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的事情。 如何让外人帮忙呢? 徐冬青虽然有善心,可并不代表是无底线的帮助他们,何况当初其实大家的关系,也非常的一般,或者说还要更加的难堪呢。 “这真的不行吗?”
二大妈还是不想放弃,这既然能让其他人掏钱帮助自家老头子,为何还要自己以后背债呢? “二大妈,您老觉得呢?”
“先不论我跟徐冬青的关系如何亲密,主要是你们,你们凭什么觉得徐冬青要帮助你们,你们跟他有什么关系?”
“儿子?还是祖宗?”
秦淮茹不屑的看着她。 这? 二大妈看着一脸平静的秦淮茹,苦笑一声,她算是看明白了,无论如何秦淮茹都不会用这样珍贵的人情帮助她们家呢? 毕竟什么好处也没有。 良久。 二大妈在月色下,孤零零的走了,她一个人无法做主,这还需要问一下刘光齐。 ... 生命总是如此的脆落。 秦淮茹坐在小马扎上,烤着火,边上还有小丹,俩人四目相对。 哪怕是屋内的贾张氏听到了,可是她也无法发声,人情如纸张张薄,根本经不起任何的推销,何况有这个能力,秦淮茹为何不是给棒梗争取更好的待遇呢? 长夜漫漫。 傻柱看到二大妈并没有如约回来,宛若刘海中,这个人不存在一般,在护士的催促下,最后还是傻柱于心不忍,打了一个电话。 让何哲送过来两千。 给刘海中给垫付了。 哎。 “老爹,你这心软到什么时候,这可是借的,以后你要让二大爷将钱还回来。”
何哲跟傻柱闲聊了几句之后。 大晚上的。 老婆孩子热炕头。 何况明天还要上班呢? 他暂时可没有这个精力,关心一个所谓的邻居。 远亲不如近邻。 那不过是故事之中才有的情节,真的到了有点事情的时候,还是要看自己的自己的家人,然后才是他们,最后其实都差不多。 谁能好过谁呢? ... 傻柱无奈的点点头。 当刘海中从病房之中出来的时候,看到的人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刘光齐,以及自家的老伴的时候,心里面也是感到一阵的悲凉。 “傻柱,你二大妈在哪里啊?”
醒来的刘海中。 有些紧张道。 “在家呢?”
傻柱发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毕竟有些事情,若是真的说出来,可是最伤人心的时候。 “二大妈。”
将刘海中给哄睡之后,傻柱看到着急忙慌的二大妈,满脸的失落,显然刘光齐哥三没有过来。 哎! 当初一意孤行,觉得不需要刘光天跟刘光福,这偏心的结果,可能就是谁也没有过来。 “傻柱,二大妈求求你,我求过了所有人,他们都无能为力啊。”
二大妈跪在医院的走廊上。 让傻柱感到一阵的局促。 不过还是将二大妈给搀扶起来。 无奈道:“你没有来之前,我已经打电话让何哲送过来一点钱,将医药费给垫付了,不过以后需要还的,毕竟我也是借的。”
“明白。”
二大妈虽然心里面早有准备,可是真的当听到是这样一个结果。 心里面还是不免有些失落。 难道吃白食不好吗? 不过现在傻柱也不好忽悠,自己的工资,还是贾家的开销,这钱也是跟自己的儿子借的,何况是为了他们这些外人。 自然需要还。 那剩下的事情,还是要让刘海中醒来之后,看如何跟傻柱商量吧。 ... 凌晨的光。 有些刺眼。 一夜未睡的傻柱,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快到十一点了,他还需要去酒楼上班呢? 连忙跟二大妈告别。 “二大妈,我还需要上班,二大爷就留给你照顾了。”
简单的打了一个招呼。 在二大妈有些着急中。 离开了。 温馨的病床上。 刘海中失落的眼神,注视着天花板,这一次也算是气火攻心。 “老伴,他们三个逆子一个也没有回来看望过我们啊。”
不免有些兔死狐悲。 “或许当初我们真的错了,不过这傻柱也是够小气的,我们已经承诺给他一套房了,这还要跟我们要治病的费用。”
二大妈有些不满道。 这还是不如徐冬青。 一大妈这些年,一直身体不好,这所有的医药费可都是徐冬青找最好的医生,给开的药方子,人家也没有说什么? 为何这傻柱还敢如此跟他们提意见呢? 呵呵。 “老伴,你还是没有看透啊。”
刘海中有些无奈道。 “你只不过是嘴上说说,这中途也不是没有反悔过,你觉得傻柱还会像之前一样照顾我们吗?”
