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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中学再转太明湖(1 / 1)

晚宴结束后,杨冬梅招呼家政人员收拾房间,精心为儿子准备了独立房间,母爱表达的淋漓尽致。第二天早饭后,曾延安夫妻迫不及待地拉着苗秋实逛马路去了。二人为儿子买了内衣外套鞋帽,书包,手表,一应尽有。一家五口坐在院中凉亭里,摆放在苗秋实拿出的大桃子,色泽鲜亮,甜香四溢,令人垂涎三尺。“秋实,你哪里弄这么大桃子?”

杨冬梅好奇问道。“妈,这个来源说不清楚,还有许多说不清的好东西,你和爷爷奶奶尽管享受好了。”

一家子啃着从来没见过水蜜桃,津津有味,惬意无比。“奶奶,我这里有很多海货,咱中午吃好不好?”

“好好好!乖孙,都有啥?快说说!”

穆桂英笑嘻嘻地问。砰砰砰!凉亭旁边冒出了一溜小篮子,盖着盖子,方方正正,严丝合缝,从外面看不到也闻不出里面是什么。小篮子可不一般,是苗秋实精心炼制的冷藏保险器具,新鲜东西放在里面,无论瓜果蔬菜,鸡鸭鱼肉鱼鳖虾蟹,永远不会腐烂变质,总是跟新鲜的一样。杨冬梅起身弯腰打开篮子,大虾,鲍鱼,螃蟹,海参,鱼,蛤蜊,海螺……。省城太明湖,离海远得很,虽然按他们的条件吃这些东西不难,毕竟没那么及时新鲜。“妈,奶奶,这些篮子用完了要保存好,不要扔了,更不要随便送人,比冰箱有用一万倍,保存新鲜永远不会坏的。”

吃完水果,两个女人把几个篮子拿到厨房,准备中午做了吃。祖孙三人,开始喝茶抽烟。苗秋实先开了口“爷爷,爸爸,南边一直叮叮当当地打个不停,我们国家下一步有个决断?”

“哟呵,你一个小孩关心起国家局势了,好啊,从小就忧国忧民,不愧是我的孙子!”

老曾把苗秋实夸了一顿。“这个涉及国家大政方针,我不适合在家里讲,不过呢我们的忍耐是有限的,不会允许继续下去。”

曾大人说道。“爸爸,你也是军人,没上过现场吧?男人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横刀立马,马革裹尸,立功受奖。”

曾氏父子听苗秋实这么慷慨陈词,被惊得不得了!这孩子,要上天哪。“哪个军人不想如此?!这些年我身体被折磨得很差,哪里有能力上战场枪林弹雨杀敌立功?只能坐着羡慕你爷爷他们一代人啦。”

曾延安感慨道。“爸爸,我可以帮你,只要你愿意。”

苗秋实拍着胸脯道。“嚯!一个孩伢子这么大口气?!凭什么?”

曾延安敲了一下苗秋实的头。“我肯定能,帮你恢复强化身体素质,只要你从现在开始着手训练战术动作,指挥作战,保你明年做团长师长!”

苗秋实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递给曾延安。“你每天吃一粒,然后就是拼命训练,三个月你就是个兵王,手榴弹扔个百八十米,徒手攀爬陡峭山壁,枪枪十环,容易得很!”

曾延安拿起药瓶,抬腿就走了。“秋实,你说得都是真的?”

曾定国问。“爷爷,过了春节,我们在南面肯定进行大规模行动,您老要做准备啦。”

苗秋实声音压得很低说道。“你自己玩吧,我走了。”

老头把苗秋实一个人扔在亭子里。曾家把苗秋实的户籍学籍办到了省城,转学学校是鲁东实验中学,苗秋实在妈妈的陪伴下回到太阳。庞春杰已经调到行署了,李杰明接任他的职务,罗解放则接任了李杰明的革委主任,教育局吴孟达则担任了罗解放的职务。一个人的调动,许多人跟着动,所以牵一发动全身哪。李杰明组织了小范围的欢送会,大家一起恭喜小苗同学有了爸爸妈妈,有了一个完整的家,开始了新的幸福生活,希望他不要忘记自己的家乡。1978年8月5日,星期六。苗秋实在妈妈杨冬梅的陪伴下,来省城实验中学报到,办好了入学手续,被分到高一六班。据说一班和二班是尖子班,六班就是普通班。苗秋实的转学是苏梁磊通过教育厅,教育厅通过大明湖教育局,层层下来,学校也不拿这当回事,实验中学里高官弟子不少,在学校眼里很平常。实验中学领导们,这次可犯了经验主义,等着吃苦头吧。论来头,在鲁东谁有苗秋实来头大?这可是军政两个巨头关心的人,且不说本人能力到天边了。母子俩回到家中,杨冬梅朝婆婆咕囔学校没安排好苗秋实,其实她也就是发发牢骚,特权思想作祟。苗秋实就是到塔克拉玛干沙漠中学上学,那也是门门满分。学校离家很近,漫步也就是十分钟,对苗秋实来说远点近点无所谓,一个跨步就是百八十里,这几百米路程没有异样。所以,苗秋实对这些东西不以为然,他现在主要想着助力自家便宜老爹成为高级军官,向爷爷们看齐,一门全是将军。“爷爷!”

