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人家怎么说她的,她懒得去关注,只是今天被这家人恶心到了,影响心情,索性选择了罢课。
不过这事儿她放在了心上,觉得这老刘家的人欺人太甚! 彩花也说过,仨侄女过的并不好,那怎么样才能让这家人对她们好呢? 安怡突然诡异一笑,有了办法。 当天晚上,红衣女鬼再次现身,这一次,她化着狰狞的烟熏妆,披散着头发,先去吓那对母子,看着他们屁滚尿流的跪在自己面前磕头的时候,她阴仄仄的桀桀桀的笑出了声。 “想娶老婆生儿子?这辈子都不可能,不信你们可以试试看。还有,我一直在你们身边看着呢,敢对我的女儿不好,我会在你们毫无防备的时候,悄摸摸的带走你们。”去吓他们一家还不行,她还跑到了彩花的娘家,老刘家其他本家那儿,连唬带骗的让他们监督这一家子,谁敢对她仨闺女不好,她就会在下面诅咒他们,谁想挑战这话的真实性,尽管来试试。 安怡没觉得这样就能糊弄住他们,所以走之前,给他们这几家的食物下了药,然后让彩花把三个闺女叫到他们家吃了三天饭,三天之后,等所有人都开始上吐下泻,反复挣扎的时候,他们信了,信了那一晚红衣女鬼的威胁。 匆匆忙忙把三个女儿接回家不说,还不敢再使唤她们。 安怡为了稳妥起见,单独找上那老婆子,威胁她。 “如果我的女儿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们全家都下去陪葬,记住我说的话,我会时时刻刻的盯着你们!”
这一次,老太婆直接吓晕了过去。 安怡走之前又去了刘富贵的屋里,把他吓醒,当着他的面给他做了个小手术,暂时堵住了某条道。 “你这辈子暂时是不能生了,不相信明天你就去医院检查一下,如果哪一天有女人给你生儿子,信我,那是你的绿帽子,桀桀桀~~~等你啥时候表现好了,把我女儿养大了,我满意了,自然会给你机会,如果你对她们不好,断子绝孙就是你的下场!”
论女人的报复心有多恐怖,刘家就是很好的榜样,因为安怡的报复,整个冬日里,老刘家上下都一片死气。 不仅他们自己家紧张,一门的兄弟姐妹也时不时的过来问候,监督,只要发现他们对仨闺女不好,都会非常上心,甚至有好吃的,还会让三个闺女过去吃,这在五十年代初,可是相当不容易的一件事。 安怡见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彩花她们也觉得这应了那句老话,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只要侄女过的好,当娘的就算是死,也能瞑目了。 冬天太过漫长,很少出门,若非有小安然的陪伴,还真是无聊的紧。 每天看着这小家伙咿咿呀呀的和你对视,看着你笑,就感觉心都要融化了。 小安然长得浓眉大眼的,非常可爱,还很聪明,能听得懂她的指令,也会跟着她目光游动,基本上她躺在炕上,只要她下炕,那眼睛就一直追随着她。 肚子饿的时候,手舞足蹈的等着喝NN,每天都能逗得三个大人眉开眼笑的,无疑,她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了,虽然出生是个悲剧,但遇到了三位爱她的养母,也算因祸得福了。 转眼到了小年,新中国成立之后,老百姓才逐渐感觉到年味儿,之前的日子都是过得提心吊胆。 安怡姊妹仨包了酸菜猪肉馅、鲅鱼韭菜馅饺子,前者是一起包的,后者是自己偷偷包的,包好搁在外面上冻,然后直接放空间,想吃的时候下一碗,美滋滋的。 东北这边外面温度低,所以大家都是将包好之后的饺子,放在拍子上,搁在外面冻硬,然后用容器或者布袋子装起来,直接挂在房檐下,吃的时候拿下来就行了。 除了饺子,还有猪肉粉条萝卜大包子,红豆馅的粘豆包,这些都是过年必备的。 夏天晒干的干菜,到了冬天,混合着肉和酸菜粉条,再贴几个饼子,吃的美滋滋的。 安怡的生活更美,小鸡炖蘑菇,铁锅炖大鹅,哎哟喂,轮番上阵,想吃啥吃啥。 另外还有她在海里面打捞的海鲜,什么螃蟹章鱼贝类海带裙带海藻,鲍鱼海参龙利鱼鲷鱼等等,这些都攒在空间里,自己在家的时候,放点辣椒酱大酱各种调料一炖,味道就馋人。 得亏她每天还在空间活动着种菜练瑜伽,还时不时的忙活孩子,所以她这猫冬也不算攒膘,但吃的好,绝对是有目共睹,整个定远县都找不出来一个像她这样天天造的。 到腊月二十三的时候,她们家安小妹儿也近三个月了,彩花和秋霞见屯子里其他孩子的喂法,忍不住道。 “姐,要不咱们给孩子喝点米油和面汤吧?我见母.乳.的孩子,都加了呢!”
