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死队徽章!你身上的敢死队徽章是哪来的?!”
行完军礼,祁老爷子激动万分的看着夏馨月。就在保安动手抓人的最后一刻,祁老爷子眼睛一亮,看清楚了夏馨月佩戴的勋章,蓝宝石制成,夏国最荣耀的敢死队徽章!"当今世上,拥有这敢死队徽章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退役多年的我,另一个就是张伟,他是我最亲密的战友,"回忆起以前的部队生活,祁老爷子的眼中露出幸福的光芒,"这枚徽章代表战士的荣誉,我和张伟绝不会丢弃它,除非是至亲家属才可以交付,见勋章如见本人!"说到往事,祁老爷子双眼泛红,上前走了几步,指着夏馨月问,"孩子,你能把勋章带在身上,必然是张伟的亲人!""孩子,你能把勋章带在身上,必然是张伟的亲人!"当祁老爷子提到战友张伟的时候,夏馨月脸上明显有了动容。————张伟,是敢死队英勇的战士,是夏国保家卫国的英雄,也是对她有恩的养父啊!"不错,祁老爷子,张伟是我的养父。所以我把勋章带到身上,随时提醒自己,养父的恩情重如山。"祁老爷子就好像见到了曾经的战友张伟,他万分激动,又冲着勋章再次行了一个军礼!除了祁斐之外的众人,听到祁老爷子说“敢死队徽章”,也给夏馨月九十度大鞠躬。夏馨月嘴角噙着讥讽,一双毫无波澜的眸子也终于有了情绪。同样是这批人,刚才帮着夏颖,对她万分鄙视,现在又对她如此恭敬。一群黑白不分,趋炎附势的垃圾。此时表情最精彩的就是夏岩父女,在短短的几分钟,脸色先是仇恨,而后惊恐万分,然后又面带怀疑。夏岩满脸质疑,他越想越不对劲。夏馨月只是夏家抛弃的野种,给他提鞋都不够格,怎么可能跟敢死队扯上关系?“祁老爷子,您是不是老眼昏花看错了?敢死队这样尖端的部队,怎么可能跟夏馨月这个野种牵出瓜葛?""混蛋,老子年轻的时候出生入死服役了几十年,敢死队勋章每天戴在身上,这我还能认错吗?"祁老爷子横眉冷对。夏馨月鄙视的看着夏岩,"夏岩,你为人心狠手辣,作恶多端,带着夏氏企业行贿偷税,对整个夏家你又做过什么好事?我看,你才是那个野种!”“我就是怀疑你,小畜生,”被人揭了老底,夏岩暴跳如雷,"你就是野种!你妈当年偷人生的你!"听到这,祁老爷子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夏馨月是张伟的养女,张伟是祁老爷子出生入死的战友,夏家侮辱夏馨月怎么能行!"丫头,你是我战友张伟的养女,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夏家说你是野种?好,那就做个亲子鉴定!"说完,祁老爷子大手一挥,几个军医跟了上来。亲子鉴定?笑话!万人敬仰的战神夏馨月,何必需要这些世俗证明?但她看看满脸关切的祁老爷子,却临时改变了主意————与其让夏家喊她野种,侮辱她的父母,还不如做个亲子鉴定,证明母亲的清白。她取了一根头发交给军医。军医又取了夏岩的头发。最高医学手段,当场出了鉴定结果。夏岩和夏馨月的生物匹配度属于:亲叔侄!当结果宣布的那一刻,众人都不可置信的发出感叹。"真没想到,一直被喊成野种的人,其实是夏家嫡亲的千金小姐!""这个结果,是用夏岩的基因匹配的,绝对不会有错,看来一直是夏岩在颠倒黑白!""夏岩这种垃圾,我早就觉得他是个废物,夏氏早晚毁在他手里!"此刻,场内的风向已经完全变了,所有人都一边倒,觉得夏馨月是正义的。因为大家都知道敢死队在夏国的地位,—————它可是最有权势的部队!区区一个夏氏,得罪了祁老爷子和敢死队,就等于自找死路!"祁老爷子,谢谢您还记得我的养父!也谢谢您的爱护,但夏家父女和我之间的恩怨,还是由我自己解决吧。"她深邃的眸子死神般盯着夏岩。夏岩还是不相信———夏馨月的基因怎么能和夏家有关,这事一定有猫腻!他冲上前,一把抓住了祁老爷子的胳膊,“祁老,这些医生一定被夏馨月花钱收买了,什么基因匹配,根本就是假的!"祁老爷子二话不说,“啪”的一下,又给了他一个嘴巴子!"混蛋!这些人都是老子安排的,而且是军医!部队里的人一生正直,哪里来的收买作假!"夏岩红着眼,像一条发怒的狼狗,他不明白,短短一刻钟,局面怎么完全变了,"祁老,您真的被她骗了!她不但身份作假,还有那个破勋章,勋章怎么来的还说不定呢,也许是她跟人睡觉换来的!”
“放屁!"祁老爷子再也忍不住了,对着夏岩狠狠踹了几脚,"敢死队为夏国出生入死,我战友张伟刚正不阿,你胆敢出言侮辱!”
祁老爷子黑着脸大喝一声,“侮辱敢死队员,军法处置!”如果知道战友养女在此,祁老爷子就会备好礼物,不会空着手,失礼前来了。夏岩害自己失礼,而且还出口侮辱战友,祁老爷子嘴都快气歪了,气急败坏的喊到:“保安,把夏岩父女给我拖走!每人打断一条腿!”
几个保安上来动手拖人。"住手,为什么军法处置?要处置,也是处置夏馨月这个野种!",夏岩挥舞双臂,不断反抗着。“斐哥哥救我!这一切和我没关系,都是我爸出言侮辱敢死队!”
听到打断腿,夏颖抖如筛糠,激动的喊着。夏岩惊呆了,他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关键时刻背叛自己,"啪啪",两个嘴巴子抽了过去,打得夏颖头晕眼花。"不孝女!你连自己的老爸都敢出卖!我打死你!"这时,一直沉默的祁斐开口了,声音磁性性感,"够了吗?"夏馨月脸色微冷,微微侧头看着祁斐,“你什么意思?”
看到自己引起夏馨月的注意,祁斐轻呵一声笑了出来。“我的意思是,打断一只腿,就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