苗秋实敲着曾定国书房门,“进来!”

“找爷爷什么事?”

苗秋实走进书房掩上房门,“爷爷我想学打枪,想像战士那样训练。”

“学生还没做完,就想着做士兵了?着急了吧,呵呵。来跟爷爷说说,你想干啥。”

“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我处在军人家庭,应该做个军人一样的学生,您这个有利资源不用,就可惜了。我也可以利用星期天,参加军事训练,既不影响学习,又能增加军事技能,学习训练两不误。”

“小家伙,野心很大嘛,你爸爸还没做将军,你就想了,好!爷爷支持你。杨秘书,这个任务交给你,注意确保安全。去吧。”

杨秘书带着苗秋实走了,走向那挥洒汗水喊声震天的练兵场。二人来到司令部警卫部队训练射击场,“孙连长!”

“到!请指示。”

“指示没有,这样这是司令孙子,听说了吧,他想学习射击。你准备好各种枪械,教会他使用。我提醒你一句,小苗同学学习能力极其变态。学会了枪械,就教他学习各种车辆驾驶,最后训练他各种战术动作,就像训练你的兵一样训练他。明白了没有?!”

“明白!”

“开始吧。”

孙连长拿来两把手枪,一把五四,一把六四,拆枪,组枪,上弹,每支演示了一遍。苗秋实接过枪,照葫芦画瓢,一连串动作下来,行云流水。杨参谋和孙连长对视了一眼,满脸惊讶,目瞪口呆。这是司令孙子吗?怎么看都是个老枪手,玩了多年这两款枪的人都没他溜。孙连长趴到卧射枪位,拿起五四手枪,开保险,瞄准,啪啪啪!八发子弹打光。又拿起六四式,啪啪啪!十发子弹打光,站起身来,让出枪位,对苗秋实说“你来。”

苗秋实趴到卧射枪位,上弹夹,开保险,啪啪啪!八发子弹出膛。“报靶!”

孙连长大喊一声。“10环!10环!……10环!”

八个十环,孙连长才六个10环,两个9环。苗秋实再拿起六四式,啪啪啪!十个10环。孙连长老脸通红,丢人哪!一个警卫连长手枪射击成绩不如一个中学生。杨参谋说,“秋实,来立射。”

苗秋实二话不说,啪啪啪!18发子弹全都10环。移动靶,啪啪啪!弹无虚发,发发命中。孙连长和杨参谋一起摇了摇头,双双伸出大拇指“秋实,好样的!你这是要砸我们的饭碗啊,哈哈哈!”

“秋实,还想练什么枪?”

“步枪,机枪,大炮!”

“你小子,够贪心的。这里没有炮,枪管够。”

这里噼里啪啦响了一阵枪声,引过来不少战士,有的战士来得早,看了个全程,心里赞叹,好家伙,这么厉害?!天生枪神吧。孙连长命令枪械员搬来56式半自动和自动步枪,63式自动步枪,56班用机枪,67式通用机枪,高射机枪,69式40火箭筒,能搬的全搬来了。一百米,二百米,四百米,八百米,一千米,无一不中。卧射,立射,做着各种战术动作,上下左右,枪枪入魂。苗秋实创造了非在编战斗人员枪械使用的新高度,恒古第一人,空前绝后,无人出其右。苗秋实玩得不亦乐乎,杨参谋拉着孙连长就向司令部飞奔。曾定国已经来到司令部,正在与军区参谋长徐中俞在谈话,“报告!”

徐参谋长看了司令一眼,“进来。”

杨参谋与孙连长一先一后走进司令办公室,二人向二位长者敬礼。孙连长对着曾定国道“报告司令员,一代枪王诞生了!”

徐参谋长听着莫名其妙,问“什么枪王?!”

曾长官明白了,估计那臭小子又把警卫连惊着了,“那个臭小子把你们惊着了吧,说说什么情况。”

孙连长一五一十把射击场的事情说了一遍,杨参谋作了补充。曾定国心如止水,徐中俞心中大惊惊,“司令,将门虎子啊!您后继有人啊,恭喜司令!”

“这小子到哪里都弄得惊天动地的,孙连长把那小子喊过来吧。”

孙连长领命而去。“爷爷,徐伯伯好!”

苗秋实到了。“过瘾了吧,不错。像这样能力小股部队作战,那是决定性的,如果在大兵团作战时,上千门大炮,上百架飞机面前,瞬间灰飞烟灭,不要骄傲啊。”

“是的爷爷,我记住了。”

“不用紧张,我就是感慨一下而已,几万几十万部队作战,也许明年是最后机会了,今后小股部队特种作战是必然趋势。对了,参谋长我们要下力气搞特种作战的建设和训练,这个刻不容缓,尽快制定计划讨论上报,考虑安排在明年下半年实施,不过试验工作今年就可以开展,也许很快用得上。安排一下,月底我们司令部开个会,下个月召开全军区战训会议。”

“是!司令员同志,我们参谋部立即着手准备。”

徐参谋长行礼后离去。“走吧,我们回家吃饭。”

一老一少一前一后也走了。“奶奶,我们回来了!”

