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印象打折扣的。”
“我对陵海一点儿都不熟悉，都不知道陵海报业要怎么走。”
陆小念有些郁闷地松开他的臂膀，很快又自我开解地绽开笑靥：“不过没关系，不能让程主管觉得我是个依赖性很强的人，我自己打车慢慢找吧。”
程主管？欧阳琛默默在心底记住了这个称谓，随意不羁地接话：“我不陪你和程主管见面，但是可以送你去，把你送到心语茶吧了，我先去办下别的事，然后再过去接你。”
“OK，那我就不紧张会找不到地方了。”
陆小念踏踏实实放下了心，清澈漂亮的大眼睛一下子就笑得弯了起来，像是两道亮晶晶的月牙儿：“阿琛，你真好。”
“应该的，我是你未婚夫嘛。”
欧阳琛也满目宠溺地笑了，同时正色鼓励她：“小念，加油，我有个很强的预感，你会被凌华科技录用的。”
“都不知道你这很强的预感是从哪儿来的？”
陆小念嗔怪地给了他一个白眼，嘟着嘴巴说：“明明八字还没有一点。”
“不，八字有一点了。”
欧阳琛面色轻快，语调调侃：“你看，凌华科技的行政主管都亲自打电话要见你了。”
“那也就是见个面而已，她找我干什么还说不准，我们不能高兴太早，免得到时候失望。”
陆小念一本正经地向他强调，不过自己心里也很开心。毕竟，那位听声音就很干练能干的程主管亲自打电话约她见面，应该表明，她入职凌华科技是有一定希望的吧……下午时，陆小念精心化了个大方得体的淡妆，穿着一身雅致而不失庄重的职业小西装，提前十五分钟到了心语茶吧。欧阳琛把她送到茶吧门外就走了，没有过多停留。他们俩来了陵海后，欧阳云天特意把自家停在车库里平时使用不多的一辆保时捷卡宴给了欧阳琛用，所以无论去哪儿都还比较方便。陆小念独自坐在茶吧里的一个双人卡座，点了一杯原味奶茶，满怀期待地等待着程可雯大驾光临。程可雯在两点过十分后，才步履从容地姗姗而至。她径直走到陆小念所坐的卡座前站定，极具亲和力地微微一笑：“陆小姐，不好意思，刚刚公司临时开了个短会，让你就久等了。”
“没关系，我也刚来没多大会儿。”
陆小念连忙收好手机起身站起，热情洋溢地指着自己对面的座位说：“程主管，你请坐，想喝什么吃什么，我去点。”
程可雯不动声色，首先目光犀利地打量了她一番。此时此刻，在陆小念那张单纯俏丽的容颜上，看不出任何伪装的痕迹。如果她真是装出来的这副模样，那也确实太厉害了……程可雯收住自己五味陈杂的思绪，保持着适度的距离感亲切发话：“陆小姐，你不必客气，今天是我约你，理应我请客，你坐吧，我来点单。”
陆小念还以为大公司主管面试新人可能都是这种程序，便也没有再推让客套，老老实实地又坐下了：“谢谢程主管，我刚吃过饭不饿，已经点了一杯奶茶，你点你喜欢的东西就行了。”
程可雯招手唤来服务员加了点心和水果，又给自己要了一杯温热的红枣汁，矜持有度地笑了笑：“不饿也陪我再吃点，我太忙，中午都没有好好吃饭。”
“哦，好的。”
陆小念听话地夹起面前盘子里的一块点心吃了，发自内心地说：“很好吃呢，程主管，你可真辛苦。”
程可雯不咸不淡睨了她一眼，问得似笑非笑：“陆小姐，你觉得我们算熟人吗？”
陆小念一头雾水，也不明白她突然这么问话的用意是什么？当下就陪着笑脸诚心实意地说：“程主管，我们今天第一次见面，当然不能算熟人，不过如果我有幸入职凌华科技，一定会跟着你勤奋学习努力工作，慢慢就会熟悉起来了。”
程可雯一言不发，再度把审视意味极浓的目光锁定在她的脸上，久久都没有移开，神情相当复杂。陆小念被她看得既尴尬又心虚，暗想自己新办的身份证和学历证明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被她看出来了，只能硬着头皮说了句：“程主管，你中午没吃好饭，现在多吃点。”
程可雯并没有理会她的好心，而是紧蹙着双眉一字一句地问：“你确定，我们是第一次见面？”
“对啊。”
陆小念这话答得十分理直气壮，带着听得出来的讨好说：“程主管，像你这样年轻有为的职场丽人，我如果以前见过，会印象特别深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