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君绝衣衫半落到腰间之时,云南月转过身去,不想看到让自己长针眼的脏东西,并且附赠了一句流氓。“没想到本王在南月眼中竟是流氓,那本王若不流氓一些,岂不让南月失望了。”
二人身前立着书架,夜君绝突然间一步上前,将背对着他的云南月压制在书架上,双手更是如镣铐紧紧地将云南月的手握紧在掌心间。“这样,喜欢么?”
磁性低沉的华语夹杂着浓烈的雄性气息拍打在云南月的耳畔。某女人目光猛地一缩,眼前不知觉得浮现出五年前一幕幕画面,胃部……更是一阵翻涌。“松开,我想吐。”
也不知是昨晚上睡觉没盖被子,还是因为吃错了什么,亦或者是被突然蹿涌出来的记忆刺激到生理性反胃。当夜君绝松开手的那一瞬间,云南月几乎是箭步冲出书房,扶着树将胃里的东西倾吐而出。“呕~~~”“喝些水漱漱口,怎么会难受想吐了。”
夜君绝收起了方才的戏谑恶趣味,看着大吐特吐的云南月,心下担忧的问其原因。几乎把胃里的酸水都要吐光了的云南月回过头,盯着夜君绝的目光满满都是怨念。就差把你特娘还好意思开口问这句话说出来。“呕~~”“好好好,本王不说话便是。”
夜君绝一手端着茶杯,一手轻轻地拍着云南月的脊背,静静地站在一旁照顾着。趴在墙头上看戏的贺东周岩等人看到这一幕,一个个眉头挑的高高的。他们家王爷……赤着上半身,下面穿着一条白色绸缎裤,脚上他这一双云纹鞋。云南月的衣衫也稍许的凌乱,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她吐了。“东哥,我听说一般只有女人家害喜的时候,才会吐得这么烈害。”
周岩虽然缺根筋,但有时候说话总能抓住重点。这也是贺东所想的。难道说,青云寺那一次,小寡妇睡了王爷后又怀上了?不愧是王爷,一发入魂生了三个,这一次怕又是个三胞胎。云南月吐得难受,哪里有心情搭理贺东几个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乱七八糟事情。“躺一会,困了便睡一觉,本王守在你身边。”
夜君绝抱着云南月轻轻的放在贵妃榻上,并且十分贴心的为她盖上了被子。云南月也没力气和他吵架,莫名的困意袭来,闭上了双眼睡了过去。不知为何,五年来睡梦中大多都是噩梦缠身,睡的并不安稳。可这一梦,梦中鸟语花香。一片田园花海中,三个宝贝坐在身边嬉笑玩耍,画面温馨的很,即便身边坐着一个她看不清容貌的男人。“娘亲亲,他是我们的爹爹麻?”
梦里的云星辰指着脸上打了马赛克的男人问着。云南月摇了摇头,将女儿抱在怀中,柔声的告诉着女儿。“你们有娘亲亲一个就好,若是知道了他是你们爹爹,那个人就会把你们抢走,娘亲亲一个人会好孤单好孤单。”
梦中所见同样折射到了现实世界中,躺在贵妃榻深深睡去的云南月亦是呢喃着相同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