“好,赶紧洗手,准备吃饭。定国啊,今天什么事这么高兴?”

“哈哈!好事,桂英哪,中午我要喝上三杯!我们家啊,要龙腾虎跃啦。”

“秋实,说说什么事让你爷爷如此开心。”

“奶奶,我爸爸想做将军,正在大练兵呢。上午去警卫训练场,我啪啪啪啪!百发百中,惊艳全军。奶奶你说,爷爷能合得拢嘴?”

“自从你爸爸的伤好了,他还真是脱胎换骨,精神面貌焕然一新,恢复了曾家男人的样子。冬梅,上菜吧。”

六菜一汤,三荤三素,小康水平生活。“妈,你在什么单位上班?教育厅组干处?太好了。”

苗秋实问道。“这么高兴干嘛,你这是要去当厅长?”

杨冬梅开玩笑道。“当厅长我年龄太小,还是留给你吧。我小学老师赵明义,去年考上了鲁东师范学院,不知他们开学了没有,我想去学校看看他,请他到家里吃顿饭。”

“赵明义啊,我听你白爷爷说过此人,对你帮助很多,我看行。”

爷爷插话道。“大学一般都是下周开学,这个我安排吧,找个合适时间咱娘俩去接他来,行吧?”

杨冬梅摸了摸苗秋实的头。“爷爷,还有一个王海军叔叔,他去年考得是军事学院,金陵的,白爷爷也说过没有?”

“说过的。你小子,是想让爷爷给金陵打个招呼吧?这个不急,等他分配了再说吧。”

“爷爷厉害!一下子被您看穿了!不愧是领导千军万马的大将军!”

“你这孩子,还拍你爷爷的马屁了。”

奶奶笑道。一家人在一起,其乐融融。大家忙,吃饭的时间都用上了,食不语的禁令早就破了。“妈妈,下午我送你去上班吧”“也好,让他们看看我的儿子。”

“妈,要不咱买辆车吧,你看爷爷进进出出都是专车,你还得骑自行车。”

“你爷爷那是工作需要,我一个普通干部坐小车不合适。要说,买车需要不少钱,咱俩虽然不困难,但也没钱买车。”

“妈我有钱,还不少。”

杨冬梅听儿子说买车有钱,不得了的事。看他的这几天的行事风格,不是吹牛的孩子。“秋实,你有多少钱?”

“妈,我有几万吧。”

“多少?几万?你要把妈妈吓死啊!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我一两年打猎赚的,山鸡野兔我打得挺多的,都卖给饭店了。”

杨冬梅一把把苗秋实揽在怀里,眼泪吧嗒吧嗒直掉。这么小的孩子,孤苦伶仃,自食其力,还赚了那么多钱,这得吃多大的苦啊。善良的女人!杨冬梅哪里知道苗秋实师从黄帝啊,本事通天彻地,打几只野兔,不费吹灰之力,当然普通人是做不到的。“买车暂时就不要考虑了,可以考虑买房子。有些老宅院,因为各种原因房主急着出手,特别燕京四合院想卖的比较多。也许将来我们会搬到燕京住,这两个地方都买一套还是必要的。”

杨冬梅考虑的很周全。说话间,母子二人推着自行车来到文化路教育厅大院,有同事开始打招呼,大部分人喊杨处长,少数人喊小杨。来到五楼组织干部处,一中年男子在楼道碰到二人,“老杨,来得很早嘛。这是?”

“王处长,这是我儿子。秋实喊伯伯。”

“王伯伯好,我是苗秋实。”

“好好好,小秋实呀,欢迎到厅里来玩。”

打过招呼,母子二人进了办公室,苗秋实就坐到沙发上,没有一点新奇感。小苗同学虽然小,高级办公室去过不少,县委,地委,省委,教育厅一个处室,还不在他眼里。“秋实,看你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你来过教育厅?”

“妈妈,你小看我了啊。县地省三级书记的办公室我都去过,你一个处长办公室而已,不要大惊小怪的。”

“嘻嘻,说得是,我把这茬给忘了。”

娘俩正说着,一人从外门路过,正好听到苗秋实的话。心说这谁家孩子口气这么大?进屋看看?“杨处长,在忙哪。”

这人未进门先打招呼,这是必须的,免得给屋内人带来不便,给自己惹来麻烦。“李科长呀,来,没忙啥,这不我儿子非要送我来上班。其实,这是财务处的李阿姨。”

“李阿姨好。”

苗秋实很有礼貌。“秋实啊,在几中上学?”

“实验中学,高一六班。”

李大科长心说,在六班呀,看来学习很一般嘛,于是没了兴趣,打个招呼离开了。又是一个势利眼女人。听说杨冬梅儿子来了,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都来看看杨冬梅收了个什么样的儿子,大家甚感失望,以为多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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