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尝到了有苦难言不知所措的苦涩滋味。这一天，他又在办公室里忙到了很晚，连饭都没有记得吃。程可雯敲了敲门走进来，手里提着一份专门为他送来的热饭热菜：“凌总，你该吃饭了。”
凌墨言停止手里的工作，疲惫不堪地问了句：“你还没下班？”
“本来准备回去的，看到你这里亮着灯，我想你肯定还没有吃饭。”
程可雯轻轻盈盈走到桌边把饭盒放到桌面上一一打开，笑语嫣然：“快吃吧，我是去你喜欢的那家和记餐厅买的，这几样菜应该都合你的口味，还有瓦罐排骨汤。”
凌墨言淡淡扫了一眼摆在面前几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和汤，却毫无食欲。陆小念今天不告而别去了湖北，除了忘乎所以不眠不休的工作，他再也感受不到一丁点别的乐趣。出于礼貌，凌墨言淡声说：“我暂时不饿，把这些先收起来吧。”
程可雯心底顿时掠过一阵难以言说的失望，不过依然关切地说：“凌总，已经八点都过了，你怎么能不饿呢？即使要忙工作，也应该首先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啊。”
凌墨言俊朗夺人的脸容上看不出太多情绪，语气平淡至极：“你把饭盒装好，我带回去等会儿吃。”
程可雯稍稍怔了下，马上就手脚麻利地将几个饭盒重新打包装好了，然后尽职尽责地问：“凌总，你什么时候走？我送你。”
凌墨言抬手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站起身道：“现在就走，送我去我二哥家。”
“好的，我下去开车，凌总你稍等。”
程可雯轻快地答应一声，提起饭盒转身快步走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