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斯年右手一抡,就将刘丹丹圈在了怀中,左手的动作也不慢,只听到‘刷、刷、刷’的响声,响声三下五除二的就将刘丹丹上身的弹力衫撕了一个光。八一中文w﹤w<w﹤.﹤8≦1≦z≦w<.com刹那间,刘丹丹的整个上身,就全部裸*露在空气之中。那对洁白可爱的白兔,也随着身体的猛烈摆动,而剧烈地上下颤抖起来。
刘丹丹算是打了好几年的雁,却也碰上了被雁啄瞎眼睛的一天。当她成为省城出名的‘浪*女’之后,在交际圈中就一直是无往而不胜的局面,从来没有碰上过让自己吃鳖的事情。就象今天,刘丹丹先是一副淑女装扮,这会让一些所谓斯文人不好下手。接着,她又脱下风衣,露出性*感和‘浪*女’的本来面目,也同样会让人厌恶。到了最后,刘丹丹又摆出一副准备大吵大闹的架势,这会让官场和生意场上的人有所顾忌。
所以说,有了这样的‘三板斧’,刘丹丹在交际圈子里,从来还没有吃过亏。也只是因为这样,她才会有这样的自信心来单刀赴会。千错万错,就错在她错估了鲁斯年的品格。
在刘丹丹的心目中,鲁斯年好歹也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副处级官员。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会要面子的人。只要是想面子的人,看到刘丹丹抓破脸皮要大吵大闹的时候,都会要有所退缩。因为事情如果一旦闹大,传出去以后,鲁斯年在官场上就不好混了。
鲁斯年是个什么样的人?本来就是一个官场上的无赖。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事,对他来说统统都属于是无稽之谈。只要能把女人压倒在铺上,这就是最大的面子。
别的不说,就冲着他这种反应度,还有撕破刘丹丹衣服的纯*熟手法,就能知道他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在鲁斯年的眼中,此时的刘丹丹已经成了自己口中的一块肉。
这个时候,鲁斯年也不想再去楼上已经开好的房间。就在包厢的地面上打一回野战,也算是不错的选择。反正时间还早得很,先让下面的小兄弟过一下瘾,算是晚上正式大战之前的开胃点心吧。
想到开心处,鲁斯年的双眼放光,本来就有点象金鱼眼睛的眼泡,显得更是浮肿。他的手,也已经转移到了刘丹丹的牛仔短裤上。只要再打开这么一道障碍物,眼前的这么一个美女也就可以任由自己为所欲为了。
对于接下来的动作,鲁斯年是胸有成竹。按照往日的老经验,遭到袭击的女人,特别是上衣被自己撕破的女人,总是会手忙脚乱的急着用双手去护住胸*部,唯恐胸前那两坨肉会被人看个清楚。殊不知,这样一来是正合鲁斯年的心意。既然女人的双手都在忙于遮挡胸前那两只白兔子,那自己就可以任意在其他地方大举进攻。
比如说,乘机拉下对方的裤子,或者是乘机将对方按倒在地上大肆轻薄。如果对方再想要来护住裤子不被拉下,自己就又可以转移进攻目标,乘机对那两只已经暴露在空气之中的兔子进行玩弄。总之,是让对方穷于应付。到了最后,还是会连连失守,让自己成就心愿。
刘丹丹是大意失荆州,一时之间就让鲁斯年占据了上风。在这一瞬间,她只感觉到眼前一黑,自己的大脑也暂时生了短路。但她毕竟不是一般的弱女子,在察觉到胸口一凉时,本能的反应也与别人不一般。刘丹丹没有去护胸,也没有去阻挡鲁斯年撕毁自己的牛仔裤。因为她知道,这都是一些无用的动作。自己的衣服已经被人撕下,再怎么阻挡也是无济于事的动作。
看就由他去看吧,姑奶奶和他拼啦!刘丹丹把心一横,直接就将手中的香烟戳向了鲁斯年的脸上。乘着对方避让的机会,刘丹丹的双手一揪鲁斯年的头,把他揪得朝后仰去。然后,又将右膝猛地一抬,直接就顶到了鲁斯年的档*部。
“哇,我的妈嘢。小贱人,你真的下得了狠手。”鲁斯年一声呼痛,手捂着档*部连连后退。眼睛之中,也已经疼得出现了泪花。看得出,刘丹丹玩的这一招膝顶确实比较厉害。
得势的刘丹丹,可不会住手休战。她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和几个已经放好的冷菜碟子,没头没脑的就朝着鲁斯年的头上砸了过来,只慌得鲁斯年不停地在用手遮挡。只恨下面的疼痛,严重地影响了鲁斯年的反应能力。他左右避让,就是让不开飞来的盘子。
刘丹丹是双手镖,轮番袭击。由于她的上身已经裸*露,两只白玉兔也就随着两臂的挥舞,而不停地上下起伏。算上得上波涛汹涌,白浪滚滚。放在平时,鲁斯年肯定会要说是大饱眼福,肯定是要不顾一切地放下手上的工作,好好地欣赏一番眼前这么一副旖旎美景。只可惜,他那脆弱的下*体依旧是疼痛不已。
“鲁处长,一个人把门关起来吃独食,这可不够意思唷。”正当刘丹丹想要进一步下手,好好教训一下眼前这头胆大包天的‘色*狼’时,包间的门被人一下子推了开来。
“是你!刘丹丹。”进门的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看到是刘丹丹之后,出了惊讶的呼叫。刘丹丹一看来人,心中暗暗叫苦,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今天晚上全碰到的是这么一批下*流痞子。只是她在口头上却也不服软:“是本姑奶奶在这儿。怎么样,是不是想要喊妈妈?”
