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点。 何时才是多。 他们家的问题根本不是什么从徐冬青哪里榨出多少的油水,而是棒梗如何才能成才,哪怕是他当一个普通的工人,或者是在家混吃等死。 只要不沾染上那些坏习惯。 就徐冬青的留给她的资产,足够他们一家挥霍三辈子。 可是贾张氏还是不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 “婆婆,你知道什么是多吗?” 秦淮茹的神色一脸的淡然,似乎是认命,似乎是在说自己其实早就洞穿了所有,哪怕是傻柱开着饭馆,其实也可以养活他们全家。 为何会出现现在的局面呢? 问题的答案只有一个。 显而易见。 只不过是他们都不愿意相信罢了。 “数之不尽。”
“一辈子让我们醉生梦死。”
“不会因为棒梗的败家,导致现在的生活过的不上不下,我们也搬到筒子楼去,过人上人的生活。”
贾张氏刻薄的眼神。 似乎在诉说着最后的倔强。 呵呵。 “如果棒梗没有在外面欠了一大笔钱的话,哪怕是没有徐冬青的施舍,傻柱的帮忙,我们其实也是可以搬到筒子楼的。”
“四合院的住户,其实每个人都分了不少。”
一个血淋淋的现实摆在面前。 让贾张氏有些哑口无言。 她难道不知道吗? 只不过是选择性的当看不见罢了。 “可是他明明有这个能力,力挽狂澜,让我们家重新崛起的。”
贾张氏喃喃自语道。 眼神中,多了一丝淡淡的哀伤。 是对自己的不作为,同时也是对棒梗的不争气,特么的为何不能做一个普通人,以秦淮茹的姿色,这么多年,攒了很多。 足够让他们家生活衣食无忧。 何必在多做挣扎呢? “他是谁?”
“不过是一个当初截胡失败的人,当初我被你们的花言巧语给欺骗,以及他还要被你跟易中海联手想要赶出四合院的破落户。”
秦淮茹苦笑不已。 当初真的是年少无知。 瞎了眼。 “你后悔了。”
贾张氏苦涩的眼神,注视着秦淮茹的变化。 “后悔了。”
“如果当初我选择的人是徐冬青的话,或许现在的我可以看到外面的花花世界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还有生儿育女,安心的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不必面对棒梗的凄惨。”
“虽然想要帮忙解决。可是当初种下的因果,还是发芽了。”
“现在不过是正在平常岁月酝酿出来的苦果罢了。”
秦淮茹无奈道。 人心将死。 其言也善。 “我知道这些年,你对我跟东旭其实充满了怨念,当初他因为跟轧钢厂女职工打情骂俏,然后瘫痪在床,可是他不是被我亲手送走的吗?”
“一个累赘。难道我的心不痛吗?”
贾张氏的声音还有点歇斯底里。 “后来我将所有的心血全部放在了棒梗的身上,纵容他胡作非为,盗窃,耍无赖,都是我交给他的,小的时候,我们可以摆平他所有的障碍。”
“可是真的长大之后才发现,当初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我是一个罪人。”
贾张氏躺在床铺上。 呼吸渐渐的变得微弱起来。 秦淮茹关上门。 默不作声。 无论如何? 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年了,难道岁月还真的能从新来过吗? 屋外。 小丹跟棒梗站在门口。 当听到秦淮茹跟贾张氏的对话之后,也是一脸的愁容,尤其是小丹,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目光,盯着秦淮茹,至于棒梗。 他早已经变得麻木了。 苦难的生活。 早就磨平了他的棱角。 现在只希望吃碗热腾腾的饭菜。 他就心满意足。 当没有发生过一般。 出门右转。 去当初傻柱的房间,继续过自己的一人世界。 屋外。 还有戈雨珍的怒斥声。 似乎在控诉一些人是一个骗子一般。 沙哑。 不甘心。 这便是四合院的常态。 人心如恶魔。 地狱在低鸣。 “你当初跟徐冬青真的是男才女貌。”
小丹有些口不择言道。 如果两人走的走到一起的话,哪里还有现在的小丹呢? 也就呵呵了。 或许小丹在意的是徐冬青有钱的身份,而不是这个人,秦淮茹可以找无论是谁,只要是能让她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当着人上人。 她或许都会认可的。 唯独傻柱。 或许是这货的能力实在是比较次,才会主动的忽略吧。 其实傻柱还算是人中龙凤。 只能说是于人不熟,被他们给宰了一次次。 后来学聪明了。 也就懂得了藏私。 ... “什么是男才女貌,当初的徐冬青不过是一个破路户,家庭条件一般,还不如你父亲呢?”
