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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素玄已出,梦已惊醒(2)(1 / 1)

忆昔宫内,英炎带着凤欢栖走在宫里面,两个人都被其震撼。都说这忆昔宫十分繁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顶级的珊瑚玛瑙,黄金、白银,应有尽有。经过漫长的走廊,两个人终于到了忆昔宫之内的主厅。屋子里,放着几把椅子,一位身着黑袍的人坐在主位上,见他们来了,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凤欢栖和英炎坐下。然后说道:“两位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吗?”

语气很和善,没有坊间传的那般粗旷,这一点倒是让英炎有些意外。不过也有可能是传闻差了些什么,这忆昔宫在一座没有人烟的荒岛上,除了来来往的渔夫知道它的位置,其他人来的时候都要被蒙上眼睛,然后再被送到这里。不过这里到底是怎么样的可不是英炎来这里的目的:“我们来这里,主要是想让阁下帮我们找一个人。”

“哦,她/他有什么相貌特征吗?穿的是什么衣服,多少岁?什么时候失踪的?”

可能是因为每天让他们来找人的人太多了,那人顿时丧失了兴趣,只是百无聊懒的问。“帝凝缃,女孩,十四岁,她喜欢黄色,应该穿的是淡黄的衣服,大概是20天前失踪的。”

英炎回答道。那人点了点头,准备在纸上记下了信息,可当他落笔时,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你确定她十四岁吗?叫帝凝缃?”

“嗯,对,有什么疑问吗?”

“没有,没什么。”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他的心思早已飘远了。帝凝缃,前几天他们老大不是带回了一个小孩,也是十四岁,一身黄色的衣服,长得也挺好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可是...那人又看了看英炎和凤欢栖,他们看起来不像穷人啊,那为什么拿小孩子浑身会那么脏,浑身也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可能只是巧合吧,那人又想到。出来以后,凤欢栖整个人都轻松了,虽说花了几百两银子,可那人说会很快找到凝缃的。可不一会,凤欢栖本来的好心情都没了,因为眼前的人不是别人,而是筠逸,而且他还牵着言妃,言木兮。那个当年他宁愿不把她带走,也要犯险抢走的人。凤欢栖身边的人先开了口:“帝筠逸,十年未见,想不到你我身边都有人了啊?”

筠逸笑了笑:“是啊,没想到你我再次之间见面会是这样一副场景。”

旁边忽然有人出声了:“娘!你是不是不管我们了,都不带我们出来了。”

两个人跑了过来,顺面大喊大叫。言木兮见了,立马把两个人搂在了怀里,看着他们的表情有一些埋怨,但更多的却是担心,那个表情就像风欢栖对凝缃一样。凤欢栖伸头往那两个孩子身后看,没有人,她没看见她的孩子。言木兮抬头看了看凤欢栖,眼睛里带着一点防备。可凤欢栖没有理她,只是抬头看向帝筠逸,眼神带着一丝丝的失望,像是在说:你这是有孩子了?那我的儿子呢?他去哪了,十年了我都没有见过你一面,你也没来找过我?十年前,她在大战之后去找过帝非离和那嬷嬷,可了无音讯,那地方早就没了人。后来他们找到了当年的嬷嬷,那嬷嬷说帝筠逸带走了孩子,还给了她足够生活的钱,让她回到家乡去了。她虽然怪帝筠逸,但到底觉得他不会亏待他,而她作为母亲,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卷入皇宫中的争战里,也就随他去了。只是,这么多年,她不仅找不到孩子,也找不到帝筠逸,也就这么生生的分离了近十年。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十年过去了,可两个人之间的默契依旧还在,光看看凤欢栖的眼神筠逸就知道他要问什么。想到这些,他心中不免有些痛,可他不能说。只是用眼神嘲笑她:怎么,你不是也有了吗?帝非离他早都长大了,我应该放手让他去看看这个世界,再说了,我身边已经有人了,在带着他也不太好,不是吗?凤欢栖读出了他的意思,脚下差点站不稳,英炎见了,立马扶住了她,可凤欢栖没有理他,声音已经稍微有些沙哑:“那他到底在哪?你把他带哪里去了?”

