑了进来,手中拿着两三杆模样怪异的枪械,开口说道:“贝勒,季吉特万户所部抢夺下来三杆枪械,他们付出了非常惨烈的代价。”
“是吗?”
看着面前这三杆延宁元年式后膛步枪,喀尔哈纳贝勒拿在手中把玩了一番,“这就是大乾军的新武器?”
“确实比东宁造,更厉害,更精致了!”
喀尔哈纳贝勒皱着眉头,想着去年在东宁、三江等地拼死抢来的那些东宁造燧发枪,开口说道:“去年那些东宁造,好像是用燧石引火击发的。而现在这些枪械,没有了燧石,看来大乾军那边又发明了什么更为高级的东西!这三杆步枪要好好保存,送回到王庭那边!”
“是!”
身边的亲信连忙应道,随即保存好了这几杆延宁元年式后膛步枪。而此时,外围的激烈战事,依然在进行着。哒哒哒!哒哒哒!密集的火舌,在旷野中横扫着。一名名草原马匪,当场惨死,粘稠的血液流淌而出,浸入到泥土之中。惨烈的厮杀,还在继续着。短短时间,整个赛罕塔拉的局势,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尤其是第二道战壕失陷之后,整个赛罕塔拉的防御体系,几乎快要崩溃了。被围在中心位置的草原马匪,更像是困在笼子中的困兽一般,挣扎着。而他们越挣扎,外面的绳索,也缠绕的越紧。不多时,这些草原马匪的活动范围,也变得越来越小。“麻的!这仗打得太窝囊了!”
一名草原马匪将领,双目通红,沉声怒骂着。然而,即便是他再怎么怒骂,也无济于事。对于外围大乾军的猛烈攻势,没有一点缓解。轰!轰!轰!这时,又有几枚炮弹飞了过来,直接落到了这里。猛烈的爆炸过后,这名草原马匪将领还没有反应过来,直接被炸成一滩碎肉,模样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