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他时候的样子,童萧说要包养他、逗他。”
“我其实觉得考上律师的廖名礼挺帅的,一直以来,我都挺想给他当姐姐的。”
“他拿到律师资格证的那晚,我跟童萧出去喝了一晚上的酒,比我们自己考了律师证都高兴。”
……我碎碎念的一直说,说到眼眶泛红,说到眼泪扑簌的从眼眶里往下落。霍衍站在我身侧,皱眉,一脸的心疼把我拥进怀里。傅宁用指腹掐灭指间的烟,说了句,“好了,我让护士给太平间打电话把人接走,对了,童萧那边,我没通知,廖名礼最后的遗言,就是不希望童萧知道他死了。”
我一直强忍着的眼泪,在傅宁说到最后一句时,终于控制不住决堤,蹲下身子,哭的歇斯底里。我知道廖名礼的,他一辈子都爱惨了童萧,他绝对不会舍得童萧知道他的死讯,他怎么会舍得自己深爱的人为自己掉眼泪。护士跟太平间的工作人员拉走廖名礼尸体时,我蜷缩在霍衍怀里不停的颤抖,整个人抖的跟筛子差不多。廖名礼离开后,我缓了好半晌神,才渐渐恢复过来。霍衍一手环着我肩膀,一手扶着我后腰带我出病房,傅宁跟在我们身后,一言不发。我们三人刚走出病房不到两米,童萧顶着一张笑靥如花的脸从对面走来,看到我们三,晃了晃手里的体检报告,“你们三干嘛呢?跟你们三说,准备好份子钱啊!老娘可是怀孕了。”
我,“……”霍衍,“……”傅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