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遍。”
莫暖没有说话，淡淡的看着芳柔，抬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柔柔，我们走。”
芳柔吓得心脏加速跳动，胆小怯懦的看了一眼戚言商，便被莫暖拉着手走了。“你敢走试试！”
戚言商一腔愤怒，对着一旁的警卫挥了挥手。警卫立马上前，挡住了两人的去路。莫暖面色一沉，冷眼扫视着他，薄唇微启，“让开！”
她语气虽然很轻，却带着一股子强劲的霸气，让人有一种莫名的臣服。“那个……你……还是先走吧。”
芳柔不希望给莫暖添麻烦。她毕竟是女扮男装，根本不是戚言商的对手，不希望让她暴露了身份。“不行，你今天必须跟我走。”
莫暖说话时，眼睛瞟了一眼戚言商，大有一副今天不带走芳柔誓不罢休的意思。“是吗？”
戚言商眼眸微眯，走到他面前俯视着她，“你在挑衅我？”
“是又如何。”
两人面面相觑，气氛凝重诡异。芳柔夹在中间有些作难，连忙拉着莫暖护在身后，“行了，我跟他先回去，我们有事说。”
不等莫暖说话，拉着戚言商直接走了。这一次，莫暖没有追过去，亦没有阻拦。看着几个人离去的背影，蹙了蹙眉，有些担心芳柔跟戚言商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已经离开海城四年之久。四年前，芳柔因为她的事情跟戚言商扯上了关系，万没想到四年过去了，他们依旧还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时间久了，必然会有感情，否则依着芳柔的性子也不可能一直呆在海城。一个人坐在桌前，端着咖啡喝着，不多时离开了。顺便把戚言商撞碎的那块玻璃钱一并赔付了。一个人悠闲自得的在海城闲逛着，感受一下海城的气息，想要尽快融入这座伤心城。忽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哪位？”
接电话的时候，因为没有人在场，所以莫暖便用自己原本的声音问着。话音落下，手机那边一阵沉默。便是这一阵沉默，让莫暖觉得很有问题。正欲挂断电话之时，那边人开口问道：“是你吗？暖暖？”
是……司靳言？莫暖心头一惊，暗道一声不妙。她回国之前才办理的手机卡，怎么司靳言就知道她的身份呢？心中疑惑不解，却听见司靳言继续说道：“我知道是你。你的电话号码是顾轻染给我的，他让我绝对的保密，我会做到的。我知道你现在在海城，我们……能不能见一面？”
“顾轻染怎么会告诉你？”
是呢，办理新的手机号码是用顾轻染的身份证，也只有他知道她的电话。除此之后便是刚才联系的芳柔。所以司靳言的话她绝对相信。但顾轻染到底想搞什么鬼？“我也不知道。起初以为他在戏弄我，但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还是给你打了电话。”
隔着手机，莫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电话那边的男人抑制不住颤抖的嗓音，情绪激动。想必是难以相信那个‘死’了很多年的女人又活了。“好。我在……心语茶馆等你。”
她瞟了一眼一旁的一处茶馆，正好可以跟司靳言相约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