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风轻云淡的一句话,让在场的各位心中翻江倒海,感觉天塌了一般!众人吓得腿肚子都发抖了,所有人都怕惹祸上身,他们有点后悔为什么要看热闹,刚才就应该走掉。“出言侮辱敢死队和其亲属,应该付出一些代价,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代劳!”
说罢,祁斐将金丝眼镜摘了下来,慢慢活动两个手腕,一副随时动手的样子。夏馨月睥睨着夏岩父女,"今天的事只是个开始,夏家欠我的,我要你们百倍千倍的还回来!"又对保安说,“把他俩拉走,别污了我的眼。”
“是。”
立刻,几个保安上来拖人。夏馨月拖着肩,一手抚着耳朵上的大颗耳环,饶有兴致的看着哀嚎的夏岩父女。夏岩父女真是幸运,他们本是必死无疑的人。但在最后一刻,夏馨月收到了手下汇报的消息,母亲赵萍已经被一个叫"沈问"的人救走,不在夏家了。知道母亲平安无事,夏馨月决定饶了夏岩父女的狗命,慢慢玩弄岂不是更解恨!但在最后一刻,夏馨月收到了手下汇报的消息,母亲赵萍已经被一个叫"沈问"的人救走,不在夏家了。知道母亲平安无事,夏馨月决定饶了夏岩父女的狗命,慢慢玩弄岂不是更解恨!夏馨月按了一下耳环上的开关,关掉无线接收器,“祁老爷子,谢谢您,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她对祁老爷子道别,转身离去。夏馨月要走,祁斐也无心逗留,大步追在夏馨月身后。高墙大院之外,又是另一番场景,原本三三两两的宾客也早已离去。四周一片鸦雀无声,只有一排排的轿车停在不远处,夏馨月从院内走出,一直守候的士兵张权,早已恭候多时。张权看到夏馨月,刚想开口汇报,忽然噤声,他发现战神身后紧跟着一个男人。男人高大帅气,西装革履的一副绅士派头,说是坏人又不像有敌意。张权警觉的向前一步,将夏馨月护在身后。“战……夏小姐,这人好像在跟踪您,您认识他吗?”
夏馨月没有回头,她耳听八方,早就听见脚步声,也判断出这个人就是祁斐。但她不想和祁斐有太多交集。一个商人而已,满身铜臭,有什么值得深交的?她接过张权递来的外套,披在肩上,头也不回,径直走向路边的轿车。“我是夏馨月的好朋友,你可以问她。”
祁斐被张权拦住,开口解释。“夏小姐不需要你这样的朋友。”
祁斐试图往前追赶夏馨月,张权挡住他,寸步不让。刚才祁斐就判断过了,以身形和敏捷度来说,对方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甚至有信心,自己几秒钟,就能把这个跟班放倒。但祁斐不想这么做,不能给佳人留下坏印象,不是吗?祁斐嘴角邪魅一笑,往后退了几步。他看着越走越远的夏馨月,忽然大声开口,对张权喊到,“你不知道我是谁?夏馨月没提过我吗?我是她前夫!”
祁斐的声音又高又亮,在空旷的宅子周围引起了一阵阵回音。听到这声高喊,走到车门口的夏馨月,停下脚步,顿在原地。张权怒不可遏,他揪着祁斐的领口,“臭小子!不想死就把嘴闭上!”
“夏馨月我真的好奇,你脾气这么爆,我惹恼了你,会是什么下场?”
祁斐继续大喊,希望能让夏馨月回头。张权‘砰’的一声打了过去,祁斐不躲不闪挨了一拳。“混蛋!”
,张权狠狠瞪了一眼,转身走向轿车。出乎意料的,夏馨月并没找祁斐算账,她还是钻进了轿车。祁斐擦了擦嘴角,看着手上的血渍,眸子里满满的失落。轿车扬长而去,直到看不见尾灯,祁斐才靠在墙上。他掏出香烟,点燃,狠吸了一口,猛然咳嗽两声。自从那次执行任务,医生好不容易救了身负重伤的他,从此就命令他:不许吸烟。今天他是怎么了?为了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这么失态。掐了烟,祁斐背靠墙壁,缓缓闭上眼。‘滋’的一声急刹车,祁斐倏然睁开双眼,刚开走的轿车又绕了回来,停在他面前。车窗打开,副驾驶坐着夏馨月。她戴着大大的墨镜,面无表情的看着车前方。祁斐快步走向车窗,还没靠近,‘轰’的一声,轿车又开走了。随着一阵风,一张纸条落了下来。纸条上面没有任何信息,只有一串电话号码。祁斐捏着纸条看了又看,很快又将它撕碎。————随即拿出手机,拨通了这个号码。滴滴,十来声响铃过后,电话被接起来。话筒那头飘来夏馨月柔美空洞的声音。“胆子挺大,我的纸条也敢撕。”
她的口气还是那么狂。“夏馨月,你在周围埋伏了多少人?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你的眼线!”
祁斐仰头看了看四周,低笑一声,"我刚刚帮了你,你打算怎么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