安怡拒绝了:“等她四个月的时候再加,不着急,咱家有奶粉,让她再喝一个月的纯奶,等四个月之后,一天给她加一顿的米糊糊或者炖鸡蛋,咱不着急,慢慢来,要不然肠胃负担重。”
其实彩花和秋霞都觉得安怡带孩子太精细了,这年代的孩子,哪里有那么娇贵啊! 但不是自己喂,而且养活这个孩子的支出,基本是安怡出,她们好像没有质疑的资格。 “咱家的孩子喂的真好,你看,白白胖胖的,还干净,这么胖居然没有淹脖子,也没有红屁.股,实在是奇怪的很,” 她们哪里知道,安然可是一天一洗的,因为孩子小,良田都给她破例,让她带孩子进空间洗,毕竟空间恒温24度,别看她屋里面有炕,温度也很难上去,万一孩子着凉,就不上算了,所以她可是求爷爷告奶奶跟良田那个没良心的求了半天呢。 因为良田破了这个例,她就变本加厉,在自己忙的时候把孩子扔到空间里,让她躺草地,吸收空间的日月精华,新鲜的灵气,增强抵抗力。 “姐,我问了大妞,她说现在能吃饱饭了,” 彩花口中的大妞,就是张英的老大闺女。 “能吃饱,但是不一定吃的多好,是这样吗?我看她们仨孩子穿的破烂,还脏兮兮的,那老婆子想来是没管过呢!”
“可不是,只管吃,穿的啥,都是八岁的大妞自己洗,她一个孩子洗的能有多干净?不仅洗自己的,那酒鬼老爹的也要洗呢,真是可怜,不过,能过成这个样子,已经不知道比最开始的时候,好了多少了。”
彩花叹了口气,“就连她娘在的时候,她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吃饱过饭。”
足以可见这女孩子不受.宠.的情况下,有多可怜,越想,她们就越是觉得离开家是最明智的做法。 彩花怜悯,三五不时的叫回家喝完豆腐脑,吃块热豆腐,就那孩子们都感激的不行,甚至还把碗舔的干干净净,姊妹俩天天做豆腐,可能不觉得这些有什么好,但是在别人眼里,那是相当不错的美食了。 安怡为了让她们不要打扰自己,就让她们在家做腐竹,这个需要一直看着火,所以除了晌午的时候她们过去看看,大部分时间都得看顾着自己的腐竹,腐竹捞出来之后,要进行晾晒,即使是大冬天,外面冷,但为了给自己找事情做,她们在院子里扯了很多绳子用来晾晒,差不多干了之后,再转移到有暖炕的屋子里进行最后的烘干工作,总的来说,效果还是不错的。 因为腐竹干了可以保存很长时间,就算不拿出去卖,也可以自己吃。 安怡想着自己有足够的空间,就收购这些腐竹,这可是纯天然豆子做出来的,好东西。 所以用杂粮和鸡肉鸭肉鹅肉,或者各种蛋类、杂粮给她们换。 “我的朋友有渠道可以卖出去,你们想要什么?猪肉不好整,不过鸡鸭鹅及蛋类、粗粮管够,我不建议你们要钱,钱你们看面值都很大,买只鸡你背一捆子钱出去,累不累啊?五万块钱才买两只鸡或者二十公斤的大米,通货膨胀这么厉害,要钱最没用了。”
姐妹俩一直觉得安怡很有眼界,于是最后定了一个数,她们不要鸡,也不要蛋,全要粗粮。 十斤大豆,差不多能出五六斤的腐竹,十斤腐竹,差不多就二十斤大豆了,那她给…… “十斤腐竹,给你们按三十斤粗粮,十斤土豆,十斤红薯,如何?”