二大妈有些尴尬的眼神。 无处安放。 “老伴,你的意思是以后傻柱也是会变心的。”
“自然了。”
“想要得到,必须付出。”
“傻柱这么多年,受到的欺骗难到少吗?你看看他对待秦淮茹的态度,以前哪怕是卖房,也要给秦淮茹幸福的生活。”
现在呢?”
刘海中叹了一口气。 画饼的技术太好。 难到他们家给傻柱的还能有秦淮茹更会画饼吗? 没到手的东西,说的太多。 也不过是一纸空谈。 “老伴,那接下来怎么办?我原本找秦淮茹想要让徐冬青帮忙的,可是并没有找到他人啊,秦淮茹也不肯告诉我。”
二大妈有些苦恼道。 “放弃吧。”
“以后死心塌地的跟着傻柱,就像是当初的聋老太一样,这样的话,我们或许吃不上最好的,可是一日三餐的温饱,傻柱还是能满足的。”
刘海中闭上双眼。 如果说没有不甘心,那真的是有些自欺欺人,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难道还能指望上他那三个不孝子,上一次老伴出事情的时候,不也是袖手旁观吗? 后来。 因为房子的事情,还跟他发生了口角。 都动手了。 那还能指望什么? 废墟之上。 棒梗磨磨蹭蹭起身,这太阳都晒屁-股了,可是棒梗这货还在家里面睡懒觉,难道忘记了他要去轧钢厂上班,当一个保安吗? 哎。 “这货算是没救了。”
秦淮茹坐在屋内生着闷气。 贾张氏听到了秦淮茹的吐槽,也只能装死,不敢吱声,棒梗的工作,是秦淮茹最后的一点颜面,才求来的帮助,可是这货。 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淮茹,你可不能不管啊。”
贾张氏在内心深处,也是一阵的愧疚。 不过很快,就被秦淮茹手中的菜刀所惊吓,有些手足无措的躺在床铺上,不知道往哪里躲得冲动。 “快跑。”
贾张氏想要离开。 可是上一次心里面留下来阴影,被棒梗给推倒在地上的时候,他也是有些难堪,这可如何是好呢? “棒梗,你可不要怪我。”
秦淮茹看着锃光瓦亮的菜刀,慢悠悠的朝着棒梗睡觉的方向走去,贾张氏彻底都变得惊慌失措。 “棒梗,你快跑。”
贾张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无奈的嘶鸣。 或许是哟心灵感应一般。 棒梗一下子从床铺上惊醒,看着门外的虚影,有些害怕,更多的是感到了一阵的迷糊。 “刚才是谁在叫我。”
听到动静的阎埠贵跟三大妈,也是有些怪诞的表情,看着面色平淡的秦淮茹。 “淮茹,你可不要走错路啊。”
三大妈提醒道。 “放心吧。”
当秦淮茹一脚踹开门,看到还在挣扎的棒梗的时候,随手见手里的菜刀朝着棒梗扔过去,虽然没有砸到棒梗的额头,可是也差着胳膊略过。 见血了。 棒梗惊慌失措的看着面色平淡的秦淮茹。 “你疯了吗?”
“你这是要做什么?”