“当初我可是一个非常现实的女人。”
秦淮茹自嘲道。 现实? 往往伴随着骨感。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买单。 “人不能只看外表,家境,主要还是要看这个人是否努力上进,你跟小槐花多学学,你看看她找的男人,通过自己的努力。”
“两人现在不也过的非常的开心。”
呵呵。 小丹充满了不屑。 “她还开心。”
“你是不知道她是如何在背地里咽下苦果的。”
小丹不屑道。 无非就是凤凰男的那一套,哪有那么多的凤凰男,更多的不过也是普通人,挣的钱也只是够一日三餐的开销,至于更高的追求。 对不起。 实在是达不到。 夜幕下。 人生多戏剧。 ... “淮茹,二大妈家里实在是拿不出太多的钱来给老伴治病,你看能不能办成的一下二大爷呢?”
二大妈回到家。 哭哭啼啼的望着秦淮茹。 想要得到一点的帮助。 哎。 “二大妈。明人不说暗话。”
“你不会真的想要见死不救吧。”
秦淮茹不悦道。 特么的何时自己变成了有钱人。 这一个个为何都要盯上她呢? “不是。”
“你一定知道徐冬青在哪里,将他给叫过来,你也知道我们家的关系,实在是难以为继。”
二大妈苦涩的眼泪。 恳求道。 呵呵。 “二大妈,我也不过是让棒梗去盯一下韩春明的家,你如果有想法的话,你也可以去碰碰运气,还有一大妈那里。”
“至于其他的方面。”
“我也跟你们一样,基本上就不离开四合院,如何能知道他在哪里呢?”
秦淮茹有些哭笑不得道。 哎! “这事情发生的太过于突然了。”
二大妈有些依依不舍道。 “二大妈,主要还是靠自己,其他人靠不住的,你不会觉得徐冬青真的乐意插手你们之间的事情吧,如果是的话,他早就帮忙了。”
有些于心不忍。 秦淮茹还是提醒道。 这? 二大妈平日在家里其实也没有什么话语权,基本上也就是随着刘海中的意思往下走,现在没有了老伴,到是缺少了主心骨。 有些左右为难。 “该卖的卖了,给二大爷凑凑钱,实在不行,你将刘光齐叫回来,看看他的意见吧。”
秦淮茹提醒道。 “他可能不会帮忙吧。”
二大妈露出一个为难的脸色。 其他人不知道自家的事情,难道她还不知道吗? 几个不孝子,反正是指望不上。如果指望的上的话,他们何至于沦落到让秦淮茹这个外人来照顾他们的地步呢? “淮茹,有些话我也是不吐不快,刘光齐三个人可能一个也指望不上,上一次刘光天还跟老伴炒了一架,导致现在过去一年多了。”
“连回来看看都没有。”
二大妈有些左右为难道。 “那就把该卖的卖了吧。”
没有人会做亏本的买卖。 哪怕是秦淮茹同样如此,有利可图的情况下,这才有现在的比较和睦的情况,何况刚才两家人还想着反悔呢? “三大爷,您说怎么办啊。”
当从秦淮茹这里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的时候,二大妈将目光放在了阎埠贵的身上。 毕竟。 这也算是一位智者。 虽然跟自家老头子时常闹矛盾。 哎。 “二大妈,我们也有些无能为力,除非是找到徐冬青,你跪下来求人家,或许看在你们可怜的份上,拉一把手。”
阎埠贵无奈道。 “如果徐冬青不可帮忙的话,你还是找桌子准备,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我们家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阎埠贵无奈道。 呵呵。 谁乐意做这个冤大头呢? “他?”