筠逸挑了挑眉,一脸的无所谓:“我七年之前就把他带出去了,如今我也不知道他在哪了。”

闻言,凤欢栖站起身来,满是不在乎的笑了笑,可下一秒,她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手一抬,“啪啪啪啪” 一下就是四声。她这一个动作所有人都没想到,自然也没有人阻止,可是所有都震惊了,包括筠逸在内。言木兮赶紧扶住帝筠逸,抬头看向凤欢栖,眼睛里已经有了怒气。等当所有人都看向她时,凤欢栖拍了拍手,眼神凶狠:“这四巴掌,第一巴掌是替阿离打的,打你不在乎他,他可是你的儿子,七年前,他才八岁;第二巴掌,是给我自己打的,打你当时不信守承诺,把我一个人扔在皇宫里;第三巴掌,是我替她言木兮打的,打你这个渣男;这最后一巴掌,是替全天下的人打的,打他们这个心里从来没有他们的皇帝!”

凤欢栖在说的时候越来越大声,双眼直接瞪着帝筠逸。所以在吼完这些时,她已经有点支撑不住了。旁边英炎在这期间一直扶着她,有一点心疼。可心疼的,从来不止他一个人,那边,言木兮看着筠逸已经出血的嘴角,直接跑了过来,一巴掌扬起来就要打凤欢栖:“他有什么错,不过是因为你背叛了他,你凭什么打人?”

凤欢栖抬头,条件性反射的要躲,英炎想要打开言木兮的手,可已经来不及了,她的手已经准备落下。情急之下,英炎只能反手一打,可这一打直接将言木兮打出去了六七尺远。一人白衣翩翩,飞出去了几尺,等落地时,她直接吐出了一口血。这一掌,英炎为了保护凤欢栖,所以用了内力,虽说只是两成内力,可像言木兮这样的弱女子怎么能受得了?筠逸赶紧跑了过去,将言木兮从地上抱了起来,抱她抱在了怀里:“英炎,你这是干什么,你不能伤她?!”

英炎冷眼旁观:“若我不伤她,她就会伤了栖儿,怎么,你要让她被打吗?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你若是知道,那为何就任由她胡闹?”

“算了吧英炎,为了他不至于。”

正当两个人快要吵起来时,凤欢栖出声了,她直接拉起了英炎的手,直接走了,只留下她的味道。到了忆昔宫边,凤欢栖没有回头,只是她的声音传进了筠逸的耳朵:“我记得我曾今说过,或许执子之手,与子成说,只是一个人们从未见过的古老传说,至于此生挚阔,与子偕老,不过是在岁月中斑驳的八个小字。”

“筠逸,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想不通命运为什么要让你我遇见,又再相逢?你知道吗?有时候我恨你,恨你不道而别,恨你的肆意背叛,恨你对儿子的不在乎,你说这恨,浓还是不浓?”

凤欢栖叹了口气:“我等你等到泪眼婆娑,可你已经不在了。”

“儿子的事我会管,不用你了。”

她轻轻回了头,冲他点了点:“筠逸,就当之前的事就是我们两个的大梦一场,梦醒了,你我天各一方。余生,珍重。”

说完,就直接转头离开,只留下一抹笑颜如画。或许真的所谓相见,不如怀念。这一声珍重,包含了凤欢栖将近二十年的爱意和相思,当爱恨都附在一言里时,若是有人回了,会怎样?没人回,又会怎样?十年的相思入骨,无应,无成,那便自此弃去,从此不再想起,自然也不会再痛。凤欢栖这一转身,就是与自己的前半生告别,她前半生的忠诚,前半生的誓言,终究是成了灰,随风而去。“英炎!”

筠逸在旁边突然出声,凤欢栖一震,可很快就又恢复了,他叫的不是她。“你敢不敢跟我比,比谁的武功更好?若是我赢了,就让木兮也打凤欢栖一下,若是我输了,我跪下来跟你道歉!”

“你凭什么跟我比?我有我选择的权利,而且我凭什么一栖儿为筹码?”

英炎不想比,凭什么比?筠逸见此,只能激他:“怎么,害怕了,害怕输吗?之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一副胆小如鼠的样子了?”

