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好。”
澹时寒颌首,将她抱紧加深这个吻。恨不得将满心的不舍全部融在这个吻里,缠绵而忘情。岳秀姌知道他不能在京城多停留,免得引起皇帝、丞相、太子、朝臣等等的注意。“为了见我一面,请缨护送方夫人等回来,你一路辛苦了。”
岳秀姌牵着澹时寒的手,送他去通往后院的小角门。澹时寒笑而不语。知他者,莫若她也。就算辛苦奔波,能看到她和家人平平安安的,他也觉得不算什么。分离在即,岳秀姌依依不舍的抱住他,喃喃道:“放心吧。我会好好的照顾娘。也不会让大姑子委委屈屈的出嫁。”
“不必管她。”
澹时寒凤眸闪烁冷冽的愠怒,“嫁入丞相府,是死是活皆由她命,你不必再管她。”
“你也来说气话。”
岳秀姌笑笑,亲亲他的下巴安抚安抚炸毛的男人,“一路顺风。”
“嗯,你也是。”
澹时寒亲吻她的额。身后已有暗卫低声提醒。————澹时寒走了,岳秀姌的心里也稍稍有点空。可府里的事情没有给她多少失落的时间,她忙忙碌碌的准备澹歆芝的嫁妆,直到日落黄昏。比起澹歆茹出嫁时的风风光光,澹歆芝连乡野村姑都比不上,带着一条关乎丞相官运的重要信息,坐着王瀚才命人准备的四人抬小轿。从高门大宅的柳家西角出嫁,从丞相府的东角门娶入,注定她在丞相府里的地位是妾室。小轿进到门内,如同她悲惨的一生从此拉开序幕。岳秀姌站在府门口看着四人抬的小轿子远去,心中怅然。“秀姐,不好了,出事了。”
卫一急步而来,脸色难看。岳秀姌拧眉,“什么事?”
卫一欲语还休,观察四周之后,走近她身边悄声说:“老夫人不见了,绑架的人只留下这张纸条。”
岳秀姌心里咯噔一下,看到卫一手中的纸条,颤抖的接过来。纸条上仅仅四个字:别来无恙!“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