“我们其实去医院的时候,遇见过徐冬青,不过他形色匆匆,并没有跟我们发生什么交集,等傻柱着急喊的时候。”
“徐冬青消失不见了。”
身影拐入巷子里。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哎。 “或许是徐冬青故意躲着你们吧。”
“跟我们缠绕在一块,除了吃亏之外,徐冬青似乎并没有在我们的家里吃过一顿饭,占到过半点的便宜。”
“人心隔肚皮。”
“二大妈,您还是节哀顺变吧。”
阎埠贵的话音有些低沉。 不过这话说的也确实有点过头。 哪怕是二大妈不愿意走到哪一步,也只能是回家静待佳音。 上一次。 家里面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时候,似乎刘光齐哥三都在互相推诿,跟不要说现在,最有能力的人是刘光天,他能答应吗? 哎。 二大妈正要出门的时候。 阎埠贵将她给叫住:“傻柱,全程说什么了没有啊。”
热心肠。 估计相爱也就剩下他了吧。 “什么也没有说。”
“放下人之后,让我去缴费的窗口缴费,他现在或许还在病房外。”
二大妈有些肯定道。 呵呵。 “明白了。”
阎埠贵自嘲一笑。 傻柱只有在面对秦淮茹家的问题的时候,才会表现出该有的善心,不管怎么说,其实她们才是一家人,至于他们不过是邻居罢了。 谈什么忠义两全。 那不过是他们把傻柱当成傻子的借口罢了。 好人。 不一定有什么好的运气。 因为身边都是他们这一群魑魅魍魉。 哪怕是现在。 难道二大妈真的是手足无措,这才回来求人吗? 或许也有其他的思量吧。 “二大妈,人只有靠自己。”
阎埠贵留下一句恶言之后。 二大妈无奈的关上门。 清冷的月光。 北风那个吹。 吹散了她的头发。既然外人靠不住,她现在也只能去找刘光天跟刘光福了,至于刘光齐,现在还在外面租房子住呢? 哪里有这个钱呢? 可惜... 月夜下。 她门都没有进去。 等了一夜。 第二天的凌晨。 当二大妈磕磕碰碰失魂落魄的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心里面五味杂陈,一个都靠不住,相反还指着年轻的时候,他们说的话难听。 说什么:等我老了,指望你们两个兔崽子,还不得饿死。 ... 不过是一时的气话。 为何他们还当真了呢? “二大妈,你没有什么大事吧,你可不要吓唬我们啊。”
三大妈出门买菜的功夫,当看到二大妈失魂落魄的坐在门槛上。 叫了两声。 都没有听到动静的时候。 三大妈的声音比较尖锐,将瞌睡的众人全部都给喊出来。 阎埠贵看大这一幕,心里面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哎。 “秦淮茹现在估计也只有你们帮一把了,这二大妈估计也是急火攻心,这昨天晚上不是去找刘光天哥三了嘛,估计一事无成。”
“几个不孝子都没有答应。”
阎埠贵解释道。 我? 秦淮茹有些无奈,自嘲道:“三大爷,我该如何答应啊,你们三个算计我的时候,不也是想要我承担起这个照顾你们的责任吗?”
“可现实是你们三番两次的破坏我的心情。”
“我也怕哪一天你们拍拍手走了,留下一个烂摊子,你们想过没有,我该如何生活呢?”
秦淮茹反问道。 这? 阎埠贵略显尴尬。 他难道不知道这问题的根源吗? 不过是骑驴找马,奈何徐冬青这货死活是不接盘,似乎还在为当初的事情报仇,可是值得吗。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不会了。”
“你跟傻柱商量一下,无论如何还是要救好二大爷的,接下来让他们还你们的付出就行了。”
阎埠贵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给摘出来。 反正是刘海中的生死有关的大事。 总不至于还如此的慌缪不堪吧。 “二大妈,您老怎么看。”
秦淮茹看着二大妈的眼神。 “那什么你能不能让二大爷醒来之后,让二大爷付出代价呢?”
秦淮茹虽然不愿意,可是为了更多的利益,还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