英炎对此早已经无感了,他是一国君主,不是那个年轻气盛的小子了。他只是耸了耸肩,一脸的无所谓。拉着凤欢栖就要走,可是凤欢栖就像定住了一样,怎么也不愿走了:“筠逸,我跟你比。”

英炎猛地抬头:你是认真的吗?可凤欢栖的声音告诉他,她就是认真的。怕他不信,凤欢栖又重申了一遍:“筠逸,我跟你比。”

说完,拿起了身边车上的剑。筠逸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好。”

他将言木兮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地上。然后两人直接飞身而起,转眼就消失在云层中,只留下英炎和靠在栏杆上的言木兮。远方,擂台上,举起手持长剑,一黑一蓝,针尖对麦芒,气场强大,谁也不让过谁。等两人都站定时,蓝衣之人手持利剑直接拼杀过来。那黑衣人侧身当剑,顺便一个转身,手中长剑一滑,眼看就要刺到蓝衣之人的一角,凤欢栖一惊,但她怎么会轻易认输,只见她凌空一越...落地的时候,凤欢栖快步推开,虽说没有伤到自己,但她内心却已经微微诧异,心想:“筠逸的剑法怎么会进步得如此之快?虽说十年不见,但也不至于如此。”

可还没等凤栖躲反应过来,筠逸的剑又伸过来了。这一次她没有那么幸运了,因为凤欢栖躲避不及直接被划伤了,又被筠逸的剑气震出了好几尺之外,直接吐了一口血出來。而且若不是她将剑插在地上,怕是已经飞出去了,看凤欢栖的狼狈样子,完全可以证明筠逸的剑法有多好。慢慢的,凤欢栖的嘴边勾勒出了一丝丝的笑容,她抬手抹掉自己的唇角边的血丝,看着染了一手的血,在阳光的照耀下的格外的刺眼。可她只是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支撑着自己的身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抬手举剑,又跑了过去。筠逸背手剛剛準備擋劍,可凤欢栖的手微微一弯,变换了招式,却也无意之间露出了剑柄上的两个小字——素玄。素玄是曾经筠逸亲手给凤欢栖铸的剑。记得十几年前,当凤欢栖第一次看见这剑时,她脸上无法掩饰的欣喜。后来,凤欢栖也送了他一把贴身匕首,取名天澜。记得曾经她要他永远把它带在身上,说是因为这把匕首可以保护他一生一世。思及此,筠逸的手在自己的腰间摸了摸出来,它还在。可为什么他总觉得,用对方亲手给自己铸造的剑来刺杀那人,是有多么的讽刺?筠逸这一晃神,转眼凤欢栖已经杀到了眼前,迫不得已,他只能猛的抽出匕首来挡。哐铛一声,匕首与剑挡在了他们两个各自的面前。或许是因为他们两个人太过用力,擂台上的灰尘瞬间飞了起来,又向四周散去。筠逸脚步一蹬,人瞬间双脚离地,飞上天空。这时筠逸腳步一蹬,兩個人瞬間都双脚离地,飞上了天空。透过剑,凤欢栖紧紧的盯著筠逸,兩個人的表情都很决绝,彷彿谁都想要至对方于死地。说来好笑,当年那一对说过白首不分离的人变成了如今兵刃相向的仇人。想着,筠逸猛的一力,在空中击开了凤欢栖。这一掌她并未料到,猛的往后退,差点站不稳。不过还好她躲避及时,不然内伤又要严重了。退开后,凤欢栖微微平复了自己的呼吸,抬头看向筠逸:“你竟然不留情面,就不要我怪了。”

话音未落,的剑就已经飞向了他。这一招,凤欢栖用十成功力,不带一丝一毫的情面和不舍。刚刚她的没有下狠手,怕已经是她最后的仁慈。然而正当两个人打得火热之時,一声吼叫停止了战争。“栖儿!“帝筠逸?!”

两个人定睛一看,原来英炎和言木兮也找过来了。英炎看见满身是伤的凤欢栖立马跑了过来,把她浑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遍,心疼到不能再心疼。那一边,言木兮也忍着痛奔向了筠逸:“你没事吧?”

筠逸摇了摇头,将剑重新放到了剑鞘里,又看向了被英炎搂着的凤欢栖。她受伤了还伤的不轻。说实话,筠逸没有想到凤欢栖会这么拼,最后竟然拼上了自己的性命。她有多恨他,筠逸知道,可是他从未想过这份很竟然会到这个程度,若不是英炎敢过来喊了停,他还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凤欢栖伤到性命。在场的四个人各怀心思,这时凤欢栖出声了:“帝筠逸,这场赛我算你赢了,你让她打我吧,我心服口服。”

不知什么时候,凤欢栖对筠逸的称呼已经加上了他的姓了。她说完,直接站了出来,走到言木兮了面前。她本以为言木兮一定会狠狠的打她,可是她没有,只是对她笑了笑:“你好像已经被筠逸打得很惨了,我就不用打了。我只不过是有一个要求希望皇后您遵守,不知可不可以?”

