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便是科考的日子。只见着今儿的京城张灯结彩。街巷到处都能听得见路人在谈论今年的科举。“我觉得,忠勇侯府的二公子高中的几率比较高。”
“我倒是不那么以为。”
“要知道,我西洲朝每年前来京城参加科考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这么多莘莘学子,你怎地就知道,咱京城的公子哥能揽了那榜眼?”
“这不是废话吗?往年,你瞧见哪一次的科举,高中榜首的是个乡下来的穷小子?”
……妇人与摊贩的话,江妙儿与江小吉听在耳中,气在心里。“姐夫,莫要听那些人胡说八道。我可不管那什么侯府还是什么猴子公子,总而言之,我就相信姐夫你。”
江小吉一脸的义愤填膺道。江妙儿倒是没说话。因为她到现在还在气昨儿晚上被许筠舟调戏的事儿。人家都说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话不假啊,她认了!“妙儿,你与小吉若觉得无聊,可以去附近逛逛。”
眼看着到了考场。许筠舟抬起头,看到那上面挂着“正大光明”四字的牌匾。许筠舟眼眸暗了下。他转身,对送他来考场的妻子与小舅子说道。“姐夫加油!”
江小吉一脸自信满满的为许筠舟打气。江妙儿努努唇。思来想去,还是不忍心什么都不说,就这样看着许筠舟进考场。“啧,没想到,今年这科举,竟是什么人都想要来凑上一脚!”
然而,就在这时候,考场外忽然行来一辆华丽的马车。马车的帘子上写着大大的“徐”字!就连车边的帷裳也都是钩金边儿的。一群人围着那位徐公子,甚至,有人专程帮徐公子放脚垫,扶着他下马车。“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瞧不起谁呢?”
江小吉发现,那位徐公子目光所视,居然就是他的姐夫许筠舟!于是,小吉就像是炸了毛一样,不服气地指着那人便嚷道。许筠舟则不动声色地抬眼瞧了那位徐公子一眼,并不怎么感兴趣。徐公子正在剔牙。耳边听到江小吉竟然敢顶撞他!他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臭小子,徐公子是何人,岂能容得你这乡下来的野猴子叫嚣?”