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那女子的夫君身亡。女子的母亲说的话是:街上随便一个男子,都可能成为你的夫君,而父亲,世上只有一个。所以,薛泠然选择帮薛丁峰隐瞒,李蕴对她没有恨。“既然如此,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了。薛姑娘,请回吧。”
薛泠然低首,施礼,缓缓往回走。……小南的飞龙在天,已经越飞越高,小北的百足蜈蚣,已经在天际翱翔,手中的轴线,交给了初阳,让她扯着玩耍。李蕴回来后,又在这边呆了半个时辰。见太阳渐渐落山,一些女眷收拾东西,准备马车,即将离开。她也嘱咐晴雪与素雪,收拾纸牌与食盒,以及吃剩下的果皮、果壳、果核,一并收拾妥当。“小姐,可是问了什么话出来,合适大公子吗?”
李蕴回到陶朱的话,“问了写,瞧不出来秉性是好是坏,若是哥哥固执己见的话,还得麻烦陶朱去请了喜婆,走上一趟。”
她问薛泠然的意思,见她没直接回复,不过,薛泠然倒是个性子硬的,在家掌管薛府的内眷开销,是个有魄力的人。……时隔两日,陶朱找喜婆,问了些话,先让喜婆去薛家打探问问。陶朱把她知道的一些新的消息,告诉了李蕴。“刚才寻了城里最有名的媒婆,金婆子,说是,薛家大姑娘是前任夫人生的,自来是在府里独大惯了,而她家那几个弟弟妹妹,都是后来娶的继室生的。继室性子弱,生下儿子、姑娘,足足有六个,依旧不如前头一个大姑娘在薛大人面前得宠。是以,薛家是薛家大姑娘当家,什么事都是她说了算,想着这才是她一直未曾出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