凤欢栖想了想:“你说。”

“我希望皇后不在计较以前的事,如今你我都有了自己的归宿,再互相打扰实属不妥。您的儿子,我会尽力而为,作为母亲,我知道您有多着急。”

“我也是母亲.....”这句话像钉子一样钉在了凤欢栖的心上,她以为会很痛,可为什么现在却已经感受不到了。不过也是,她漂浮在红尘中这么多年,这颗心早已千疮百孔,又何惧她言木兮的一段言语,帝筠逸的一段薄情。既然他要以薄情为刃,再给她添一道伤,她又何怕?反正这颗心早都死了,死了,就没有感觉了。那就欣然接受,反正又不会在痛。她曾经祈求神仙赐梦,告知未来有何事发生。神仙赐梦,未能领悟梦中之意,直到梦醒之时,清醒片刻之间,方就知晓梦中之意。既然梦醒了、领悟了,那就转头,一声无妨,便让这段情,轰然落幕。———————————————————————————“这都是什么情况?”

远处白衣人问道:“剧本上不是说帝筠逸会把凤欢栖带走吗,这怎么就关系错乱了?”

“二姐已经在查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结果。你也知道,这场戏事关长姐,匪夷所思一点也属正常。行了,继续工作。”

“哦。”

——————————————————————————大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黎栖哥,你看这个好不好看?这个味道也好香啊。”

一个小女子一脸欣喜的拿着一个小巧却精致的香囊给旁边的人看。这个女子正是帝凝缃,不过准确来说,她现在是失忆的帝凝缃,也是兰缃。“好看。”

女子身边的人回答道:“喜欢就买吧,不用给我省钱。”

兰缃的眼睛瞬间亮了:“真的?”

黎栖笑了笑,拿起了女子手中的荷包,对店铺的老板说:“这个我买了,多少钱?”

那老板笑呵呵地说:“五文钱。”

黎栖付了钱,然后直接亲手香囊将香囊系到了兰缃的裙子上,然后歪头看了看:“嗯,真好看!”

兰缃顿时喜笑颜开,又拽着他去逛另一家店铺了。欢声笑语不断传开,夕阳下,两个人的背影被拉得很长很长.....不过若是要说这帝凝缃是怎么变成兰缃的,又为何与黎栖关系这么好的,那一切就必须要从十几天前说起了。——————————————————————十五天前,风凝宫墙角。夜晚,所有人都睡下了,可有一个人却趴在墙上骂人:“我的个神啊,这墙不就是反人性的设计,真的是,怎么这么难爬?!”

正在努力征服墙的帝凝缃拼命用手着撑着自己的身子,不让自己掉下去。“不是你说设计这墙的人到底是谁?赶快给我出来挨打!”

可这句控诉刚刚说完,帝凝缃就猛地打了个喷嚏,她吸了吸鼻子,谁在骂她?很明显,某个人忘了这墙就是她设计的。正想着,帝凝缃的手突然滑了一下,直接掉了下去,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哎呦我的老腰啊。”

她支撑着坐起身来,看向这墙,绝望的翻了个白眼,她十几分钟的努力又白费了。墙:什么十几分钟,你至少有十分钟在骂我,不在翻墙!!!半个时辰之后终于,在帝凝缃“持续的”,半个时辰的努力之下,她终于翻了过来。翻过来之后,帝凝缃拍了拍手:“果然啊,坚持就是胜利!”

被翻过的墙:我还能说啥?这能摊手表示无辜了。这边,帝凝缃拿起了地上的全部家当,大步的向前走,边走边说:“我要跟这里说再见了,就让我出去玩几天父皇和母后因该不会发现吧?”

就算发现了应该也不会怪她把?反正她就是出去透透气而已,也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更不会把自己弄伤的!然而事实证明,帝凝缃对自己的鲁莽还不够了解。跑着跑着,突然 ‘嗖’的一声,一支箭从她耳边飞过,瞬间惊到了她,脚下一滑,直接掉进了宫城外的池塘之中。而她还来不及反应就浑身湿透了:“啊啊啊啊啊,救命,救命!咳咳咳咳....有人吗?”

