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明知道聋老太是装聋,还什么话都说。
不过聋老太不是爱说是非的人,也只跟许多鱼讲讲而已。
许多鱼更不是爱嚼舌根的人,根本不会同外人去说。
听完聋老太的讲述,许多鱼哭笑不得。
这四合院战神居然也有被虐哭的时候。
可见舔狗真是当不得。
这个念头一起,他忽然有点心惊。
“我现在算不算是聋老太的舔狗?”他扪心自问。
似乎不是,因为他是为了利益。
与聋老太聊完,许多鱼回家去了。
泡完脚刚钻进被窝,就听到了轻轻的敲门声。
秦淮茹...
一定是她!
大半夜的她又来做什么,又要来欺负他这个单纯的老人吗?
正想拒绝,门开了。
秦淮茹闪了进来。
许多鱼嘴唇抖了抖:“小秦,有事,明天再说,我要睡觉了。”
秦淮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老爷子,您别怕,是正经事,不是您想的那样。”
特么,怎么是我想的那样?
我想哪样了?...
你秦淮茹真是一肚子坏水!
“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吗?”许多鱼迟疑道。
秦淮茹却三步并作两步就来到了许多鱼床前。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把票子递给许多鱼。
“喏,这是我婆婆住院剩下的钱,五十六块五,您数数。”
许多鱼接过钱:“不用数了,我相信你,你先回去吧。”
秦淮茹眼里闪过一丝失落,低声叹了口气。
问道:“大爷,您是不是烦我了?”
烦倒是不至于,谁会烦一个工具人呢?...
“那倒没有。”许多鱼想了想道:“你还年轻,我是怕你走了错路。”
许多鱼的意思只是字面意思,秦淮茹却想多了。
她暗暗皱眉,觉得这又是许多鱼的暗示。
暗示她不要和傻柱勾勾搭搭,到时候走错了路。
只要和傻柱还藕断丝连,许多鱼就不会接纳她。
刻意不把话说太直白,这是给她留了机会。
后面就看自己表现了。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秦淮茹认真说道。
明白了就好...许多鱼顿时觉得心里轻松了一些。
他心想着,以后晚上睡觉还是插门吧,免得被突袭。
“您休息吧,我回去了。”秦淮茹说着站起身就要走。
许多鱼一把拉住了她的袖子:“等一下小秦,我床底下筐子里有几个苹果,你拿上几个去吃吧。”
“我还是不要了。”秦淮茹想要也不能要。
她觉得自己不能给许大爷一个太贪心的印象。
“拿着吧,都快放坏了,我一个人吃不了。”许多鱼再次客气。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似乎不能不识好歹。
她猜测这是许多鱼的试探,或者说是对她听话的奖励。
如果她执意不收,显得她做作。
于是她蹲下身子,看到床下的筐子里果然有一些苹果。
大概十来个。
“都拿走吧,你家人多,不然不够分。”许多鱼吩咐道。
主要他系统物品栏里还有好多苹果,老存着倒不如送出去换助人值。
“好,那我都拿着,筐子我明天给您送回来。”
秦淮茹回以一个温顺的笑容,然后拿着筐子出去,又帮许多鱼带上门。
许多鱼等了一会,确定她已经走了。
这才下了床去把门从里面插上了插销。
然后他放下心来。
这秦淮茹实在太大胆了,以后得防着她。
上次说得挺明白了,这才消停了几天,又来!
真服了她。
挑逗一个年迈的老人,有意思吗?
躺回床上后,他打开个人面板,看了看数据。
助人值1471点。
打算攒到2000点时再抽一波。
看了看物品栏一大堆东西,他将目光扫过麦乳精、核桃和鱼罐头。
这些东西明天可以拿一部分出来用,他要去找他的老朋友。
给秦京茹介绍工作,本身就是一件助人的大事。
要是办成了,可是能改变秦京茹命运的事,不是给点吃的那种小恩小惠能比的。
而这会是一个连环的第一步。
等她有了工作,为了在工厂上班,得先住到秦淮茹家。
秦淮茹家外间房屋有个小床,本来秦京茹每次来就是睡那儿。
以后只要每个月给秦淮茹一点生活费和住宿费,在她家常住肯定没问题的。
都住一个院后,许多鱼时常邀请她一起吃饭的话,这助人值就可以不断收割。
想想还让人有些小激动呢...
至于介绍到什么厂,他已经打算好了。
根据原主记忆,他有个姓袁的老朋友,其长子是国棉五厂的副厂长。
国棉五厂是个纺织厂,主要招女工,还是很适合秦京茹的。
以前原主跟这个老朋友走动还挺频繁的,这两年年纪大了,走动稍微少些了。
......
次日一早。
许多鱼吃饭的时候,和聋老太聊起自己要出去办件事,可能中午要留外面吃饭。
聋老太问他是什么事,许多鱼也没隐瞒,如实和她说了。
有些不理解,聋老太直言:“这非亲非故的,你这么操心...”
但她没继续说,及时打住了。
许多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然感觉到聋老太话里有点醋味。
他笑笑:“我看那孩子挺好的,就想着帮她一把,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
留条后路这话,聋老太明白。
孤寡老人嘛,有时候帮助别人就是在帮自己。
以后生病住院,少不得需要人帮忙。
到时候能依靠谁,还不是这些曾经帮助过的邻居吗?
不过聋老太自以为有了易中海,也有了傻柱,大抵是不愁养老的。
但许多鱼,和易中海、傻柱的关系没那么亲近。
易中海还好点,傻柱则是跟许多鱼有点疏远。
至于这疏远从何而来,还是怪原主。
怎么回事呢?
原来,当年傻柱父亲何大清的相好—白寡妇,是在许多鱼的帮助下住进四合院的。
后来一来二去,何大清和寡妇好上,撇下傻柱和何雨水跑了。
这事本来怪不得许多鱼,毕竟何大清和白寡妇那是两情相悦。
但傻柱不这么想,他就觉得若不是许多鱼帮助白寡妇,就不会有后来的事。八壹中文網
这是他心里过不去的一个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