这个价格,绝对是友情价了,姊妹俩感激的看着安怡:“姐,其实你不用照顾我们的。”
“照顾你们不是应该的吗?行,既然你们没意见,那就这么定了,豆子还有吗?”
“有,有的,年前那段时间换了不少,村里现在也都是换豆腐,每人拿钱买,所以能够维持你要的量。”
“成,那就这么办了,你们如果粮食不够吃了,我给你们准备,可直接拎走。”
“不用急,家里还有,还有,”姐妹俩心中感叹,这辈子能攀上安怡这样的好人,真是上辈子祖坟冒烟了。 也正因为有了她的接济,姐妹俩的日子才有了盼头,每天根本就不用考虑吃多少粮食,才能过完这个冬天,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有了粮食作为原动力,姐妹俩干活更卖力了,安怡这边没了她们俩的打扰,别提有多美了。 从小年到除夕,日子忙碌而舒服,除夕夜的时候,姐妹仨凑在一起炒了几个硬菜。 因为饺子、包子、豆包啥的,都是提前做好了的,所以下一大盘饺子,再炒几个荤菜,这个年就算过了。 小鸡炖蘑菇、凉拌皮冻、卤猪蹄、溜肉段、锅包肉、杀猪菜、炸带鱼、醋溜白菜。 这里面,姐妹俩拿过来了两斤肉,其余的都是安怡准备的,为了能吃到初二,这八个菜的量,都是根据三个人的饭量准备的,多出来的,都被她放到了空间里,因为除夕有饺子做主食,所以菜只需要走个过场,不需要太大量,够吃就行。 为了省火,一锅出来,要是放在外面就是剩菜,可放到空间里,就是刚做好的菜。 自己掌厨的情况下,就让她们把孩子先抱到她们家。 “我这儿烟熏火燎的,你们抱孩子出去转一圈,到点儿直接回来吃饭就行了。”
秋霞想留下来帮忙,被安怡拒绝了:“不用,我自己能忙的过来,你在这儿,我反而手忙脚乱。”
把人赶出去之后,她这边就没什么顾忌了,折腾一俩小时,丰盛的年夜饭就做好了。 东北人之所以喜欢吃炖锅,其实就是炒好的菜,不等下一道菜端上来,可能就凉了。 堂屋没有炕,比较冷,所以做好的饭菜,她直接放到空间里,在她们回来之前转移到炕桌上就行了。 她在海里面捕捞的带鱼,都是又大又长的,特别的肥,炸出来的味道和肉质,也是难以言喻的美味。 她们没有买鞭炮,家里的春联还是安怡写的,腊月二十三之后,她可没少写对子,只要给她提供纸和笔,她都帮人家写,不要钱那种,偏偏有人既不想出笔墨还不想拿纸,撇着嘴说她。 “既然写了,就帮大家伙都写了不就行了,一个村住着,这大冬天的,你让我们去哪儿给你整红纸?笔墨倒是好说,书记和会计那儿都有,这红纸可不好找啊,除非家里有红事儿的,平时谁会准备这个啊?”
用安怡的话来说,“蹬鼻子上脸是吧?我给免费写了,你特么还要我准备笔墨纸砚,你当我是什么人?又把自己当什么?好,我记住了,现在明确告诉你,你家的,我还就偏偏不写了,你能耐不是?那就去找能给你免费提供笔墨纸砚的呗!”
安怡冷笑之后,继续低头写字,一边写一边对围观的人说。 “都听到我刚刚说的话了吗?不想准备笔墨纸砚的就走,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这劳力已经免费了,你们准备自己的红纸,居然也好意思说出让我掏?你的脸咋恁大呢?呸,啥也不是,赶紧走,少在这儿碍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