来的人,是省长的儿子孔祥和。当年,因为父子争风的笑话,有人把他当成了刘丹丹的儿子来说事。没有想得到,今天才一见面,刘丹丹就又旧事重提。孔祥和的面孔一下子涨得通红,就好象是充*血的猪肝一个样。双手握成了拳状,青筋都暴露了出来。
疼得僵在一旁的鲁斯年,本来还感觉到有点疼痛难忍,此时听到刘丹丹让孔祥和喊妈妈,乐得笑出了声说:“孔少,人家让你喊妈妈哩。呵呵,笑死人喽。”
“臭贱人,我让你狂,我让你狂!岳子阳,你给我滚进来,把你这个旧情人的衣服统统地给我扒光。老子今天不把你干得逼朝天,就是你养的。”孔祥和终于了狂。
别人都说自己父子争风,却不知道自己只是枉担了一个虚名。从头到尾,就没有碰到过小贱人的一个指头。想不到自己的威名,竟然全部折在了眼前这个疯女人之手。
刘丹丹刚把衣架上的风衣抓到手中,准备掩盖已经裸*露的上身。突然听到孔祥和的呼喊,一下子就楞住了心神。岳子阳不是别人,就是刘丹丹的初恋情人,也是把她送给孔祥和的那个无耻男人。虽然已经分手好几年,却没有想到这个没有骨头的男人,竟然会成了孔祥和的一条狗。刘丹丹停住了准备穿风衣的动作,只是将风衣掩盖住自己的胸*部。他想看一看昔日的恋人,究竟会能无耻到哪一步!
“丹丹,识点相吧。孔少爷想要陪你玩,也是看得起你。”岳子阳的无耻,确实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听到孔祥和一声喊,就立即冲了进来。
刘丹丹感觉到一阵目眩眼花,自己当初真的是瞎了眼。怎么会在那么多的追求者中,选中了这么一个无耻之徒。她也顾不得怀中的风衣,直接抓起面前的一张椅子,劈头盖脸的就朝着岳子阳砸了过去。她一边砸,一边还在口中哭骂道:“姓岳的,你这个卑鄙小人,怎么不让你*妈去陪人睡觉呢?怎么不把你妹子送给孔家父子当草狗哩!”
岳子阳一看椅子飞了过来,也知道力道很猛,连忙闪身避了开来。他这一避不要紧,椅子恰好从额边飞过,砸中了在他背后的孔祥和。
“岳子阳,你个狗*日的。你敢玩老子吗?你再这样,我就真的把你*妈给操了,把你的妹子送到会所去,让人好好地操一操。姓鲁的,你他*妈的是死人呀!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人把你这个位置给拿下。”孔祥和一手捂着额头,一边在口中大骂道。
岳子阳一看孔少爷的额头流了不少血,当然知道自己不能再拖延,立即冲了上去。鲁斯年也知道不能再看笑话,更何况,自己下面那两只蛋,还在不停的疼着哩。这仇一定得报,一定要好好地从这个浪*女身上索回代价。
两个大男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各自张开双臂,就把刘丹丹给围堵在中间。孔祥和见状,恶狠狠地狂叫道:“拿下,快拿下。我们三个人,今天就把这个‘浪*女’好好地操上一操。”
“孔少爷,你尽管放心。我岳子阳一定会教训她,让她知道要怎么样好好地服侍你老人家。”岳子阳谄媚地说。
鲁斯年则是怪叫道:“小贱人,你竟然敢于打老子。哼,今天晚上,我就一定要让你知道老子的利害。”
孔祥和看到刘丹丹已经成为无助的羔羊,上身连遮掩的风衣也已经失去,只能用双手拼命地挡在胸前,当然是乐得开心大笑。他索性拖了一张椅子,大马金刀地坐在包厢进门的空地上。
这个时候,包厢外面传来了一阵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