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得上医院,内脏出血,没有十天半个月恢复不了,还得喝中药慢慢调理。留余地,我就叫他们当场鼻青脸肿,看着瘆人其实都是皮外伤。”
还有这两下?我不禁对丁健刮目相看,末了问:“你当初学的是什么?”
“自由搏击,散打,本来想做职业散打运动员,狗日的教练收黑钱,把我刷了下来。”
刷下来?我不理解。“省上来选拔的时候,让我们作对厮杀,和我对手的是个富二代,教练跟我说,不要用全力,故意输给他,他包我能进省队,我就信了,打的时候我故意让着,结果对面去了,我就没去成。”
说着叹,“那时我才十六岁,哪里懂得这些套路。要是当初我成了职业运动员,出人头地的机会多了去,就算拿不了国际金牌,省内金牌也够生活一辈子。”
“你想嘛,有几块金牌撑着,在老家开个培训馆,一年寒暑两季,跟捡钱一样。”
我就笑,原以为他是个无知赌徒,原来也有好的一面。再问他:“跟舒敏怎么认识的?”
谈到舒敏,他就来了兴致,“嘿,老桥段,和舒敏在火车上认识,我去横店跑戏,她去横店旅游,路上有不开眼的黑车宰她,叫我三拳两脚制服,后面就成了。”
说完脸红,语气渐低,“这几年,她为我付出不少,有些对不起她。”
“没事兄弟。”
我拍着丁健肩膀:“跟了我,你好日子就来了。”
说话间,约定的烤肉馆到了,还没下车,隔着玻璃就看到李炳君站在烤肉馆门口,跟前围着七八条彪形壮汉,个个体重都是一百六往上,身上大金链子红手串,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描龙画虎。看来我还给估对了,今晚果然是个鸿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