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礼蟹!”
“每次朝朝说要去感谢谁的时候,我就开始为这个人默哀了。”
“流程已经很熟悉了,就等着乔庸城入土了。”
“那么问题来了,乔庸城什么时候入土啊?有没有预警,等我恰饭的时候开播让我下饭可以吗?”
“笑死,你们想让乔庸城掐着点儿死吗?”
“【我迪迦在东北】投喂【朝朝】一个冷凝铳!”
“说实话乔庸城这么一个帅大叔就这么凉凉还真有点可惜,我……我的天阿黎来了!乔庸城你可以滚了!”
“上面的你也太现实了吧!”
“乔庸城表示满头问号?”
“爱不会消失,爱只会转移,还是统子说得好哇……”“拜托,这可是乔将黎嗳!傲娇小忠犬他不香吗?”
“傲娇我是看到了,但是忠犬……表示存疑!”
沈朝朝瞥见弹幕,才留意到一脸“我只是路过”的乔将黎。果真傲娇!乔将黎停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看见乔庸城对着沈朝朝说了什么,面无表情走了过来。“二叔,你也在啊?”
“阿黎,你来了?”
乔庸城眼神复杂的看着乔将黎。看来乔将黎跟沈朝朝关系真的很好,他这样一个能呆在家里就不会轻易出门的人,居然专程来了一趟他完全不感兴趣的珠宝展览会。“二叔跟沈小姐在聊什么,难道也有兴趣投资珠宝行?”
“阿黎,你真是长大了。”
这样的客气话,从前乔将黎绝不会跟他说的。乔庸城知道乔将黎是在试探他,唏嘘之余,又有一种孩子终于成长了的诡异欣慰感,轻轻拍了下乔将黎肩膀,温声道:“我要先回去了,阿黎同沈小姐慢慢聊。”
走了几步,乔庸城又道:“记得让着女孩子,可别像以前一样欺负人。”
乔将黎下意识“嗯”了一声,仿佛回到从前他念高中的时候,跟女孩子产生了矛盾,二叔来学校帮他跟老师解释,那时候在走廊里,二叔也是这样拍着他的肩膀,用同样的语气叮嘱他。“有些不忍心了?”
沈朝朝站在旁边,轻声道。乔将黎吁了一口气,缓缓摇头。他知道二叔是真心待他,同样也知道什么叫做物是人非。早已回不到从前,便只能朝着以后看。“这异色瞳小弟弟看着来头不小啊……”一直蹲在角落里,没人注意的珠宝行铁三角津津有味看戏,看见乔庸城离开,乔将黎到来,兰汀终于感叹了一句。主要还是因为乔将黎的颜值。简直就是兰汀的审美狙击!“乔家的继承人——乔将黎,那可叫一个张扬跋扈,脾气相当火爆,劝你不要打他的主意。”
陆司庭看了一遍自己的账户余额,头也没抬提醒道。“我就想想,摆明了这是老板的人,像我这么明智识大体的优秀员工,怎么可能跟老板抢人呢?”
兰汀坐在凳子上,偷偷吃瓜。“那你昨天不是跟老板抢了同一碗宽粉吗?”
“这怎么一样,吃的和男人不可相提并论!”
兰汀一脸严肃。陆司庭:“?”
所以说,男人还比不上一碗宽粉了?自信心有被打击到。“方扈,你说老板跟乔家弟弟有没有戏?”
兰汀用肩膀撞了一下方扈。方扈坐在她背后,一声不吭,默默自闭。今天就不该出门的。——好多人!“你吱声啊!”
兰汀继续用肩膀撞他。方扈无奈,瞥了一眼沈朝朝和乔将黎,低声道:“我感觉老板只是把他当作一个好逗的小弟弟。”
“那岂不是说,我可以下手了?”
兰汀鼓起了勇气,目光炯炯。方扈继续道:“你有钱吗?”
兰汀:“……”“谈恋爱很花钱的。”
方扈继续补刀。兰汀满腔勇气破碎。谢谢你的质朴一刀。我太穷了,要不起。等我下个月发工资再来钓漂亮弟弟叭!年下无限好,只是要花钱!兰汀流下了穷鬼的眼泪。“你最近这么缺钱吗?我借你。”
一向死抠的铁公鸡陆司庭难得大方了一把。方扈悄悄抬头,小声道:“我最近也挺缺钱的能不能……”陆司庭立马换了一副嘴脸。“想都别想!”
“哦。”
方扈丧气的低下了脑袋。“还想从我口袋里掏钱,吔屎啦你!”
陆司庭嚣张的冲方扈竖起了中指,表示对欧皇的鄙夷。特么的,这么大一欧皇,居然还想找他借钱?陆司庭昨天在珠宝行干活的时候还看见他中了再来一瓶!就很气!他对方扈自然没什么好脾气。在陆司庭看来,珠宝行里唯一比自己怂没地位的就方扈,殊不知,他是在太岁头上动土——这可是珠宝行里最深藏不露的狠人。“陆司庭,你嚎什么呢?”
沈朝朝转头怼了一句。“对不起老板,我小声点儿。”
陆司庭是见识过沈朝朝的手段的,当即乖巧如鸡。沈朝朝满意的“嗯”了一声,忽然反应过来一个重要问题。看向陆司庭。沈朝朝回想了一下过往,歪了下脑袋,“陆司庭,你怎么也在这里?”
陆司庭满腹委屈,两眼泪汪汪道:“老板,我早上跟你一辆车过来的呀,你不会根本没注意到我吧?我存在感这么低的吗老板?你这样说,我真的好伤心啊!”
沈朝朝:“呃……对不起。”
这样说好像确实比较伤人。她换了个说法。“我好像没招你,你成天在我们珠宝行干什么?”
说着说着,沈朝朝有了底气。对呀!她不过是把陆司庭留在珠宝行呆了一段时间,等到孟诗情彻底落网之后,这家伙就自由了呀!他还天天在她跟前晃荡干什么?又不是珠宝行员工,居然还能跟兰汀和方扈一起参加珠宝展览会,他这人是不是太主动了一些?陆司庭听完,语气更委屈了。“老板,你实在是太过分了,我天天在珠宝行打扫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跟偶尔误入的客人指明离去的方向时你怎么不说,我就蹭车过来参加了一下展览会,你居然都说我不是珠宝行的人了,你好过分!”
陆司庭语气撕心裂肺,搞得沈朝朝都差点儿被他糊弄过去,正要开口,又听见陆司庭道:“我给你打工这么久,你工资不发也就算了,今天居然还出口伤人,算了,我走好了,这个残酷的世界已经没有任何温暖了……”沈朝朝张了张口,一时间不知道“原来我店内的顾客都是被你个鬼子给引走的”这句控诉该不该说出来。毕竟,她好像真的没给陆司庭工资。“这就……白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