棒梗挣扎的裹着被子,小心翼翼的看着秦淮茹的手上再次从厨房拿出擀面杖的时候,心里面彻底的凉了。 “棒梗,既然你自己不争气,那就不要怪我了。”
“该做的事情,我都做过了,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哪怕是你再像之前一样,躺在门口装死,我也会熟视无睹。”
“或许我还会踩你两脚,然后看着你离去,最后拿一块凉席,随便的一裹,将你给扔到乱葬岗。”
秦淮茹面色平淡。 棒梗吓得后腿不止一步。 “你疯了。”
“你一定是疯了。”
“我可是你的亲儿子。”
棒梗歇斯底里的躲在墙角,不知所措。 啪。 “今后不是了。”
没有给棒梗穿衣的机会,秦淮茹拖着棒梗的头发,一点点的将这货给拖到了外面,哪怕是头皮都被薅掉一块,可是依旧无法掩饰秦淮茹的苦涩。 或许是被刘海中的事迹给刺-激到了。 真的到了自己的时候。 或许这货也是一个废材,根本就帮不上任何的忙。 还会拖后腿。 “何必呢?”
三大妈有些看不下去道。 “三大妈,跟徐冬青求了半天,看在这货瘸腿的份上,人家给他安排了一个保安的工作,可是这货不去上班,还睡着懒觉。”
“一看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以后算是指望不上了,要之何用,或许我活的比他的时间还要长。”
秦淮茹自嘲一笑。 “不!”
门口。 贾张氏攀爬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一幕,心如死灰。 “淮茹,你为何要这样对待棒梗呢?他可是我的孙子。”
贾张氏眼神有些灰败,这特么的一觉睡醒,世界跟变天一样。 为何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呢? “你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的看看,你将他溺爱到什么地步了,无恶不作,败家子,以及你,为老不尊,如果不是老娘善心。”
“你们早就变成枯骨了。”
秦淮茹好似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今天之后,我不会对棒梗心软,至于你,更是如此,既然你如此的可怜他,要不你跟他一起去外面流浪,反正所有的办法,我是试过了,现在实在是不想在看见你们任何一个人。”
一句话。 彻底的让贾张氏破防。 哭哭啼啼。 不敢吱声。 好死不如赖活着。 秦淮茹这一看因为刘海中的事情,刺-激到了,这以后恐怕是再也无法平静的对待了。 门前积雪谁来扫。 各家只顾瓦上霜。 当棒梗光着屁-股被秦淮茹一脚踹出大门的时候,小丹将棒梗的衣服也扔到了外面,北风有些冷,棒梗打着哆嗦。 “轧钢厂的工作,这是你唯一的出路,不想去的话,那你就慢慢的等死吧。”
秦淮茹关上厚重的大门,眼神有些阴郁。 下一步。 估计就剩下的是贾张氏了。 阎埠贵也感到这一刻的秦淮茹一阵的陌生。 “老伴,这秦淮茹为何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呢?”
“一夜白了头。”
三大妈有些不解道。 “哎!”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可能因为刘海中住院的事情,深有感触,外加我们出尔反尔,觉得也是一丘之貉吧。”
“如果我们不能下定决心的话,估计秦淮茹跟傻柱会跟我们一笔笔的算账,到时候,一别两宽,也不做白茹梦了。”
阎埠贵有些忧愁的看着前方。 生活可不仅仅只有他们两个人,当一个人一次次的失望的时候,那便是爆发的时候。 哎! “谁说不是呢?” “这么看秦淮茹其实也是一个可怜人啊。”
三大妈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是这么多年,秦淮茹做的每一件事情,其实都是有章法可循的,他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太多。 可是回报呢? 黑暗的未来。 她现在还能在干一段时间的粗活,可真的到了老的走不动到道的时候,谁又能站出来呢? 小丹? 还是小槐花? 呵呵。 其实一个也指望不上的。 北风那个吹? 秦淮茹直接跨过门槛,对于趴在地上的贾张氏,充耳不闻,就像是不存在一般。 心如死灰。 还要让她怎么做。 才能让这个家正常一点呢? 昨夜? 傻柱可是一夜未归,这哪怕是回来之后,还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子的情况,原本以为棒梗会乖乖的去上班,可惜,终究还是想多了。 何况当一个保安。 完全不需要做多么复杂的工作。 就是简单的坐在门口,登记一下,顺便将门给打开,这个世界上,难道还有比这个更简单的事情吗? 总不能真的做办公室吧。 那可真的是一场灾难。 我? 棒梗呆滞在门外,身上还披着被子,胳膊上还划开了一道口子,几次想要张口说话,可是他被刚才暴怒的秦淮茹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