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
几天之后,
刘毅和云曦月一家离开,对于当地修路和建学校的事情,刘毅和云曦月都和当地的有关部门沟通完了。
接下来,还有地方要去的,刘毅和云曦月带着两个小家伙继续出发。
期间,
刘毅和云曦月也商量了等过完暑假之后,到底是先把黑冰拍了,还是先把演唱会给办了,商量来商量去,刘毅和云曦月定了主意,先把黑冰拍了,等黑冰播出后,再办演唱会。
一个月的时间飞快的过去,
刘毅和云曦月把两个小家伙送回了老家,两个小家伙明显还想跟着刘毅和云曦月到各个山区去,
但奈何,剩下的假期要在老家度过,这是之前答应爸爸妈妈的。
而就这,
王凤,赵雅琴,云扬和刘庆还在埋怨刘毅和云曦月,
本来两个小家伙能待两个月,可现在直接减半,
这让双方爸妈表示他们很不开心,自然没少说刘毅和云曦月。
也幸好两个小家伙安抚的好,这让刘毅和云曦月免了不少唠叨。
两个小家伙:嘿嘿!
真好!
这样劝了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爸爸妈妈下次,还能带他们出去。
而把两个小家伙放在老家后,刘毅和云曦月自然是继续出发,
时间飞逝,
一个月的时间,不过是匆匆一晃,
刘毅和云曦月把两个小家伙接回了魔都,两个小家伙也要开学了。
当夜,
两个月没有尝到刘毅厨艺的众人,自然全部集中在了刘毅和云曦月家,
期间,
陈刚看着刘毅龇牙笑道,“小毅,咱之前就说好的,等暑假结束,你就开始拍摄黑冰。”
这个时候,
吴乾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刘毅,现在他和陈刚可就等着刘毅拍摄黑冰了,这一部影视,一定会成为经典。
而且,可以想象,一但刘毅和云曦月出演,将会引起何等的轩然大波。
听到陈刚的话,看着陈刚和吴乾的表情,刘毅淡淡一笑,
“随时都可以开拍了。”
得到了刘毅肯定的回答,陈刚和吴乾自然是十分的激动,
于是乎,
两人很是高兴的要多喝两杯,毫无疑问,两人直接多的不成样子了。
最后,自然让李彪把两人给送回去,等几人都走后,
小君浩和小玥灵乖乖的去洗漱,然后自然是缠着刘毅讲故事,
“爸爸,今天再讲讲人物事迹好不好?”小玥灵柔声道。
对于自家宝贝闺女的要求,刘毅自然是答应,“好!”
而后,
刘毅思索了一番,讲起了张居正的事迹,从出生到退下历史帷幕,
“政治上,实行考成法。以尊主权,课吏职,信赏罚,一号令为主。
中心是解决官僚争权夺势、玩忽职守的腐败之风。他认为当时朝野泄沓成风,政以贿成,民不聊生,主要原因是吏治不清。
他以课吏职即加强官吏考核为手段,斥诸不职,省冗官,淘汰并惩治了一批官员。”
“军事上,用戚继光镇蓟门,李成梁镇辽东,又在东起山海关,西至居庸关的长城上加修“敌台”三千多座,加强北方的防备。
并在边疆实行互市政策,互市使马匹大增,减少了太仆寺需的种马,就叫老百姓折价交银,使太仆寺积蓄金四百余万。
互市又使边疆在政治经济上保持稳定、正常,如封俺答为顺义王,在大同、宣府、甘肃等地立茶马互市,保持贸易往来,俺答长久没有来犯边关。”
“经济上,清查土地,他认为豪民有田不赋,贫民曲输为累,民穷逃亡,故额顿减,是国匮民穷的根源。
在万历六年,下令在全国进行土地的重新丈量,清查漏税的田产。
到万历八年,统计全国查实征粮土地达七百零一万三千九百七十六顷,比弘治时期增加了近三百万顷。朝廷的赋税大大增加,所以说:“自正嘉虚耗之后,至万历十年间,最称富庶。”
一条鞭法的主要内容是:“以州县为基础,将所有赋税包括正税、附加税、贡品以及中央和地方需要的各种经费和全部徭役统一编派。并为一条,总为一项收入。
过去田赋有夏粮、秋粮之分,征收上又有种种名目,非常繁烦,如今统一征收,使国家容易掌握,百姓明白易知,防止官吏从中贪污。
关于徭役征派,过去有里甲、均徭、杂泛之分。里甲按户计征,不役者纳门银(户银);均徭、杂泛按丁分派,应役方式又有力差(以身应服)、银差(纳银代役)之分。
如今取消里甲之役,将应征的全部门银,同丁银合并一起。
丁银的计算办法,是将力差的工和食(服役期间全部生活费用)折算为银;
如银差则按纳银数再加收少量银耗(碎银化铸银锭时的损耗),
然后全部役银以“丁”和“地”或(田粮)两大类因素统一考虑编派征收,即所谓量地计丁,丁粮毕输于官。
……
官府用役,一律官为佥募,雇人从役。过去由户丁承担的催税、解送田粮之差、伐薪、修路、搬运、厨役等一概免除。
这一改革措施赋役折银征收,既是商品货币经济发展的结果,又必然促进商品经济的繁荣。”
“张居正当国十年,所揽之权,是神宗的大权,这是张居正效国的需要,但他的当权便是神宗的失位。在权力上,居正和神宗成为对立面。张居正的效忠国事,独握大权,在神宗的心里便是一种蔑视主上的表现。”
“张居正的改革虽然取得了一定成效,但并没办法改变明朝财税制度深层次的弊病。
一方面,开国之初广泛的小自耕农经济在中叶以后便被不可遏止的地权集中浪潮所吞噬,土地集中导致了越来越多的流民,产生大量佃农,地主凭借土地垄断对佃农进行过度盘剥。
另一方面,明初按地权分散状态设计的赋役制度日益失效,官府不断膨胀的财政需求和无法遏制的非法征敛成为民间社会的不堪承受的重负,晚明的财税改革已经无力医治这一深入制度骨髓的恶疾,国家机器的败坏已无法挽回。”
随着刘毅声音的落下,两个小家伙包括云曦月都听的很是入迷,
“爸爸,再讲点好不好?我们开学后就听不过瘾了。”小玥灵忙道。
闻言,
刘毅笑着应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