帝凝缃拼命的在水里扑腾。她不识水性,所以如果没有人来救她,可能不一会就要淹死了。几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人来,在水中的帝凝缃慢慢的有些体力不支,精神变得有些恍惚,眼看就要闭上眼睛,沉入水中了。正当帝凝缃觉得自己就要玩完了时,笑声传入了她的耳朵。“哈哈,你说的很对,我就说嘛!”

“嘿嘿,就说干完这一票大的我就想休息一段时间了,谁跟我一起啊?”

“我!我要一起去休息,都工作了半年了,我是要好好犒劳一下自己了。”

“我觉得吧,我可以举双手双脚赞同你们两个的想法!”

几个人正在开玩笑,商量着以后去哪儿消遣一下。可有一道沉着冷静的声音从他们的谈话中插了进来:“你们的这些游戏啊,还是只能想想。这一个单子很大的,没有几个月是不可能搞定的。”

“啊???”

本来很开心的几个人听了自己老大的话,都纷纷开始叫苦不送,有的人甚至直接坐在了地上。那人说完,眼神随便朝河边看了看。可当他看像池塘时,微微皱了皱眉。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突然瞳孔放大,从几个人的哀嚎中冲了出去。他刚刚看到了池塘边的包裹,再定睛一看,那池塘上好像还飘着什么东西,像是....一个人?!等他冲了出去,那些围绕着他的人也都有些疑惑地朝池塘看去。等他们看到了漂在水面上的帝凝缃之后,都纷纷起身,赶紧跑着过去,帮他们跪在池塘边的老大一起救人。江湖上的人就是厉害!几个人合作,不到五分钟就把帝凝缃救了上来,只是她已经溺水晕了过去,需要人工呼吸。几个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很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最后,在所有人的推荐(推脱)下,他们的老大决定试一试。再决定好了之后,老大就一脸决绝的对准帝凝缃的嘴唇,猛地往下亲,可是还没亲到,帝凝缃就突然醒了,恢复了意识。她起身吐出了几口水后,猛地推开了快要贴到她脸上的人:“你要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说完,帝凝缃抬手就要打他,完全无视了身边瞪大了,眼睛张开了嘴,一脸不可思议的其他人。不过老大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帝凝缃压根没碰到他。等躲过了攻击,他立即说道:“你落水了,我只是想要救你而已!不过你也是,都宵禁了你怎么还出来晃悠?”

帝凝缃闻言,皱了皱眉,她只是感觉浑身湿湿的,完全不记得自己落过水。老大问的时候她挠了挠头,一脸苦恼:“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出来,我...我只是,只是...我也不知道,我怎么都想不起来我是谁。”

慢慢的,帝凝缃的表情从烦恼变成了痛苦,她忍不住闭着眼睛狠狠地摇了摇头,可还是什么都回想不起来。——————————————————————————————————旁边的树林里白衣人从一棵树后走出来,“我那一箭厉害吧,刚刚好好能吓到她,然后碰上黎栖,来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

黑衣人伸手比了个大拇指,表示认可:“行情不错嘛,再加上长姐经典的失忆桥段,这俩人成一对,那不是指日可待!”

这时,几人从树林中依次走出。“哈哈,我就知道是永远都不会过时的失忆梗~”“当时我还在想怎么办呢,原来是这样啊!”

“她好厉害啊!!!”

正当所有人都笑得开心的时候,一个声音打破了他们的欢声笑语:“笑完了没,真搞不懂你们到底在笑什么。”

所有人对于这句话都表示白眼:“你不用再装了,我们都是什么关系的人,你我们还不了解嘛?”

那人一阵沉默,挑了挑眉:“好吧,哈哈哈,我憋不住了,这人真的好损啊!”

众人:。。。。  ————————————————————————————————————跟我说实话,你们真的觉得凝缃是那种特别柔弱的人嘛?动不动就失忆?答案是:当然不是!!!我们不走老梗的路线,慢慢往下读,一会发现我的想象力有多么的“高深”。说正事,让我隆重宣布(此处应有掌声):从今天开始凤欢栖、英炎、帝筠逸和言木兮所谓的两个人的婚礼,不知道多少个人的遗憾的故事正式结束!四人改为客串模式让我开始努力码主角的故事~~说实话我没有想到我的男主角到四万字的时候才出场(抠鼻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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