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可是大朝会的第1天,也是赢息身为监国以来头一回出席如此隆重的仪式。 现在的赢息可是德高望重,几乎朝廷上的所有百官都要对他俯首称臣,尽管这只是表面上看到的这样。 但在有人猫和曹长卿的扶持之下,赢息也在朝廷之上,收获了不少人心。 即便现在的秦国不会有嬴政当政,有赢息坐镇秦国,天下也不会面临大乱。 当赢息缓慢走进秦王大殿之时,前方的嬴政早已经在宝座之上等候多时了。 “燕赵两国的残党又想将整个天下搅得天翻地覆!”
嬴政有些愤怒,直接将竹书扔在了赢息的面前。 此刻的嬴政,倒不像之前那么好说话了。 至于楚国和赵国这两个国家,但与其他三国大有不同。 两国都是在灭亡的时期上比较接近,并非像韩国一样负面的比较早,而且离秦国也算是周边国家,在管理上还是有些优势,就算有些反叛军谋权造反,镇压起来也是比较轻松的。 而魏国之上,有魏无忌当政,就算反叛军们无时无刻不在躁动,但至少有他魏国人,正管理着自己的国家,在收拢人心以及动用了一些狠手段之下,也是能够很快的制止了这些反叛军。 但唯独这燕赵以及楚国。 燕赵两国之上有着较多的正义人士,其中最为出名的便是李牧等人,当初匈奴外族死掉的近10万人,都引起了不少正义人士的反应,虽然说燕赵之间的矛盾慢慢的传至匈奴外族的身上,可这些反叛军们是仍然在暗流涌动。 莫不是有陈芝豹坐镇,这些反叛军很有可能早就得逞了,甚至还会在赵国之上建立出一个新的国家。 并且在燕赵两地的那些正义人士,他们似乎没有丝毫的畏惧,就算我们打的越狠,他们只会愈加亢奋,只有权力的将所有势力连根拔出,才有可能将这些反叛军的势力全部扫荡。 “这些叛乱军们,真是无时无刻不给寡人找些麻烦,真是太可恨了。”
嬴政气势汹汹道。 “杀掉胡令,赏赐他们我秦国的官位,各种金银财宝奉上,可这些燕赵两地的叛军怎么就依旧不死心呢,寡人已经是一忍再忍了!”
嬴政此刻内心早已是滔天怒火,对燕赵两地的这些狼心狗肺之人已经是极其失望。 特别是燕国那些不知好歹的反叛军,当初燕王没死,这些反叛军们总想着令燕王归西。 赢息仔细的看了看竹书上的内容,眉头微微褶皱起来。 燕赵着两地的这些叛乱军们,一定不是偶然,兴许跟楚国的一些叛乱人事有关。 不管是镇压也好,还是用其他的方式。 这些老鼠屎终究不会卷出什么大乱,就算给他们再多的安慰,他们也同样不满,狮子大开口。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逼本太子杀人。”
看看这个魏国,等本太子一路屠城而去,到时可别乖乖的跪地求饶! 当嬴政听到赢息这番话后,也只好默默的点了点头,但他还是打心里认同赢息的想法,对于这些贪婪的人,不采取什么手段,他们是不会罢休的。 脑海里呈现出的画面,赢息将整个城都给屠了,杀掉百万将士,任何一位贵族也不可放过。 现在的楚国,应该打心底懊悔招惹到了赢息这样一位人物,给自己招来了灭国之灾。 想想便恐怖如斯。 “今日对这齐国使者说的话,多少还是有些保守,终究是寡人太仁慈了。”
嬴政开口道。 匈奴族这么一个心腹大患,秦国是务必要铲除的。 但是即便两国交情不是很友好,杀掉这些传信的来使,似乎也不会起到什么作用。 上一次便因为陈芝豹率领着一大批的大雪龙骑,直接将匈奴外族给打伤了,甚至还将匈奴族的冒顿单于给斩杀,所以导致这一次匈奴会派来使者,正是过来秦国收拾残局。 而如今正统治草原的便是冒顿的第二个儿子,托托单于派来使者前来秦国。 “传单于大使觐见!”
“传单于大使觐见!”
“传单于大使觐见!”
…… 大概过了一刻钟之后,嬴政正处于秦王大殿,如今正召唤单于大使,觐见秦王。 偌大的朝堂之上,十分寂静,没有一丝嘈杂之声。 踏踏踏~ 很快,秦王殿门外传来一阵连绵不绝的走动。 慢慢的映入眼帘的,便是三位身穿毛皮大衣的彪形大汉。 “单于死者阿鲁图,拜见秦王殿下。”
三人为首的一位彪形大汉,虽然身处于外族势力,但是说起秦国本地方言到了十分流利。 嬴政见状,挥了挥手,开口说道,“现在秦国已经安居许久,今日大朝会特地宣见你们,难道你们可是有何事前来拜会。”
“天下人皆知,大秦王国乃天底下实力最为雄厚的国家,而我们匈奴也与大秦帝国,有着深厚的情谊,作为大秦帝国的好邻居,今日更是奉托托单于的命,前来与大秦帝国搭建婚姻,让两国之间的情谊更加深厚。”
阿鲁图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满心欢喜,甚至还将自己那偌大的胳膊支楞起来,让所有人仔仔细细看清他的肱二头肌,比手画脚的,看起来他倒是挺有信心。 可阿鲁图内心却是想要给大秦一个威风,可不能让人家小瞧我们匈奴族。 他四处观望了一下,就像是在搜索着现场的某人。 最终他还是找到了那位,坐在嬴政身旁,皮肤样貌嫩嫩的男子。 这么一位嫩脸蛋的男子,一看就是比较好欺负的人。 如果能够借此机会展示一下他们匈奴族的力量,到时与秦国谈判的时候也就有了主动权了。 让秦国这边看来,大秦也会重新斟酌一下匈奴族的势力,想必也不会再继续小瞧匈奴族。 并且,啊鲁图又仔细想想,身为秦王的亲信,又能够如此靠近秦王殿下,想必自身实力应该是比较软弱,收拾这么一个弱鸡,岂不是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